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得來一次,這是我讓廚房特意給你做的。”穆天淩替裴尚萱舀著紅棗補血湯,殷勤地放在她桌邊。
而他的身後,杜若溪早已經看不下去了,就在穆天淩替裴尚萱擦下巴的時候,她的心已經爛成了千瘡百孔。連說抱歉要離開的話都來不及,一頭摔倒在地上。
事發突然,穆天淩的戲還沒演足,杜若溪就暈了過去。他一下子褪去了王子般溫柔的麵孔,扶起了地上的女子。全身心都投注在她身上,連頭也不抬,“晚餐已經結束了,裴小姐,你自便吧。”
裴尚萱接受不了這麼大的變化,但看在杜若溪暈倒受傷的份上沒有計較穆天淩的失禮,試探地詢問,“若溪她怎麼了?要不要送她去醫院?”
“不用了,穆氏莊園有私人醫生。尚萱,你先回去吧。”穆天淩想到了兩個人的合作關係,語氣好了一些。
“哦,那好吧。”裴尚萱不知道說什麼了,最後看了兩人一眼走出了房門。
穆天淩將杜若溪摟緊,發現她額角摔破了一塊,心中很是自責。回到房間裏,剛準備打電話讓華林過來看看是怎麼回事,床上的人已經蘇醒了過來。
“若溪,你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穆天淩掛斷電話關切地問。
杜若溪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向穆天淩的眼神全是陌生。之前不是上演濃情蜜語的情景嗎?現在怎麼都不見了?
“若溪?若溪?”穆天淩湊近了去看,嘴唇挨近她小巧的鼻子。剛剛的報複全部變成了擔憂,忍不住要去親吻她。
“裴小姐呢?”杜若溪驚覺自己躺在穆天淩的床上,腦中還有模糊的意識,掙紮著起身,“她知道一定會生氣的,我回房好了。”
“她回去了,隻要你不告訴她,她是不會在意的”穆天淩邪惡地推倒了床上的人,用蠻力製止她的行為,“乖乖躺下,你受傷了。”
杜若溪腦袋當真暈乎乎的,穆天淩去而複返,拿了碘酒給她額頭上的傷口上藥。涼涼的感覺順著頭皮傳遞開來,杜若溪有一絲疑惑,穆天淩不是不理她嗎,為什麼要對她好?
緊接著她就知道了,穆天淩無恥地給她擦好傷,脫了衣物跟她躺到一起。見她恢複了精神,目光終於從溫暖變得凶險,“我的興趣愛好你都不知道嗎,我來告訴你,好不好?”
不等杜若溪反應,她已經意識到穆天淩要對她做什麼。隻可惜躺在暖融融的被子裏她失去了反抗能力。關鍵是穆天淩好久沒碰過她,很快她的身體有了反應。
可是她不想跟他做親密的事,因為下午的事她沒搞明白,穆天淩顯然是不要她了,為什麼還要霸占她?僅僅隻是想要告訴她他的興趣愛好嗎?
“你這樣做,就不怕裴小姐知道嗎?”杜若溪也不知道該怎麼說,隻好以裴尚萱為媒介。
而這剛好是穆天淩的死穴,他很快怒火上升,咬住杜若溪的嘴唇,“知道又怎麼樣?我為什麼要怕她?我隻做我喜歡做的事情。免得下一次再問你,又一問三不知。”
杜若溪羞紅了臉,躲開穆天淩的親吻,他以為她能將這種事情說出來嗎?那豈不是跟他一樣無恥。
這一夜,杜若溪終究沒有躲過穆天淩的進攻,很快成了他的奴隸。滿足之後,穆天淩倒在一邊,“行了,你的任務已經完成,可以回房了。”
杜若溪全身酸軟、已經不能動彈,聞言真想去抽穆天淩一個巴掌,他折磨她、淩辱她還不夠,最後還趕她走!杜若溪抱起散亂的衣物,身上隻披了一件足以遮蓋的大衣出門。她很想問一句,在穆氏莊園她到底算什麼?最後她什麼都沒問,因為她知道問了也沒有結果,最後隻能流著淚出房門。
……
裴尚萱坐進副駕駛,司機擔憂地告訴她,“先生已經打電話催過好幾遍了。”
“我知道了,開車吧。”裴尚萱別的不怕,就怕裴俊恩嫌她回家晚。而這一次天幕已經完全漆黑,手機也因為沒電自動關機了。難怪沒有收到二叔催促的電話。
回到家裏,大廳以及臥室每個房間都燈火通明,裴俊恩神色難安地在房間裏徘徊,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全,而萱萱卻那麼不聽話叫他擔憂。
“這麼晚,你去哪裏了?”裴尚萱一進門,他就變了臉色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