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龍寨的另一邊,肖齊刀手持大刀,趁黑趕往那婚禮舉行的地方。一路上,肖齊刀的手上的大刀猶如一把死神的鐮刀,收割著一個又一個小日本鬼子的性命。
“小日本鬼子,叫你囂張,看刀”,肖齊刀縱身跳出,手上的紅纓大刀一劈,頓時一個小鬼子被當脖砍斷頭顱,鮮血直衝夜空。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呀,鬼呀,鬼呀”,另一個小鬼子臉上滿是自己同胞的鮮血,眼裏滿是驚恐,眼前的肖齊刀簡直如同地獄修羅一般,讓人心裏都發麻起來了。
“去死吧,小鬼子”,肖齊刀手快刀快,一刀便是奪了小日本鬼子的性命,那個小鬼子被肖齊刀給攔腰砍為兩段。
“哼,算是便宜你們了,小鬼子”,肖齊刀怒斥道,便是提著大刀趕往那婚禮所在的地方。
一路上,刀影不斷,刀風呼嘯,但凡大刀所過之處,小鬼子的頭顱便是掉落在地。
肖齊刀離那婚禮的地方越來越近了,這時肖齊刀的心裏卻是有些不安起來,這一路上可都是小日本鬼子的士兵,很少有黑龍寨的人在那裏守著。
“嗯”,等到肖齊刀來到那婚禮舉行的地方時,他被眼前的一幕嚇了一大跳,看著禮台上那個手腳盡無,而且鼻子和眼睛都沒有的肖齊劍,肖齊刀當場頓時懵了起來。
台上的正是他要報仇的人,如今卻是變得人不像人了,如此殘忍的手段可是超出了肖齊刀的想象。
“哎,肖齊劍,念在你我同為一父的份上,我就了了你的痛苦吧,這就是你造孽的後果,活該有此報應”,肖齊刀冷冷地說道,接著便是揮舞著紅纓大刀對著肖齊劍一刀刺了下去,鮮紅染紅了那紅纓大刀。
“哎,下輩子好好做人吧”,肖齊刀淡淡地說道,拿起那把沾滿鮮血的紅纓大刀,眼眶裏滿是鮮血。
“這小鬼子,果然是狠辣,竟然這樣對待我們中國人,我肖齊刀饒不了你們”,肖齊刀環望了一下四周,接著目光定在了慘死的秦淑婷的身上,肖齊刀心裏的怒火頓時暴漲起來。
“小日本鬼子,隻要我肖齊刀在,你們就別想活一天好日子”,肖齊刀緊咬著鋼牙,接著便是身形一閃,朝著暗處掠去,紅纓大刀在夜空中閃爍,一個接著一個小鬼子倒在他的大刀下。
黑龍寨的另一處,牛大斧背著他的母親急匆匆地跑了很遠,這才停了下來,四處可是安靜得很,牛大斧這才放心下來。
“娘,這裏安全了,你就下來歇歇吧”,牛大斧可是累得上氣不接下氣來,放下了牛大媽,牛大斧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大斧呀,別管娘,你回去幫幫恩人他們,娘都是一把老骨頭了,生死都是一樣的,你還是快回去吧”,牛大媽催促道,畢竟刀一笑他們冒著生命危險成全他們的呀,“這裏已經安全了,娘會照顧好自己的”。
“娘,我這就回去幫助刀大哥他們,你一個人可是要小心哪”,牛大斧還是氣喘籲籲,他才剛說完話,這時候幾個小日本鬼子便是出現在不遠處,冰冷的槍口對著牛大斧他們。
“八嘎丫路,死啦死啦滴”,那幾個小日本鬼子立馬按下手上的扳機,朝著牛大斧開槍射殺過去。
“大斧”,正當小日本鬼子開槍的時候,牛大媽立馬用自己孱弱的身軀擋住了小日本鬼子的槍彈。
“娘,娘”,牛大斧立馬轉過身來,撕心裂肺的地暴吼道,看著自己的親娘死在自己的眼前,牛大斧的腦海裏好像是被炸彈轟炸了一般,眼淚嘩啦啦地直落而下。
“小日本鬼子,去死吧”,這時肖齊刀出現在那幾個小日本鬼子士兵的後麵,手上的紅纓大刀猶如地獄修羅一把,眨眼間便將那幾個小日本鬼子士兵給收拾了。
“兄弟,好好節哀吧,小日本鬼子正等著我們去收拾呢,我先走了”,肖齊刀同情地說道,隨即一腳蹬地一躍,消失在了無邊的夜色之中。
“娘,娘,娘,嗚~嗚~嗚”,牛大斧痛徹心扉地流淚道,淚水猶如決堤的洪水一般,嘩啦啦地落了下來。
“大斧呀,你都這麼大個人了,哭哭啼啼做什麼,娘不過去一個很遠的地方而已,咳咳咳”,牛大媽的臉色極為蒼白,映襯著那皎潔的月光,顯得極為蒼白。
“娘,娘,大斧不要你離開我,大斧不要你離開我呀,都是大斧的錯,大斧對不起你呀,娘”,牛大斧痛哭道,淚水模糊了他的雙眼。
“大斧,不要哭了,娘走了,你一個人要好好照顧自己,咳咳咳,小日本鬼子這麼猖狂,大斧長大了,也應該盡盡自己的力量,殺了那些小日本鬼子”,牛大媽越說越是無力,大手想要撫摸一下牛大斧的臉龐,可是還沒觸及牛大斧的臉龐便是垂了下去,眼睛也緊緊地合了上去。
“娘,娘”,牛大斧仰天暴吼道,緊緊地抱著他死去的親娘,牛大斧的心猶如帶著一塊千萬斤重的鐵塊一般。
痛哭聲震天,牛大斧可是涕泗橫流,這樣的夜晚,牛大斧失去了他最親的人,那便是他的親娘。子彈口依舊殘留在牛大媽的胸口裏,鮮血染紅了天上的明月,無邊慘淡的夜色中,隻有不寐的杜鵑在啼血悲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