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天在李成玉上任之時提出處理這個問題,一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是敲打李成玉,二是徹底讓大家明白一個道理,不管是誰在大宅鎮發展的快車道上不站黨委政府和大宅鎮老百姓這邊,是絕對都要嚴肅處理的。

“我們大宅鎮的鎮政府工作人員,竟然盲目執法,毆打朝徽集團的工人,某些黨員幹部在現場,非但不阻止,還和無關人員相談甚歡,具體是誰,我在這裏就不點名,希望他能夠以引為戒,我想說的是針對打人的高超,必須嚴加處置。”陳小天肅聲道。

劉濤臉色難看無比,本來以為李成玉上任了自己就能躲過這一劫,沒有想到陳小天居然在李成玉上任之時,提出處理此事,雖然沒有點名他。

但是高超是誰,那可是他劉濤的人,陳小天真要是處理了高超,他的這張臉往哪裏放,再說了他不管好壞也是為了大宅鎮的招商引資啊。

想到這裏,劉濤竟然鬼使神差般的在陳小天話音落地的同時,搶先開口,說道:“陳書記,我認為這件事有著深層次的原因,我們不能一棒子打死,高超他的工作態度是有問題,但你不知道當時的情形,高超要不那麼做的話,那群人便會圍攻傾城礦業集團邵總的。”

“劉鎮長,你說誰會圍攻。”李紀曾林慢條斯理道。

劉濤道:“當然是朝徽集團的那些工人,真要是讓他們傷到了邵總,那咱們怎麼向邵總交待,所以說,高超那麼做,我不認為有錯,最多隻是態度有問題。”

一時間,會場的氣氛明顯的有些凝重,李紀曾沉聲道:?“劉鎮長,你要是這麼說的話我倒想問下,他們怎麼圍攻那個邵總了,有還有沒有。”

“這個嘛,倒是沒有。”劉濤訕訕道,他當時在場的不是隻有他,還有派出所李陽輝帶的那些警察,總不能睜著眼說瞎話。

“既然民工們並沒有圍攻那個什麼邵總,反而是他們有些人被打傷在地,我想問下劉副鎮長,你這個鎮長到底是誰做主的,那些民工大多是我們大宅鎮的村民,難道你忘記你是大宅鎮的副鎮長,而不是那個什麼邵總的鎮長,你竟然眼睜睜的瞧著咱們的村民被打傷在地,卻仍然在這裏像個沒事人似的為高超開脫,劉副鎮長,你這個副鎮長到底是怎麼做的。”????“這個? ”

劉濤頓時語塞,他沒有想到自己的一句話居然打擊麵這麼大,更是忘記了這裏是大宅鎮的地盤,大宅鎮黨委政府裏麵,有很多都是土生土長的本地幹部,此刻隨著劉濤的話說出,明顯的就是眾矢之的。

終於,另外一個和劉濤一丘之貉的副鎮長孫慶山說話了,幫著劉濤開脫道:?“各位,我想劉鎮長不是那個意思,他並不是想著包庇高c超,隻是想著為了咱們大宅鎮的發展大計著想,再說劉鎮長過去不是也是為了將傾城礦業集團留在咱們大宅鎮嗎,這是好事啊。”

“好事就能夠不講原則了嗎。”

聽著孫慶山幫著劉濤說話,肖明寶哪裏還能做的住,便出聲道:“孫鎮長,我們不反對企業來大宅鎮投資,但就算前來投資終歸都要講究些方式方法吧,盲目的沒有目的為了這些投資商而做出違反紀律的事情,難道說這也值得表揚不成,而且劉副鎮長,你聽清楚沒有,現場有咱們的老百姓被打,暫且不論他們受傷如何,就衝這個事情那便是惡劣的很,而且據我所知,動手的就是高超,幫凶是那個什麼邵總的保鏢,光天化日之下做出這樣的事情,難道咱們作為領導,還能夠對他們進行包庇不成,我的意見很明確,對高超一查到底。”

肖明寶的話很幹脆,很具有震懾力,整個會議的氣氛便凝重不少。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