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隻是我不喜歡和別人過多接觸。”冉海穎說道。
不知道是她不喜歡木雨沫,還是因為她的心裏的好朋友除了可愛和願池裝不下其他朋友了。
華瑞疑惑,關心地問道,“海穎,發生了什麼事?”
“沒什麼事!”
“他是你的朋友嗎?海穎?”木雨沫問。
冉海穎正想說不熟,轉而想到剛才那句,我們是朋友,頓時啞口無言。
如果說不是,那豈不是剛才的話假了,若說是木雨沫肯定又要裝可憐了。
“是的,他是我朋友。”木雨沫要怎麼想是她的事,總之冉海穎是那種有什麼說什麼的人。
果然如她所想,木雨沫就差沒哭了出來,“海穎,你怎麼可以這樣,難道因為他長得帥是男人你就要把他當朋友嗎?”
一句話直接控訴了冉海穎。
旁邊的那些女生嗤之以鼻,冷嘲熱諷,“喲,這年頭啊婊子啊就是這樣的,雨沫也真是有心情和人家做朋友,若是我啊,看著就覺得惡心。”
“是啊,如果是我,我也覺得惡心!”
“人家是聶總的女人你們怎麼可以這樣說,你們都不知道啊,聶總可是為了她廢了ky一位秘書呢,你們就不怕聶總廢了你們嗎?”
“誰怕誰啊,不就是婊子一個,真當別人很喜歡了,聶總不過是玩玩來著。”
“她這種人一看就是做小三的!”
……
兩個女人一台戲,如今是多少個女人了得有多少場好看的戲,她們不就是不喜歡她嗎?
華瑞見不過去了,變了臉色,“你們怎麼不想想你們自己。”
a大學裏的學生即使有錢,平時也少不了被外麵的富人看上包養,她們有什麼資格說別人。
真是可笑!
“哦?是嗎?”唇角掀起,“小三後麵還有小四小五,小三的位置也比某些隻會叫喊的狗高吧,華瑞啊,我們走吧!”
嗬嗬,木雨沫還真不簡單!
“你說誰是狗了?”剛才說話的其中一個女的不服了,站出來指著冉海穎,“你在說誰?”
冉海穎笑,看向華瑞,“你說我在說誰?”
華瑞的目光含情脈脈,“說狗!”
看來他剛才的多餘是假的,她倒是很……特別!
清純,腹黑!
把兩種性格演繹得很完美!
冉海穎送給他一個孩子,你太懂事了的表情,真是太爽了!
“你們……你們……”那位女的做勢要打冉海穎,“你敢罵我?”
她們都是被人捧在手裏的珍珠,什麼時候被人這麼羞辱過了,一旁的一些女人見情勢也要幫忙!
木雨沫冷冷一笑,冉海穎,我看你怎麼辦?
華瑞正想要護她,冉海穎主動上前迎敵,輕而易舉攔下女子的纖纖玉手,嫵媚一笑,手下一用力,“你說,要是我再用點力氣……”
“啊……不要不要!”女子慌了,“你放開我,快放開我!”
一旁的那些女的那還敢上前,她們平時都是小姐,深怕上前傷了自己。
冉海穎一甩,女人被甩出去,眼淚刷刷地往下掉,各位在場的女人倒吸一口冷氣。
這個女人太彪悍了!
不好惹,不好惹!
她們紛紛同情躺在地上的女子,同時也慶幸剛才不是自己上前。
木雨沫笑容僵硬,她怎麼會想到冉海穎這個死女人竟然那麼有本事。
臨陣不危,冷靜得不像話。
冉海穎果斷走人,和一幫腦殘的女人在一起真是浪費精神,問題是還沒精神損失費,多不劃算的事。
華瑞陪著她出去,木雨沫緊隨著出去,冉海穎誰也不理直接回了教室。
在別人眼裏,她強悍,可是誰知道她的脆弱,她不想受別人的欺負,欺負她就要付出代價,當然,她也不會欺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