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喝口水,而且,我這身上癢的,我去擦點藥膏行不行。”
他沒說話,也沒有走開的意思,跟個木頭人似的,我伸手把他這隻手就要拿開,誰知道他抓住我的手,一個擒拿手就把我擰過來了“嗨,嗨,你幹啥,疼,疼,放手。”
“晨哥說過的,你什麼時候表現得我滿意了,我就讓你去休息,你老實點。”
“我現在口渴。”
“忍著。”
“那我要去擦點藥膏。”
“忍著。”
我一臉怒氣的看著他,正要發飆呢,他的手上馬上就發力了“啊,我操!我站,我他媽站!!”
他鬆開了我的手,我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很不情願的站起了起來,時不時的撓著身子,他走到我的麵前,猛的一拍我的後背“像個男人一樣抬頭挺胸了,別站得跟個痞子一樣,丟人!”
“我操,我怎麼就不想男人了,我可不想像你們這樣,跟個木頭人似的。”
“那你來告訴我,怎麼樣才是男人。”
這個人兩手抱胸,十分好笑的看著我,我咳嗽了兩聲“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大丈夫,能伸能縮,懂不,所謂能伸能縮的意思就是...嗨!”
我看著他又要對我動手了,我猛地往後退了一步。
“別從我這裏耍別的,你這樣,等晨哥回來了你還不能完成任務,老老實實的!”
無奈,我站在太陽底下,又渴,又熱,身上又癢,每一次我一動,他照著我的屁股就是一腳,一直到了晚上,王晨他們還沒回來呢,這個人終於肯放過我了,我是又渴又累又餓,感覺腿都麻了。
“ 我操,這日子,什麼時候他媽的是個頭啊!”
大半夜的時候,我一個人在帳篷外麵,對著天空瞎吼,不得不說,我已經慢慢的開始習慣這裏了,今晚出奇的是劉瑋冰和王晨他們都不在,我去田宏振那裏拿來了一瓶白酒,自己就喝了起來,白酒都是後上腦的,到最後,我已經喝了不省人事了。
接下來,王晨,田宏振,榮小帆,這幾個人每個人都會帶著我去做各種訓練,王晨帶我野外訓練的,田宏振卻是考我的格鬥能力,還有榮小帆,他是一個玩槍的,各種槍,他教了我怎麼樣組裝槍支,又怎麼卸下來,每一天不能在規定的時間內完成,那我就不用吃飯了。
每天都有著不同的任務,任務也一次比一次艱巨,有時候我摸著自己的下巴,已經長出來了胡渣,通過鏡子看著自己,以前那張幼稚的臉蛋,現在看起來,卻是那麼的不一樣,而我也忘記了外麵是怎麼樣的了,這裏也慢慢的變成了我的一種樂趣。
【過去,就簡單的描述一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