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已經鬧翻了天,鬧騰出這麼大的事情,當事人的文書成卻仍然沉寂在自己的溫柔鄉中,想到自己要是收拾掉陳小天這個小小的鎮黨委書記,便能夠靠上常務副省長姚年明這座大佛,他便感到激動的很呐。

沒錯,他文書成是丁益輝的人,但是多了一個有力的後台,還愁自己前途不是一片光明嗎,再說了這件事情也是丁益輝支持的,馬上丁益輝就會成為市委書記,隻要把這個事情辦好了,還愁著以後自己的仕途不一路順風嗎。

每當文書成想到這裏,都按耐不住心中的狂喜,好像這次換屆以後就能順理成章的成為市紀委書記一樣。

“哎呀,文書記,你討厭,又亂~摸~人家。”

在這家酒店的包廂中,文書成一巴掌便拍向了領班的臀~部。

作為這家酒店的經理,趙雲早就成為了文書成的人,如果不是靠著文書成,並且和他有那樣的關係,趙雲又怎麼能夠成為經理。

“嘿嘿,小搔貨,摸怎麼了,難道還給你出水了嗎,過來讓我瞧瞧。”

文書成說著一把將趙雲拉過來,想都沒想便將她摁到在旁邊的沙發上,掀起裙子就要開始動手。

然而就在這時候,文書成的電話卻在這時悄然響起,但要命的是,他的手機竟然調成了靜音。

“主任,怎麼樣,還是打不通嗎。”秦龍著急的問道,

文書成這邊在享受著,那邊司光輝卻是站在關押著陳小天的賓館外麵的走廊中著急的打著電話,

已經打了好幾個,文書成都沒有接。

“文書記這是幹什麼去了。”衡山林嘴裏嘟囔道,

“少廢話。”司光輝看了他們兩人一眼,嗬斥道。

秦龍頓時一縮脖子不敢再言語,私下裏議論領導的壞話那可是大事。

“主任,已經過去六個多小時了,咱們上點措施吧,真要是這麼耗著也不叫回事,文書記不是說了,該上的時候就上。”秦龍低聲道。

“沒錯,早該這樣,要是一直這麼耗著,那得耗到什麼時候,再說咱們又沒有走正規的程序,真要是再不將這事弄成鐵案的話,以後上麵追究起來,司主任,我們倒是不怕,主要是影響您不是。”衡山林在旁邊附和道。

司光輝知道這個時候是開弓沒有回頭箭,如果說自己還要拿不出陳小天的真憑實據,真要是上邊追查下來,自己是最先倒黴的一個。

現在聽著秦龍和衡山林的話,他眼底閃過一抹冷光,淡淡的說道:“好,就這樣,上措施,給我盡快撬開陳小天的嘴,我倒要看看,是他的嘴硬,還是我的手段硬。”

“好咧,您就瞧好吧。”秦龍臉露猙獰,和衡山林一左一右的走向緊閉大門,。

現在已經過去六個小時,現在恰好是下午三點,這點外麵正是陽光普照的時候,但現在這裏卻是漆黑一片,那種讓人窒息的黑暗壓迫,挑戰著人的心理承受底線。

“嘎吱。”

隨著大門被打開,一縷光線照了進來,陳小天張開眯縫的雙眼,不屑的掃視著眼前的兩人。

秦龍坐下後,將那盞帶進來的高瓦強光電燈打開,瞬間刺眼的白光便照向陳小天,那種坐在那裏,不說眼睛被照的必須合上的刺痛感,就說那種火辣辣的熱氣都讓人難受的很,和剛才相比,簡直就是冰火兩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