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在課堂上,在課堂上聽三尺講台上的教師在晃晃悠悠地將書
本上的“知識”敘述一遍,沒聽懂的“點”再由老師反複當著
學生的麵敘述,這就是教育?之所以大學不希望培養偏才和怪
才,是因為中國教育還處於背誦記憶的初級教育階段,而曾經
的古時候的教育不隻是背誦,更多的是老師和學生的躬行力作,
他們“背傳統經典、行文明之為,立報國大誌、創天下新思”-
一篇安邦立國的文章。最後,秦春華暴露他的心跡,說“不能
再用一個世紀以前的偏才、怪才標準去培養今天的學生。事實
上,如果沒有良好的學習能力和研究潛力,偏才、怪才即使能
夠進入大學,也很難完成正常的學習,更談不上畢業後實現創
新。相反,如果真正破除‘唯分數論’的羈絆,學生們可以憑
著自己的興趣去主動學習,未來的偏才、怪才就可能不斷脫穎
而出”,說明他是希望出現偏才怪才,可他不希望出現中學推
薦的所謂的“偏才、怪才”。我們都知道,要想得到中學的推
薦,其前提必是“分數要超越別人”,到頭來還是“唯分數論”,
這就是中學所謂的“偏才、怪才”。而他說“不能再用一個世
紀以前的偏才、怪才標準去培養今天的學生”這句話還是不妥,
現在的教育真的公平嗎?現在的教育真的就完全普及嗎?不還
有很多中學的老師單獨為自己的孩子“開小灶”,多重複幾遍,
用“技術”來培育自己的孩子嗎?還有很多沒有“技術”的父
母又如何培育自己的孩子呢?這些父母隻能用他們的邪知邪見
用野蠻的方式教育自己的孩子,而這些家庭的孩子容易夭折,
容易殘缺,同有“技術”的家庭的孩子相比就黯然遜色。這足
以充分表現出當代中國的家庭教育還沒有形成一個明確的體係,
還不能有標準地去培訓父母,培訓“如何做父母、如何教育下
一代”。
秦春華既能將意大利著名文藝批評家、曆史學家、哲學家
克羅齊的 “一切曆史都是當代史” 理解為 “一切當代史都是曆史” ,
又怎麼不能尊其本意,就按克羅齊的原話理解“一切曆史都是
當代史”呢?當年或許全國各地各人都沒有重視外國引進的數
地史,而今師資不也沒均衡分配,人民如何能平等地接受到相
同的教育待遇呢?這不是刻舟求劍嗎?
接著,秦春華又在《關於偏才怪才的爭論》表明他認為的
人才是全麵發展的人才。我不知道這一觀點會否令讀者捧腹大
笑,但我會覺得這個觀點十分稚嫩。秦春華說“才就是才,既
無所謂偏,也無所謂怪。之所以有一個偏和怪的概念,是因為
有一個不偏不怪正常的參照係的存在。參照係換了,結論自然
就變了”,覺得人才不偏不怪,而是國人把“高分”實為檢驗
人才的標準,卻忽視了“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這句名言,
才有怪和偏之論。其不然,有些人的語感好,對文字特別敏感,
能將自己的所見所聞轉為經過頭腦深思的觀點並記述出來,而
在其他方麵就不及眾人。秦春華能說這類人不偏不怪?然而,
我們也不能將這類人草率歸結為其天生如此,用心一想,這樣
的狀況或許是源於這類人所處的生活環境是相同的,是與非這
類人的人群生活不一樣罷。可是,“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
在中國行不通,原因在於中國的教育體製沒變,中國的行業報
酬分配得不平等。
而我們要想達到秦春華的要求,必須先從中國當代教育體
製這個源頭開始變型,必須將中國當代教育從裏到外徹底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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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淨,再來利用變型後所有大把時間用於閱讀 在變型前,
學生不可能在學校的課堂上閱讀,不然教師可以回家了。而教
育體製的大變型,又不能僅僅局限於學校這一體製,家庭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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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重中之重。否則,我們說什麼都是無濟於事 瞎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