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狗蛋他們見青陵老人停了下來,立馬十分焦急地看著青陵老人。
青陵老人臉上十分痛苦地掙紮了一下子之後,便開口有點痛苦地說道,“這一對兄弟後來遇到了一個美人,他們兄弟倆同時喜歡上了這個美人,於是乎他們便開始猜忌對方,甚至想要除掉對方為快”。
“之後呢?”,狗蛋他們的好奇心頓時被青陵老人給勾了起來,十分好奇地看著青陵老人。
“之後,那個畜生一樣的弟弟便開始密謀殺害自己的哥哥,在那個蛇蠍美人的慫恿之下,弟弟便開始謀劃出一場陰謀,而那場陰謀的地方就在這青陵渡這裏,他們所決鬥的地方就是青渡亭”。
“那個弟弟真是畜生呀”,狗蛋他們不禁大怒起來,這種事情是正義的江湖中人最為忌諱的。
“不錯,那個弟弟根本就不配做人,在青陵渡一戰之中,哥哥可是不停地讓著弟弟,而弟弟卻是以為哥哥是在羞辱他,便使出渾身解數想要置哥哥於死地”,青陵老人眼眶裏的淚水開始翻滾著,有點嗚咽地說了起來。
“嗯”,刀一笑注意到了青陵老人眼眶裏的淚水,不禁微微一笑,但是狗蛋他們太過於投入到青陵老人的故事當中了,根本就沒有看到青陵老人的悲痛。
“青陵渡的那一戰,那一對兄弟可是戰鬥了三天三夜,最終兩兄弟可是打得雙方都遍體鱗傷,奄奄一息”,青陵老人仿佛身置其境一般,一下子回到了以前一樣。
“呂施政,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虧我以前將你當成親生哥哥一樣看待,沒有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萍兒她不喜歡你,你便是強行玷汙她,你還是人嗎?你連弟弟結拜兄弟的結發妻子都做出這種事情,你不是人,我要殺了你”,青陵渡旁邊的青陵陂上,一個青年男子十分憤怒地用劍指著眼前的那個披頭散發的青年男子,那個劈頭散發,奄奄一息的青年男子便是呂施政。
“哈哈哈,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呀,虧你我還是患難多年的兄弟,皺圖風,你竟然聽信一個女子的花言巧語而加害於自己的兄弟,而從未相信過自己兄弟的好言相勸,看來我呂施政這一生真是走眼看錯人了”,呂施政哈哈大笑道,縱然是麵對著皺圖風的利劍,呂施政也毫不畏懼,心裏卻是失望到了極點。
“哼,呂施政,你不用再假裝好人了,我是不會相信你的狡辯的,你早就喜歡上萍兒了,隻是因為沒有時機下手而已,現在得手了是不是很得意了?”,皺圖風一臉鄙夷地盯著眼前的這個受了重傷的青年男子,那把利劍已經割破了呂施政的皮膚,一絲絲鮮血流了出來。
“別以為你假裝慈悲,我皺圖風就會放過你,我今天一定要殺了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這樣子才能泄我心頭之恨,才能報了萍兒被你玷汙之仇”,皺圖風大手緊握利劍,咬著鋼牙,眼裏滿是怒火,可是縱然心裏怒火叢燒,卻還是下不了手。
“皺圖風,你還是下不了手,這說明在你心中還是存在著我們的兄弟之情,你始終還是願意相信我們之間的情義,是嗎?皺圖風,要是你是那種人的話,你早就動手了,你決不會婆婆媽媽的”,呂施政見皺圖風手上的利劍停了下來,心裏十分感動,一掃心裏的失望。呂施政的淚水不禁奪眶而出,他知道皺圖風這位兄弟隻是被人蒙蔽了雙眼而已,“圖風,相信我,我絕對沒有想要害你呀,這一切都是那個惡毒女人的計謀,她根本就是想要我們兄弟倆互相殘殺,然後他們便可以從中漁翁得利,從而除掉我們這一對眼中釘了”。
“放屁,呂施政,別以為我真的下不了手,我現在就殺了你,殺了你這個無恥小人”,皺圖風聽呂施政這麼一說,口裏雖然是想要殺了呂施政,可是心裏卻是十分猶豫起來,這一片刻,他真的下不了手了。
“你還是下不了手的,圖風,我相信你,你不是一個無情無義的人,萍兒那個蛇蠍女人為了挑撥離間我們之間的兄弟感情,可是使出了渾身解數,現在他們終於得逞了,都怪我呂施政當初不應該劍下留情,讓那毒婦留在你的身邊呀”,呂施政十分悲憤地說道,眼裏滿是憤怒之色,想起那個十分清純美麗的萍兒,呂施政的心裏可是恨到了極點,正是這個看起來善良可愛的女孩子,內心卻是十分惡毒。
“呂施政,你別再說了,你別以為我會相信你,你這個小人”,皺圖風一腳踹了下去,直接踹向呂施政的背部,把呂施政給踹倒在地。
“圖風,最後你一定會知道的,我呂施政向來都是一個頂天立地的漢子,要是能夠死在你的劍下,我呂施政絕無怨言”,呂施政雖然很是無力,但是語氣卻是十分堅決,他已經做好了死亡的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