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別說了,讓我去死吧,我實在不想再活下去了,我對不起婷兒呀”,秦頂峰可是泣不成聲,秦淑婷的不幸讓秦頂峰好像丟了心髒。
“你就醒醒吧,秦頂峰,我看你不過是十足十的懦夫而已,哼”,洪來西一氣之下,一巴掌對著秦頂峰扇了過去。
“啪”,極為清脆的一聲巴掌聲在四周響起,秦頂峰靜了,洪來西也漸漸地安靜了下來。
“你死了,婷兒的仇誰來報呢?難道你就這樣下去愧疚地麵對婷兒麼?難道你就放任殺害婷兒的那些小日本鬼子過上好日子,讓他們繼續欺淩我們中國人麼?你這個懦夫,現在小日本鬼子如此猖獗,他們四處作惡多端,殘害我們的同胞,難道你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在我們的土地上橫行無阻麼?哼”,洪來西聲如洪鍾地怒喝道。
“師兄”,秦頂峰被洪來西這麼一說,心裏頓時冉冉升起了活下去的鬥誌。
“你知道怎麼做了吧,師弟,婷兒的死,你應該負起仇恨來,小日本鬼子可是比之野獸更加的凶殘,他麼的罪行就連老天爺也看不下去了,我們這些習武之人倘若再置之度外,豈不是浪費了老天爺賜給我們的一身好武功”,洪來西麵對著秦頂峰說道。
“師兄,我想皈依佛門,為婷兒好好超度,同時我不會放過那些可惡的小日本鬼子的,如若不能手刃小鬼子,那我秦頂峰枉為此生,而且也愧為婷兒的爺爺”,秦頂峰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咬著鋼牙說道。
“好,師弟,我想婷兒在天之靈也會安息的,我們走吧”,洪來西見秦頂峰改頭換麵,心裏的負擔也放了下來。
黑龍寨裏麵,遊刃可是大步流星地趕往婚禮舉行的地方,縱然一路上有小日本鬼子士兵阻礙著,但是對於遊刃來說卻是沒有什麼阻礙。
“婷兒,我很快就來了”,遊刃已經看到了婚禮的禮台了,他仿佛看到了巨大的希望一般。
“婷兒”,可是當他踏上那禮台,首先映入眼簾的卻是肖齊劍那淒慘的死相,手腳被除,鼻子眼睛舌頭都被挖掉,那副死相簡直可以比酷刑還要可怕。
“活該”,遊刃唾棄道,肖齊劍死成這樣遊刃不會有任何的同情之色,這一切都是他肖齊劍罪有應得的。
“婷兒,婷兒”,但是當遊刃的目光觸及到慘死的婷兒的時候,遊刃頓時傻傻地愣住了,任憑眼裏的淚水肆虐地滑落下來。
“婷兒,婷兒”,遊刃立馬衝了過去,抱起慘死的婷兒,遊刃的大手撫摸著秦淑婷那沾滿鮮血的青絲,看著那絕代的麵容,遊刃猶如萬箭穿心一般,痛到了極為無力。
“啊~”,遊刃仰天暴吼一聲,聲音響遏雲霄,天上的月亮也動容得落下了晶瑩剔透的眼淚來。
“婷兒,你放心吧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小日本鬼子,我遊刃跟你沒完,啊~”,遊刃輕輕放下懷裏的秦淑婷,拿起手上的流星錘,猶如修羅一般消失在了無邊的夜色之中。
離黑龍寨不遠的一處軍營裏麵,一個身穿和服的老者正盤腿坐著,跟下麵的日本武士講解著日本武道的東西。
“不好了,石井將軍,有人在黑龍寨那邊發起三枚藍色的信號彈,應該是藤原先生的”,這時一個日本武士急匆匆地跑了進來說道。
“一定是藤原遇難了,你們快隨我來,順便叫上胡天功,叫他一起趕往黑龍寨,一定要火速趕去,知道麼?”,石井天雄立馬站立起來,拿起掛在牆壁上的一把血紅色的日本武士刀朝著外麵急匆匆地趕了過去。
另一邊,也是離黑龍寨不遠的一處山洞裏,隻見一個老者仙風抖擻,從洞口裏走了出來,手上拿著一把蒼老而又修長的蕭子。
“看來是時候去會會那些可恨的小日本鬼子了”,那個仙風道骨的老者望了望天上,眼裏閃過絲絲精色,隨即身體一個前傾,頓時消失在了無邊的夜色之中。
“放過我,真是可笑,小日本鬼子,乖乖受死吧”,單九兵冷笑一聲,大手緊握追馬刺,步步緊逼過去。
“喝,鯨波鱷浪”,藤原信兵可不敢在藏著掖著了,渾身內息暴漲起來,朝著手上的日本武士刀湧去,手上的武士刀對著單九兵劈了過去,頓時那片空氣之中四處翻湧著高聳巨大的波浪。
“哼,雕蟲小技,你們這些小日本鬼子武士不過如此,看招,追馬一刺”,單九兵大喝一聲,隨即揮舞著追馬刺使出一招極為強勢的殺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