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功幕大喝一聲,接著便是驅使著金剛再次揮舞著拳頭轟向藤原信兵的魂獸。
“吼”,金剛好像是聽得懂夏功幕心裏的憤怒和著急一樣,金剛大手捶了捶胸口,接著便是衝著巨鱷飛奔而去。
“哼,找死”,藤原信兵冷笑一聲,眼眸裏滿是得瑟之意。
金剛快到巨鱷的麵前之時,這時金剛卻是雙手用力一撐,雙腳蹬地一躍,整個人騰飛出去,從巨鱷的頭上飛了過去。正當金剛飛過巨鱷頭上的那當兒,金剛的巨拳對著巨鱷的頭部猛地砸了下去。
“哼,早就知道你會有這麼一招了”,藤原信兵見夏功幕出這麼一招,非但不恐懼,臉上反而是得意不已,“喝,蠍子擺尾”。
隻見那條巨鱷避也不避,尾巴卻是如同蠍子一般對著金剛掃了過來,而金剛卻如同離了弦的利箭,根本就無法回頭了。
“砰”,巨鱷的尾巴對著金剛掃了下去,金剛頓時被掃飛了出去,倒落在地麵上,滾了幾滾趴在地麵上。
“哦~”,夏功幕一口鮮血從口裏溢了出來,眼裏滿是震撼。
“趁你病,要你命”,藤原信兵大喝一聲,那條巨鱷緊接著便是衝了上去,那長滿獠牙的巨鱷大嘴對著夏功幕的金剛咬了下去,而這時候的金剛已經被那一記尾巴的攻擊打得無力還手了。
“不好”,夏功幕驚呼一聲,不過這時巨鱷的獠牙大嘴已經對著金剛的身體咬了下去,金剛被那巨鱷的大嘴咬著,根本動彈不了。
“嗯~”,巨鱷開始扭轉開來,夏功幕開始感到他的金剛越來越是痛苦,他身體裏的內息也是漸漸地暴亂起來。盡管金剛拚了命地要掙脫開巨鱷的鉗製,可是金剛越是掙紮,金剛就越是痛苦,而夏功幕身體裏的內息就越是暴亂起來。
“夏功幕,你是不是感到身體裏的內息無緣無故地隨著你魂獸的痛苦而暴亂起來呢?哈哈哈”,藤原信兵望著一臉痛苦和憤恨的夏功幕,得意的大笑道。
“小日本鬼子,你究竟對我的魂獸做了什麼?你這個卑鄙小人”,夏功幕的心裏越來越是不安,正如藤原信兵小日本鬼子所說的那樣,他的魂獸金剛每痛苦一分,他身上的內息就越是暴亂一分。
“做了什麼,這不正是你們武林上臭名昭著的傷魂滅主大法,我藤原信兵當年可是費了好大的勁才弄到這種功法,怎麼樣?現在你是不是很痛苦呢,待會兒隻要你的魂獸一死,你也會內息暴亂至死,哈哈哈”,藤原信兵獰笑道,眼裏滿是自信之色。
“傷魂滅主大法,小日本鬼子,沒有想到你竟然得到這種邪惡的功法,不過你以為我夏功幕會這樣束手就擒,任你擺弄麼?”,夏功幕心裏一驚,沒有想到眼前的小日本鬼子竟然使用那種惡毒的功法來對付他,不過夏功幕豈會懼於藤原信兵那小日本鬼子。
“啊~”,夏功幕暴喝一聲,強忍住身上暴亂的內息,強行提起身上的內息來,想要讓金剛脫離那巨鱷的鉗製。
可是讓夏功幕失望的是,金剛再怎麼掙紮還是無法掙紮開巨鱷的鉗製,而且金剛越是掙紮,夏功幕體內的內息就越是暴亂起來。
“夏功幕,你真是笨得可以呀,你以為就憑你的功力就想逃脫我巨鱷的鉗製麼?休想,現在你是不是感到體內的內息更加暴亂起來呢,哈哈哈,這正是你的內息攻擊你的身體所致的”,藤原信兵得意地笑道,“這功法就是好呀,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夏功幕,嚐嚐自己的內息攻擊自己的身體是不是一件十分爽快的事情呢?哈哈哈”。
“小日本鬼子,哦~”,夏功幕可是支撐不下去了,立馬單膝跪下,雙手撐地,那臉色可是越來越蒼白了。
“噗”,夏功幕再是一口鮮血噴射而出,夏功幕已經連吐了幾口鮮血了,再這樣下去,夏功幕定會死在藤原信兵小日本鬼子的手上。
“哈哈哈,夏功幕,如今你已經身受重傷,我想要殺你那簡直是易如反掌,沒有想到你堂堂夏功幕也有這麼一天哪,你們中華武術也不過如此”。
“小日本鬼子,你休要得意,就算我夏功幕死了,我們中華武林中人也不會就此停下的,你們小日本鬼子的債,終有一天我們中國人會討回來的”,夏功幕強行支撐著無力的身體,臉色卻是越來越蒼白。
“哼,巧舌彈簧,夏功幕,我這就送你去見閻王爺,你們華夏武林每少一個人,這對於我大日本帝國來說可是天大的好事”,藤原信兵眼裏戾氣一閃,接著便是身形一掠,一掌朝著夏功幕轟了過去。
“休要傷他性命,小日本鬼子”,正當藤原信兵對夏功幕下手的時候,這時候那林子裏傳來了一聲厲吼聲,那聲厲吼聲猶如驚天霹靂一般,藤原信兵頓時停下手來。
“嗯,是單九兵”,夏功幕眼裏的絕望頓時一掃而空,換而是新生的希望。
“喝”,那來人的確是單九兵,隻見單九兵騰空一躍,身形一閃,頓時出現在藤原信兵的身前,一掌便是對著藤原信兵的胸口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