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紅成這樣還說沒事,去醫院”聶子桀的聲音帶著莫名的關心。
他連自己的腳都不想上醫院,她一燙傷去什麼醫院。
把火關上,她轉過身把聶子桀的雙手架在自己的肩上,“你想腿廢了就直說,我可說好,別指望我以後會服侍你”
訂婚宴會會如斯舉行,她又沒說不可以逃嘛。
“你以後也就是服侍我的命,放心,工資不會少的,一萬一晚都沒問題”他聶子桀什麼都不多,就是錢多。
冉海穎,“……”
她發現和聶子桀鬥嘴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可以放下心裏不開心的事。
“你也真看得起我”
一萬一晚,一個月三十天,就算每晚都來一次也才三十萬,她為什麼要幹呢?
錢嘛,她又不是沒有!
“扶我去我的房間”他的腳剛才因為太急,現在才反應過來有些疼。
雖然不知道他要幹嘛,冉海穎也還是乖乖地把他扶去房間。
從床櫃下拿出一個藥箱,冉海穎把他扶坐在床上,不解地問,“你要幹嘛啊?”
“廢話,把手伸過來”
“嗯?什麼?”冉海穎腦袋一時副短路。
“麻煩”聶子桀直接抓起她的手,把一些白色的粉沫撒在剛才被油燙紅的地方。
一陣涼涼的感覺,很舒服,然而,這種舒適感隻持續了幾秒鍾,癢痛從手臂傳來,她下意識就去撓。
聶子桀卻突然攔住她的手往懷裏一帶,冉海穎被迫坐在他的大腿上,那姿勢,不是一般的親密啊!
“疼!”她的聲音魅惑,如勾引天使的撒旦。
“忍一會兒”灼熱的胸膛,貼在他的後背,冉海穎坐在他腿上,唐夜白從背後抱著她,舔溫熱的接觸如一陣電流,從背脊傳到四肢百骸。
冉海穎渾身顫栗,手上的疼痛被轉移,耳根起了一層薄薄的粉紅,她微微掙紮。
“聶子桀……”冉海穎慍怒,這色胚趁機吃她豆腐哇。
“乖!”聶子桀一手已繞到前麵,一手握住她的豐盈。
她往上躲去,聶子桀卻壓著她的肩膀,不準她逃離,幾乎是把她按住,他壓著她掙紮的身子,聲音早就變了另一種聲色,“別動!”
他不過是像替她減輕疼痛,誰知道這丫頭的身體這麼好吃。
“流氓……嗚……”她剛罵一聲,聶子桀抱著她轉過來,吻上她的唇。
打開貝齒鑽進去,被迫入侵的感覺,羞澀又生澀,冉海穎有點挨不住。
兩人同時呻一聲,冉海穎正想喘一口氣,聶子桀掐著她的腰,大發慈悲地鬆開她,趴在她的肩上。
“妖精!”
這女人的身體簡直讓人迷戀!
“呼呼……妖孽”冉海穎也回他一句。
她是妖精都還好,總比人家妖孽敢,孽啊,孽畜!
種馬!
他含笑地看著她,“正好是一家,我們要不要繼續?”
“咳咳,身體不宜運動,聶總還是收收你的男性荷爾蒙吧”
事實呢她是想說,聶總,你確定你的腳能繼續嗎?
這種挑戰男人的話她還是覺得不說為好,要不然以他的脾氣非宰了自己不可。
“哈哈哈哈哈……冉海穎,你真不應該是一個女人”
如果是一個人怎麼會拒絕他呢是吧?聶子桀無恥的想道。
冉海穎笑著從他懷裏掙紮出來,手上完全沒了痛意。“聶總的意思是說,你剛才吻的是男人?嘖嘖,想不到你也好這口!”
“你……”死丫頭竟然拐著彎罵他是百合。
好,很好,非常好!
看她例假後就知道他是不是百合了。
看著他憋屈的臉色她的心裏那叫一個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