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衛甲一聽這個連忙擺手道:“沒有絕對沒有,世子對世子妃情深意重,怎麼會做出這些事呢。”
江子笙不動聲色的睨了他一眼,將整件鎧甲拿起,直接丟到了暗衛甲身上,冷聲道:“把衣服換上。”
“啊?”暗衛甲有些不解。
“我叫你把衣服換上!”江子笙煩躁地瞪了暗衛甲一眼,音量也不覺提高了些。
任錦軒現在一天都是神出鬼沒的,卻一直未對她說過一言半語。
或許在他心裏她江子笙依舊還是一個外人吧。
看到江子笙發火,暗衛甲哪還敢有什麼異議,連忙跑去換衣服,磨蹭了半天才上來。
“不許動。”江子笙冷冷的說道,伸手拍了拍暗衛甲那套鎧甲,三十六根金針在同時刻,全部閃現而出,漂浮在空中……
在陽光的照射之下,江子笙的玉魄金針發出的光芒,簡直比星辰還耀眼。
但就是這美麗異常的金針,讓暗衛甲冷汗涔涔,感情江子笙叫他穿上鎧甲是為了讓他當小白鼠。
如果知道送件衣服就會遭遇這種非人的待遇,剛他就不該主動請纓,而是把這個“難得”的機會送給老二了、
江子笙不理會他眸中的恐懼,冷笑地勾起唇瓣,刹時金針便如箭般向著暗衛甲的睛明穴插去。
玉魄金針不是普通的金針,材質十分的特殊,即是如此,它還是沒有刺入睛明穴。
“哎,沒事!哈哈哈……這鎧甲太有用了。”暗衛甲剛就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了,此刻看到自己沒事頓時有一種,雙腳踏地的感覺。
江子笙沒等他笑完又在其他的三十五個死穴之上統統的試了一遍。
結果都不負她的期望,這套金絲鎧甲的確可以地擋住,金針的攻勢,就是稍稍重了一些。
“不錯。”江子笙彈了彈暗衛甲那件金光閃閃的鎧甲,突然對準他的心髒又是一針……
“噗……”暗衛甲這次結結實實地受了江子笙的這一針,一張臉霎時變成暗紫色。
江子笙二話沒說便撤掉了金針,丟了顆藥丸到暗衛甲的嘴裏,臉色又陰沉了些,“叫任錦軒在心髒的位置加塊護心鏡吧。”
暗衛甲稍稍從疼痛之中緩解過來,吃力地點點頭。
世子妃那一針可真狠,若不是她及時撤掉,暗衛甲都有種血液逆流,要爆體而亡的感覺了。
雖然知道江子笙可怕,但他卻是第一次親自體驗了這種可怕。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暗衛甲揉著發疼的胸口,嘀咕了一句。
“你說什麼?”江子笙本就心情不好,聽到暗衛甲的話,微微蹙起了眉。
“屬下是說世子妃跟世子很登對!”暗衛甲立即義正言辭地挺直了脊梁,臉不紅心不跳地道。
“哪裏登對了?”江子笙挑起俏眉,唇角卻還是不自覺的彎了彎。
暗衛甲自然看出了江子笙的這點小動作,當下便知道自己逃出一劫了,立時對江子笙好一頓誇。
“您跟世子簡直就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天造地設,天成佳偶的一對啊……”
“行了,趕緊走吧。”江子笙被暗衛甲說的滿臉尷尬,不斷地催促著他離開。
暗衛甲的心終於放下,不確定地看了江子笙一眼道:“世子妃那屬下就真走了啊?”
“嗯。”江子笙閉上眼睛,不再看暗衛甲。
暗衛甲更是腳下生風,一溜煙就跑了個沒影……
江子笙清亮的眸子透過茂密的枝葉,看著斑駁的陽光,唇微微抿了抿,腦海中又浮現出了任錦軒那張略微淡漠的麵容。
“我跟他還天作之合?嘁……”
“完了,完了……”煤球從屋頂之上跳下來,看到江子笙一副少女情懷總是詩的樣子,不斷的搖頭。
“怎麼完了?”江子笙一把將煤球拎起,逼迫它與自己對視。
“主人你得相思病了,而且還病得不輕。”煤球一臉正經地道。
“……”江子笙微愣了一會,對著煤球圓乎乎的腦袋又是一巴掌,“我看是你病的不輕,趕緊去給我升到二十級!”
煤球對江子笙這副態度不為所動,頭搖的更加厲害,“主人你這是惱羞成怒了吧。”
“嗬,沒想到上古凶獸還兼職當情聖了?好,你就給我說說,我到底哪裏犯病了?”江子笙不屑的挑起唇,她難道智商還高不過一頭豬。
煤球聽江子笙這麼說,立即從她的手上跳出,在地上有模有樣的爬了兩個圈,一張嘴直接劈裏啪啦的來了一堆。
“你是不是早上看不到他就渾身不舒服?隻要超過兩個時辰沒看到他,就會想他在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