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得回去一趟。”杜若溪實在坐不住了,雖然她一點辦法都沒有,可她想陪著穆天淩。
“若溪,我都沒有因為虧錢著急呢,你幹嘛那麼急?先坐下來吃了午飯再走吧?”路琪拉著杜若溪,不讓她離開。
杜若溪隻好重新坐下來,也對,今天是她生日,阿姨好不容易為她準備了飯菜怎麼就說走就走呢?
一直等到吃過了午飯,杜若溪才匆忙出門,路琪抱著那束玫瑰花在後麵提醒,“若溪,你東西忘了。”
杜若溪隻好又折回來將花拿走了,之後路琪還發了一句感歎,“若溪真是陷進去了,也不知是好是壞……”
華林聽不懂,杜若溪走了,那麼現在隻剩下他們兩人了,很興奮地從沙發上起身,“路琪,下午我們去看電影吧?我買了三張電影票,不去要浪費了。”
“若溪都走了,還看什麼電影啊?”路琪直接拒絕,又不是她過生日。
“上次你還說要請我吃大餐呢,結果一場電影都不看,一點也沒誠心。”華林說著將三張票扔在桌子上,麵色不太好看。
“好吧,好吧,就依你的。”路琪實屬無奈,上次見華林家這樣富有,有些不太想跟他親近了,再加上杜若溪說了華林的意思。她也覺得兩人之間是沒可能的,在華林對她生出情意之前最好快到斬亂麻。
杜若溪回到坐公交回到穆氏莊園,因為手上惹眼的玫瑰花導致一車的人都在關注她,怪不好意思的。不過目的地很快到了之後,才終於鬆了一口氣。
回到二樓辦公室,穆天淩卻不在,杜若溪問了幾個女傭都說不知道。她隻好去問穆董事長,輕輕扣了扣門,裏麵傳出一聲,“請進!”
“董事長,我想請問穆總去哪了?”杜若溪一進穆哲銘的辦公室,就覺得壓力大,神經瞬間繃緊了。
“你是他的秘書,怎麼這個事情反而問我?你的職責何在?”穆哲銘身體與精神透支,再加上股票驟跌,如同一夜老了十歲,發鬢上又多了些銀絲。
杜若溪突然有種心疼的感覺,替穆天淩心疼,雖然穆懂事長一直對她不看好,可他是穆天淩的父親。聽到指責的聲音,杜若溪不敢說自己是因為生日所以請假了,隻能低頭悶聲不語。
“天淩去了哪你不知道,你家裏出了大事,你也不知道嗎?”穆哲銘已經知道了杜若溪是杜德緯的女兒,可這並不能讓他對杜若溪多增一分歡喜,因為杜德緯在生意上不講誠信,為人又奸詐狡猾,他的女兒也一定好不到哪裏去。
杜若溪震驚,不知道穆懂事長說的是什麼事,昨天生日晚會過後,爸爸很急的樣子匆忙走掉了,莫非就是那個時候?
“我不知道,還請董事長明示。”杜若溪一副承認錯誤的模樣。
“你姐姐病重,住進了醫院。你也不去關心關心?”穆哲銘知道這條消息,還是淩美從外麵聽來的,當著閑話才說給他聽。
杜若溪再次震驚,杜若楠一向身體很好,從小時候起就不怎麼生病,怎麼突然會病重呢?杜若溪雖然疑慮,還是點頭謝過了穆董事長。
“天淩去公司開緊急會議去了,你沒必要時時跟著他,要清楚一個上司與下屬的分界線。”穆哲銘再一次耳提麵命,希望給杜若溪警告。
“是,我知道的。”杜若溪行了禮後出去,心裏麵頓時酸酸的,仿佛穆天淩再也不要她了似的。
走回二樓與穆天淩辦公的地方,杜若溪很想去醫院看看,問問情況。不過又擔心穆天淩回來看不到她人,隻好打個電話給父親,“爸,若楠的情況如何,是什麼病情啊?”
杜德緯很吃驚,這件事他瞞得死死的,杜若溪怎麼知道?不過依舊裝作鎮定地回答,“沒事,已經醒過來了。”
“要不要我過來看看?”
“不用,你安心工作吧,家裏的情況不用操心。”杜德緯這才知道杜若溪不知真實情況,杜若楠已經三番兩次出醜,他可不想讓報社報道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