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殿下駕到,三殿下駕到!”
就在江彩蝶猶豫不決的時候,太監的通報聲適時的傳了進來。
“參見二殿下,三殿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免禮。”任承澤與任承恩一同說道,連目光也同一時間便鎖定了同了一個人,她便是江子笙。
任承澤的不由自主的看著江子笙,一顆心髒,微微地在加速。
她還是那樣,一身素衣,雖然是跪著,眼裏卻沒有一點恭敬的意思。
他還記得那日在街上,她對著那個受傷男孩說,男兒有淚不輕彈,跪天跪地跪父母時那自信無比的模樣。
而今卻跪在他的身下,實在好笑。
她這樣的聰慧的女子,一定也認出了他的身份。
任承澤戲謔地看著江子笙,心卻不斷地在想她到底把他送給她的荷包怎麼樣了。
那日走後聽到暗衛說她氣得跳腳的樣子,沒有親眼看到,讓他一直很是遺憾。
任承恩看任承澤望著江子笙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不由覺得心裏煩躁。
江子笙那個女人怎麼回事,明明知道是皇後的生辰,卻穿的那樣素淨,未施脂粉也就算了,連發飾也不帶一個。
“是什麼風把二哥吹來禦花園了?”任承恩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任承澤。
“三弟是什麼風吹來的,我自然是什麼風吹來的。”
任承澤四兩撥千斤,直接走到了江彩蝶的麵前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可否讓個位置。”
江彩蝶受寵若驚地站起來,剛想說什麼卻見任承澤直接坐了下去直直地望著江子笙,看也不看她一眼。
“哼!”江彩蝶幽怨地跺了下腳,重新找了個位置,恨恨地看著江子笙。
任承恩也走到了楚筱筱的身邊,還沒說話,楚筱筱就像見鬼似的跳了起來。
“三殿下,你坐,你坐。”
楚筱筱說完,一溜煙便消失了個沒影。
江子笙看著任承恩與任承澤爭鋒相對地看著,小心翼翼地站起身來,就要開溜。
“坐下!”
江子笙把嘴一撇,認命地坐下,看著兩位尊貴無比地皇子嘿嘿一笑,“不知二殿下,三殿下有何吩咐?”
任承澤開門見山地跟江子笙道,“你發現我的身份了?”
江子笙立即恍然大悟地點點頭。
“那我的荷包有沒有一直隨身戴在身上?”任承澤故意說的曖昧,眼睛有意無意地看了任承恩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