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了有獎勵,雲青空似乎也來了些興趣,嘴中嘀咕道:“可以揍這些看上去不爽的人還不會惹麻煩,又有獎勵可拿,這麼好的事情要是拒絕,怎麼都說不過去。”
劉君一喜:“這麼說你是答應了?我們的規則是每位入室弟子可以招兩名外援,這樣一來,有了你和霍兄相助,想必此次我就可以揚眉吐氣了。”
風韌聳肩道:“好像我還沒有答應。”
“你剛才的那一絲表情變化已經告訴了我答案。”劉君笑道,一副擠眉弄眼的得意樣子。
三師兄依舊一臉輕蔑與不屑:“真是一群不知天高地厚之人,既然你們想要幾天後在無數前來觀禮人麵前當眾出醜,我也自然不會阻你們。到時候,手下見真章吧!”
說罷,他鄙夷一哼,帶著身後兩人離開,而那鄒帝也是緊緊跟上。
“這個人真讓我渾身覺得不爽,到時必要他好看。”雲青空哼道,望向三師兄背影的眼神中掠起一絲冷厲。
劉君喜道:“很好,到時候你來對付他就是,我絕對不跟你搶。”
風韌一聽,望著劉君疑惑道:“我看你和他應該積怨不淺,為什麼不自己動手,難不成是……你打不過他?”
劉君抬手摸著自己腦袋憨笑道:“對,我打不過他。我的力量有些特殊,你也應該清楚,在白天戰力大打折扣,晚上才能夠發揮出真正實力,同級之中罕有對手。但是這大典中的競技,可是在白天,所以……”
無道哥也是隨即和風韌解釋道:“幻月一脈的傳人這點最是特殊,白天基本上最多隻能施展出百分之九十的戰力,到了晚上,根據月圓月缺,不同功法都會受到影響,整體上能夠發揮出百分之一百一十左右的戰力。更有甚者,就是百分之一百二十也不在話下。”
風韌頓時頭上三道黑線,沒想到竟然還有這麼奇怪的血脈之力,想想自己的,真是好太多了,至少全天候實力不受影響。
不過聽了劉君的話後,雲青空倒是多出了一絲凝重之色,那位三師兄可是界級五重實力,憑借自己界級四重的修為想要抗衡雖說不是沒可能,但也難度不小。有零之眼在,越級戰鬥對他來說也不是第一次了。唯一擔心的是,這流雲殿的底蘊恐怕比起天痕宗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對方能夠拿出使用的靈刃或是武學想必檔次不低,這才是最大的變數。
“上山吧。我現在倒是有點興趣了,這次的旅途究竟會何等有意思。”風韌淡淡一笑,那身遮天蔽日袍似乎有所感應,一陣嗦嗦抖動。
突然又想到了什麼,風韌望了眼還在和雲若水有說有笑的沈月寒,靠向劉君問道:“不管這次比試結果如何,別忘了你之前答應過我的,治好沈月寒。”
劉君拍了拍風韌肩膀道:“放心吧,對於美女我從來都是沒有免疫力的。這麼漂亮的女子,要是修為被廢我都覺得可惜。不過能不能和我私下說說,你們兩個究竟是什麼關係,到哪一步——啊!”
風韌的左臂肘部正中劉君小腹之上,痛得他齜牙咧嘴:“過橋拆橋啊,你!別忘了,她當初還是我花錢買下來的。”
“別再給我提那個茬。不論那天在拍賣場將沈月寒拍下的是誰,我都會去半道劫下。能夠如此和平解決我確實很感謝你,不過你這樣做也是救了自己一命。不然的話,就算是晚上,我同樣要和你好好死鬥一番。”風韌冷冷說道,而看到也聽到了這一切過程的銀月心立在一旁一言不發,臉色卻是有著那麼一絲半點的變化。
劉君無奈道:“算了吧。我的幻月血脈並不存在,可不想和龍魂古族的你相較量。不過我很好奇的是,你為什麼一直在帶著麵具不以真麵目示人呢?還有,你的名字霍坤應該是假的吧,據我所知龍魂一脈很是強勢的,隻要是他們的子孫後代,都必須姓風。”
風韌抓住劉君的手臂將他往自己這邊一扯,貼著他耳朵輕聲說道:“這些事情,你最好爛在肚中,千萬別告訴別人,更不要讓雲青空知道,懂嗎?”
劉君疑惑道:“雲青空應該是你的好友,連他也要瞞?”
“誰和他是好友,別胡說,隻是路上偶遇到而已。”風韌有些慍色,卻依舊是壓著自己的聲音,並沒有讓一旁在和雲若水說些什麼的雲青空聽到。
“那麼那個罌粟呢,你們又是什麼關係?讓這樣一位姿色不錯、實力也挺強的女子心甘情願對你言聽計從,這可是讓我羨慕不已。能不能傳我幾手——啊!別打,痛啊!”劉君腹部再度遭襲,在這種情況裏風韌下手可從來不知輕重。
“別拿我和你這種禍害女子的家夥相提並論,我真不知道你這種能夠在拍賣場裏砸錢買女人的家夥,究竟作風多麼有問題。似乎前麵還聽說你家在這裏附近還有一座別院,話說,你到底哪來那麼多錢?”風韌輕哼一聲,眼中甚至有一種鄙夷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