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天不用想也知道刹車肯定是被自己在停車場遇到的那個人動了手腳的,但是陳小天卻有一種直覺,那個人隻不過是受人指使而已。
那到底又是誰指使的那個人呢,又是誰想要自己或者白冰的命呢,如果針對的是自己,陳小天一下子就想到了吳俊毅,但是想想又覺得不可能,吳俊毅這樣的紈絝子弟平時仗勢欺人還可以,但是要他殺人,他恐怕沒有那個膽,而且還設計的如此精妙。
陳小天又想到了李成東,但是李成東和吳俊毅也就一個樣,是個紈絝子弟而已,李成東會有那個膽嗎,設計的出來如此精妙的意外謀殺嗎。
但是除了這兩個人之外,陳小天感覺自己這一輩子似乎也就沒有得罪什麼人了,還會有誰想要自己的命,難道對方是奔著白冰來的。
見陳小天和白冰各自沉默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徐偉強就道:“白鎮長,陳老弟,最近你們可有得罪什麼人。”
“沒有!”白冰想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
見白冰這樣說,陳小天心裏又疑問起來,難道是自己猜錯了,對方是奔著自己來的,那這個人又是誰呢,對了,鎮黨委辦主任馬鐵山,自己那天和他在辦公室裏吵了一架,讓他落了麵子,會不會就是他因此而想報複自己呢。
但是如果說吳俊毅和李成東不可能,那麼馬鐵山就更不可能了,陳小天和馬鐵山相處了兩年,對於馬鐵山,陳小天還是很了解的。
“陳老弟,你呢。”見陳小天又不知道在沉默的想著什麼,徐偉強又問了一次。
“我……”陳小天回過神來,道:“我也沒有得罪什麼人呀,不就是前天和吳俊毅鬧了點小矛盾而已,這事你也知道的。”
陳小天沒有說出李成東和馬鐵山,以陳小天對馬鐵山的了解,陳小天直接的就排除了,至於李成東,被人家挖了牆角,這事說出來也不是什麼光彩事,而且李成東是勝利者,沒有報複自己的理由,要報複也應該是自己報複他才對,因此如果非要說這事是衝著自己來的話,也就隻有吳俊毅有嫌疑了。
“哦,對了,我前天在遠洋大廈的停車場見到那個給車子動手腳的人了,隻是當時他騙我說是來修車找錯地方了,我就被他騙了過去。”陳小天又對徐偉強說了一下。
徐偉強道:“那你可還記得他的長相。”
陳小天搖搖頭:“我當時感覺那人臉上怪怪的,現在想來肯定是用了高仿真矽膠人皮麵具了,所以就算我記得他的長相也沒用,何況當時他臉上還故意弄得髒兮兮的,我根本就看的不是很清楚。”
“那行吧,我們今天就到這裏,你先好好休息,我改天再抽空來看你。”徐偉強站了起來,然後又道:“對了,陳老弟,白鎮長,要是你們想起了什麼,也可以隨時告訴我。”
白冰和陳小天點點頭,徐偉強這才皺著眉離去,到了病房門口,剛才給陳小天買水果的小王就道:“徐隊,這案子我們根本就無從下手啊,唯一的線索還指向吳市長的兒子。”
徐偉強為此也頭疼得很,想了一下後,才道:“這樣,小王,小趙,你兩個們先去遠洋大廈把前天停車場的監控錄像調出來,沿著陳小天說的那個可能是給車子動手腳的人追查看看沒有什麼發現沒有,我回市局跟張局彙報一下。”
小王和另外一個年輕警察答應下來,和徐偉強告別後就分開行動,而徐偉強也返回了市局,把情況跟張天峰說了。
張天峰一聽說這事又牽扯到陳小天和吳俊毅,也是一個頭兩個大,就問徐偉強道:“這件你怎麼想的。”
徐偉強道:“我感覺不是吳俊毅做的,吳俊毅一個紈絝,還沒有那個膽,而且就算吳俊毅要做,也不至於傻到才剛剛和陳小天鬧了矛盾,第二天就對陳小天下手,肯定是有人栽贓嫁禍,至於目的是什麼,我就猜不到了。”
張天峰笑了笑,道:“這隻是你的感覺而已,到底是不是吳俊毅做的還不一定,不過你能想到這些,陳小天和吳俊毅背後的人自然也能想到,我先給吳市長打個電話把情況告訴了他,看他什麼反應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