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夜她的情緒波動並不是很大,仿佛是料定了他不會回來似的!
洗漱完後她收到可愛短信,願池陽壽還早呢,心底頓時鬆了一口氣,兩人談了一會兒就掛了,聶子桀沒在就沒在吧,她現在心思就隻有一個,找到願池。
她還有一個疑惑,畢烴知道願池沒死嗎?
不過想想,就算知不知道又如何,若不是他,願池那麼高傲的人怎會對自己下槍,一個做事從未低頭不服輸的人對自己開槍的時候也是到了不得已的地步吧。
畢烴,你何德何能能讓願池如此為你拋棄所有,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一條血淋淋的人命注定兩人永遠永遠走不到一起。
拿著包包出門後,冉海穎徑直去了昨日的江邊,她希望能在這裏再次遇見許願池,而她等了足足兩個小時也沒有結果,站了很久很久的她雙腿都在發痛,小腹也在隱隱作痛,想到孩子……葡萄胎!
心底又是一陣心痛,她本是該去醫院怎麼把身體解決,既然是葡萄胎,那肯定需要動手術之類的取掉,可是願池的突然讓她暫時放下了身體。
對好姐妹的感情她甚至超過了自己,其實另一方麵,她身體在疼也能減輕心裏的抽痛。
她又去了幾個地方,都沒有再看見許願池的影子,就像突然人間蒸發似的不見了,而十天過去了,聶子桀也從未出現,她就這樣每天兜兜轉轉的尋找許願池,每一天晚上她都在等著他的出現,因為冉海穎知道,隻有他才可以幫助她找到許願池,怕池可愛擔心,她也並未和可愛說起。
冉海穎準備好了,去公司找聶子桀,敵不動,她動,她不能這樣等下去,總覺得願池有危險,女人的第六感一向都是最準的,她的心也跟著忐忑不安。
願池,不管你記不記得我,我都記得你,帶你回來。
那天那個男人的目光是無恥下流的,她怎會看不明白,她現在就想著把願池帶到自己身邊來。
“聶總,冉小姐找你!”秘書前來報告,她們秘書室的那個小秘書不知道冉海穎就是聶總的心尖上的肉,誰要是怠慢了那就等著被fire吧,這不,一見冉海穎來了就趕緊去彙報情況。
聶子桀聞言神情愣了愣,十天了,整整十天了,她從未打過一通電話發過一條信息給他,他的心每一天都在火燒的男人,他每一日都在想念她,思念泛濫成災,猶如洪水猛獸侵襲他的大腦,雖然每一天晚上都要在她甜美的睡顏前守了好久才離去,怕她出事他甚至在隔壁睡得都不安心,卻在每一日早餐早早離去。
那一個髒字,究竟是有多重。
“說我在忙,沒時間!”思緒回籠,聶子桀下達命令。
他怕見到冉海穎,怕從她嘴裏聽見什麼,有些事,不是不想知道,是怕知道了就再也沒有得到的機會了,聰明如聶子桀,他這樣耗著兩人關係在,直到婚禮那天,他拉著她生米煮成熟飯她成了他妻子她就再也跑不掉了,所有,他拒絕一切見麵的機會,不讓關係斷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