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麗,這是怎麼回事,唐雨柔她怎麼說走就走,真是一點都不給麵子。”傅喜娥嘴裏嘟囔道。

“麵子,麵子,你整天就知道麵子,但是誰不知道你就是一個勢利眼,媽,你也別嫌我說話難聽,你和爸想的是什麼,我一清二楚,你們無非就是想讓我攀附上一個官~二代,好為你們賺取更多的錢,但我想要給你說的是,你這次真的大錯特錯了。”

此刻,胡文麗是真的生氣了,以前傅喜娥怎麼胡鬧都在她的忍受範圍內,但今天的做法著實讓她臉麵無光,

自己邀請陳小天前來,到最後人家不但連口飯都沒吃上,還弄成這樣。

傅喜娥這麼做分明就是仗著有點錢看不起人,殊不知,人家是能夠和省委書記的兒子隨意談笑的人。

“我大錯特錯,我哪裏錯了。”

聽著胡文麗的話,傅喜娥脾氣也上來大聲道:“他不就是一個窮光蛋,一個農村出來的窮小子,至於讓你為了他和老媽吵成這樣嗎。”

“農村的,人家說什麼你就信什麼,人家那裏謙虛,被你氣的,你知道嗎。”

傅喜娥的話令胡文麗氣極反笑,而後怒氣衝衝的喊道:“老媽,你知道嗎,陳小天現在才25歲,知道嗎,25歲的他已經成為鎮委書記,就在今晚之前,就是你看不起的這個陳小天,他在梅清酒吧,和省委書記的兒子談笑風生,硬生生讓常務副省長的兒子被省公安廳的廳長帶走了。”

聽著胡文麗的這幾句話,頓時傅喜娥愣了,是徹底的愣了,

胡文麗並沒有在乎傅喜娥的驚訝,她目視著前方,好像還沉浸在梅清酒吧裏麵的情景,嘴裏繼而說道:“他和省委書記的兒子關係很深,稱兄道弟不說,還在年關的時候,出入省委書記家,就衝這些,你能夠猜出些什麼了吧,雨柔說你會後悔的,你還別不信,人家真的要收拾咱們胡家,跟省委書記的兒子動動嘴皮子的事而已,老媽,該說的我都說了,我沒心情吃飯了,你自己慢用吧。”

胡文麗的話,對於勢利的傅喜惡的人來說,無疑是一個晴天霹靂,本來想到處拉關係,走路子,掐媚著眼巴結人家,沒有想到居然在自己的家中遇到一個,最讓她後悔的是居然自己把他罵走。

胡文麗說完便氣呼呼的走上樓,拿出手機就開始撥打電話,然而沒有想到的是,陳小天的手機提示竟然是關。

陳小天確實是關機了,陳小天胡文麗的別墅出來後他便直接打出租車回到市區,今天這一天真夠折騰的,他也的確累了,入住酒店後,累了的他都沒有留意到手機已經沒電,就那樣睡了過去。

陳小天能安然入睡,但是有人卻睡不著了,

省委大院六號樓,一座裝修的簡單中透露出奢華味道的房間,這便是常務副省長姚年明的家。

此刻,一個穿金戴銀的中年婦女,坐在沙發上,瞧著在眼前晃來晃去的男子,大聲喝道:“我說你別走了,走的我現在都頭暈了,兒子已經被公安廳的人帶走了,你再不想辦法的話,沒準就要受罪了,我給你說,你要是真的讓我兒子受了罪,我和你沒完。”

他便是姚柏林的老媽高慧芬。

“你就不能少說兩句,難道不知道你得寶貝兒子都做下了什麼事情嗎,聚眾吸~毒,要不是你一直溺愛著他縱容著他,他怎麼能夠幹出這樣的事情來,你還有臉在這裏給我吼,你吼什麼,慈母敗兒。”姚年明站定後臉色陰沉著喊道。

“你和我嚷什麼嚷,你要真有本事就將兒子弄出來,姚年明,你是不是覺得翅膀硬了,現在不用理會我了,信不信,你要真敢這麼做,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高慧芳大聲吼道。

“你都胡說些什麼那。”姚年明皺著眉頭,無奈的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