“參見世子。”侍衛沒想到任錦軒今天回來的這麼早,當下手忙腳亂的跪了下去。
“本君才未回半日,府中便多了汙穢之物,你們該當何罪?”任錦軒一眼都未落到素顏身上,隻是瞳眸如刀的盯著侍衛。
他這話的意思就是把素顏當成了肮髒的垃圾。
侍衛早已慌了心神,跪在地上不斷的討饒。
素顏看著妖豔無雙的任錦軒一身玄色錦衣站在自己的麵前迎風而立,高大頎長的背影宛若天神,愣了好一會才欣喜異常地道,“素顏見過世子,世子萬福。”
她的聲音如同黃鶯出穀,可惜任錦軒卻是一眼都沒有看她,隻是對侍衛冷酷的下令,“立即處理掉。”
現在連任錦軒都開始發話,侍衛們哪還敢有一絲的猶疑,當下直接拿著手中的三叉戟走到了素顏麵前。
“最後一次警告你,趕緊滾,否則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
鋒利的三叉戟直抵著素顏的喉嚨,死亡的恐懼一下便從她的心底迸發出來。她連忙仰頭看著任錦軒,大聲地道,“世子,您與睿王亦有血親,求求你讓世子妃救救睿王吧。”
她喊的聲嘶力竭,仿若受了世間最大的委屈,可惜任錦軒卻還是聽而不聞。
侍衛們也不在客氣,直接把素顏推搡到了官道上,眸子裏戾氣十足。
素顏不過是一個弱女子,哪裏抵得過她們這番推打,身上沒一下便是青一塊紫一塊,看起來十分的駭人。
她緊緊盯著武賢王府的牌匾,眼中是止不住的恨意。
看來今天無論如何也是無法讓江子笙去救任承恩了,看來隻能再找沂寒。
想到這她便不再多留,在往來人的怪異眼神之中,直接鑽入了睿王府的馬車。
……
任錦軒這邊剛進屋,看到江子笙還在擺弄著未曬好的菊花,當下直接走過去,環住她的小腰。
江子笙剛剛想事情太過入迷,根本沒有察覺到身後有人,當下也是嚇了一跳。
感覺到身後人那熟悉的氣息,才鬆下了一口氣,嗔怒道:“怎麼這般無聲無息,想要嚇壞我不成?”
任錦軒低笑一聲,環住她腰的大手不老實地探入她的衣襟,稍稍捏了一把。
江子笙隻覺得腰部突然傳來了一陣酥麻的電流,險些沒有站穩,無力地向後靠去。
“子笙,越來越敏感了。”
任錦軒眼角挑出一絲得意,唇貼著她的麵頰,低沉的聲音仿若催眠一般。
“別鬧了,我們談談正事。”
江子笙拉開二人的距離,一臉正色地看著任錦軒,如果不是她的臉頰的紅暈出賣她的話,她的表情的確可以算是嚴肅。
“好,什麼正事。”任錦軒的聲音依舊沙啞,目光火熱的打量著江子笙,眼底藏了一抹不明深意的笑。
江子笙被他看的渾身不自在,隻覺得身體某處像是被火燒了一般,隻得刻意去避開他的眼神。
隻不過她現在實在是秀色可餐,這低低轉首的模樣,反倒是多了幾分欲拒還迎的味道。
任錦軒看的心猿意馬,當下把她拉了過來,將那盛有花瓣的簸箕一掃,直接把她摁在帶著幾絲涼意桌子上。
江子笙還沒有說話,唇便已經被人封住,當下腦袋一陣轟鳴,濃烈的男性氣息如同蠱毒,席卷她的整個身體。
任錦軒的吻火熱大膽,每每一個小動作都能讓江子笙銷魂入骨。直到二人都呼吸困難的時候,他才鬆開了滿臉酡紅的江子笙。
江子笙隻覺得心髒跳的厲害,怎麼也無法撫平,身體火熱卻又多了涼意。
她低首一看才發現自己早已衣裳不整,而任錦軒卻還是一絲不苟,若不是他的眸子還有著幾分灼熱,她都懷疑剛剛與自己接吻的人到底是不是任錦軒。
慌亂把衣服係好,江子笙不客氣地瞪了任錦軒一眼。
“以後再敢如此胡作非為,我定不輕饒。”
“夫人若是覺得吃虧,大可以補回來。”
任錦軒妖孽地勾起唇,手一點一點扯開了衣襟,露出令人怦然心動的膚色,一副任君享用的樣子。
“我跟你說正事呢。”江子笙看到任錦軒又要欺身過來,連忙用手抵擋。
誰知任錦軒卻把江子笙的手握住,直接拉到了自己的胸膛下,眸子深黯如墨。
“難道我們現在不是在談正事?”
“……”
她怎麼覺得這話那麼的熟悉?
好吧,看來任世子耍流氓不是一次兩次了。
江子笙趁著任錦軒還沒完全靠近的時候,快速地道:“素顏說知道沂寒的下落,我懷疑是沂寒自己透露出來的。”
聽到沂寒二字,任錦軒終於停了下來,琥珀流金的深眸閃過一絲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