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江子笙這翻話,王妃對江子笙更是心疼了,緊緊地抓住她的手,感歎地道:“好孩子,我們錦軒娶了你真是他的福氣,你跟錦軒二人一定要早日為我們王府開枝散葉啊。”
江子笙麵色不自然的紅了紅,乖巧地點了點頭。
王妃又跟江子笙絮叨了幾句,才回到床上休息,望著江子笙那張清麗的麵容滿是疼惜,“母妃乏了,錦軒應該在臨風台那邊,去找他吧。”
“那母妃好生休息。”江子笙說著幫王妃蓋好了涼被才起身離開。
出來之後江子笙並沒有去臨風台,而是直接回了房休息。
夏日的天氣十分的炎熱,總是讓人困頓,江子笙一手握著蒲扇,頭半靠在榻上的欄杆之上,沒過一會便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之中,她又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中的夙夜似乎在跟著她說了些什麼,隻不過她還沒聽清夙夜的話,便被一陣刺耳的貓叫驚醒。
“誰家的貓怎麼跑到王府了?”
江子笙蹙起眉頭向著門外走去。
才打開門江子笙便看到任容萱正拿著一條魚在逗弄著一隻黑色的貓。那貓的眼睛綠油油的,就像是兩把鬼火,見江子笙出來陰測測地盯了兩眼。
任容萱將手中的魚丟給黑貓,拿出手帕擦了擦手,看著江子笙睡意惺忪的樣子,冷漠地揚起唇,“真是不好意思,看來我跟炎炎是吵到大嫂了。”
江子笙聽著她帶刺的話語,望著那隻黑貓眉頭蹙了蹙,不過還是搖了搖頭道:“並沒有,隻是我睡眠一向很淺。”
任容萱冷冷的笑了笑,雙手一拎便將那隻叫炎炎的黑貓抱在了懷中,一步步向著江子笙走去。
“炎炎,還不跟大嫂賠不是。”任容萱扯了扯齜牙咧嘴的炎炎,見炎炎不配合的亂動,手下的力氣便更大了些,“果然是山裏出來的野畜生,性子如此烈,叫你跟大嫂陪個不是又不是要你這畜生的命。”
江子笙聽著陣陣淒慘的貓叫,眉頭蹙的更深,連忙開口製止道:“罷了,不過是一隻貓。”
炎炎的毛被任容萱弄的根根直立,看起來十分的不好惹,江子笙在一旁看著都有些替任容萱擔心。
擺弄了好久,炎炎還是沒有做出任容萱想要的效果,因為吃痛更是從任容萱的懷裏躥了出去。
江子笙看著一下跑的沒影的炎炎,又將目光移回到滿是貓毛的任容萱身上。
任容萱似乎對炎炎的逃竄一點也不在意,一根一根的將貓毛從身上撿掉,秀眉皺起了一個小小的川字。
弄了好一會,任容萱的身上還是有不少貓毛,她也沒了耐心,抬頭向站在麵前的江子笙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這畜生怕是到了發情期,一直掉毛,害的本郡主毀了一件衣裳。”
任容萱一邊往後走,嘴裏嘟嘟囔囔的抱怨著。
江子笙知道任容萱抱著這隻黑貓來到她這個院子絕對不是為了溜貓那麼的簡單。不過再怎麼樣它隻是一隻扁毛畜生,她有凶獸護體,難道還能懼了它不成。
直到過了兩個晚上,江子笙才知道任容萱抱著這隻黑貓來到它院子的目的。
這隻黑貓一到晚上便叫個不停,淒厲的聲音如同嬰兒的啼哭,實在是攪人清夢。
更要命的是,這隻貓似乎有千裏眼似的,每當任錦軒與江子笙愛意正濃的時候這貓叫便傳了過來,弄的她險些精神崩潰。
一向定力良好的任錦軒也是耐不住了,再次聽到貓叫的時候,直接將外套披上便起身向著貓叫聲的方向走去。
江子笙看任錦軒這樣連忙起身追了出去。
“你想做什麼?”
“將它宰了。”
任錦軒言簡意賅,卻讓江子笙的脊背都冒出了一陣冷汗。
“不行,不能殺它。”
這隻貓是任容萱的,如果任錦軒真的宰了的話,那江子笙和任容萱之間的關係一定會惡化。
“難道要本君一直忍下去?”
任錦軒蹙眉,俊逸的臉陰沉得都能滴出水來,他已經忍了兩個晚上了。這隻貓每次都在他跟江子笙進入正題的時候慘叫,敗壞他們的興致。
“一定會有兩全其美的法子。”江子笙也是一臉的憂色,拚命地轉動大腦,想著法子。
任錦軒陰沉著一張臉,手中握著利劍,淡淡地瞥了眼江子笙,“再跟你一盞茶時間。”
江子笙口中念念有詞,腦中突然靈光一閃,興奮地道:“有了,咱們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任錦軒挑眉,示意江子笙繼續說下去。
“把這隻貓丟到容萱的院子,讓她體會下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的道理。”江子笙狡黠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