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燒餅李和刀麵王的兩招結合,有山有海,剛柔並濟,一股排山倒海的氣勢轟然而至,震懾乾坤。
“哢哢哢”,頓時那破廟裏麵傳來一陣十分酸牙的聲音, 那山海之威與天地之霸勢在那裏不停地碰撞著,天地仿佛都快招架不住這山海的氣勢。
不一會兒,那氣勢便十分明顯地偏向一方,刀麵王和燒餅李的山海霸勢死死地壓住了飛天聖鼠的乾坤霸勢。
“喝”,見威勢明顯往自己這一邊偏,而且飛天聖鼠也有點支撐不住了,刀麵王和燒餅李兩人立馬抓住機會,暴喝一聲,以更加淩厲的威勢徹底壓垮飛天聖鼠。
而飛天聖鼠見勢不好,臉上滿是震驚之意,立馬向後退去。
“轟”,就在飛天聖鼠倒退了好遠之後,那山海威勢立馬朝著那塊石頭轟了過去,頓時那塊巨石立馬化為齏粉。
“呼”,飛天聖鼠心裏重重地鬆了一口氣,剛才他要不是躲了開去,恐怕早就重傷在了燒餅李和刀麵王的兩招之下。而且要不是剛才自己果斷往後麵退去,恐怕會被那山海威勢所傷。這飛天聖鼠的心裏開始對刀麵王和燒餅李不敢小覷了,畢竟這高手過招一招一式皆是生與死的較量,弄不好就會殞命於此。
“師叔,我勸你快快回去,不然就別怪我們兄弟倆對你不客氣了”,燒餅李還是很有禮貌地說道,“我們臨走之前,師父曾經交代過不能傷害同門晚輩,我我們見你是我們的師叔,所以才不與你較量的,如果你非要為了那漢奸官家來取我們幾個的性命的話,那就得過我們兄弟這一關”。
“哼,花言巧語,庶子,剛才是本聖不小心才會被你們所暗算,本聖這次來必取你們的性命”,飛天聖鼠臉上滿是猙獰之意,雖然剛才燒餅李的話是出於好意,可是在飛天聖鼠聽來卻是極大的恥辱。
“喝,受死吧,庶子,金鼠一杖”,隻見那飛天鼠聖雙腳一個蹬地,猶如一隻騰飛在空中的老鼠一般。飛天聖鼠兩手呈爪,猶如老鼠一般,爪風十分響亮,在空氣之中飛出十分淒厲的聲音。那爪影則是猶如千萬隻老鼠一般,那老鼠大軍摩肩擦踵,磨牙擦爪,聲勢十分浩大,狠狠地朝著刀麵王和燒餅李他們猛撲過去。
“李兄,看來這老家夥是要出真招了,你我還是要小心一點呀”,刀麵王看著前麵那聲勢十分浩大的鼠軍,便知道剛才那一招隻是試探而已,而現在才是真正的開始。
“嗯,無論怎麼樣,那就讓我們會會他吧”,燒餅李看了看身後的刀一笑他們,笑了一笑,立馬出招迎接飛天鼠聖的狠招。
“李兄和王兄真是豪傑呀”,刀一笑不禁感歎一聲,這兩人本是魔教中人,而且身份頗為不凡,但是卻沒有與魔教同流合汙,而是退隱江湖。現在則是為了江湖道義與同門師叔搏鬥,這一切令刀一笑十分感動。
“嗯”,狗蛋他們三個微微點頭,心裏滿是感激之情。縱然刀麵王和燒餅李武功很是不凡,可是那飛天鼠聖也是不可小覷之輩,這高手過招,一分一秒都是決定著生與死。
“喝,九豹登頂”,隻見燒餅李暴喝一聲,以十分之快的速度向著飛天聖鼠掠去,同時化拳為爪,那利爪十分凶猛地在空氣之中舞動著。燒餅李的爪風十分狠厲,帶著陣陣可怕的寒冷之意,那爪影更是可怕,猶如一頭頭獠牙外露的獵豹向著那群金鼠撲去一般。
“喝,香象絕流”,同時刀麵王化掌為拳,那厚重的拳風在空氣之中發出十分沉悶的聲響,猶如一頭頭暴走的巨象在怒吼一般。那拳影更是十分可怕,以萬象之力仿佛可以將一切都吹枯拉朽一般。
“可恨”,飛天鼠聖心裏暗叫不好,燒餅李的“九豹登頂”以迅疾狠厲為主,極為靈活,這豹爪可是十分地可怕,不僅可以明攻,還可以暗襲,但是防備力不足。不過那刀麵王的“香象絕流”卻是十分穩重,最適合防禦敵人的偷襲,而且這象拳之威那可是力勁十足,稍有不慎便會被其所傷。這燒餅李和刀麵王的兩招簡直是搭配得十分美妙,簡直是天衣無縫,這讓飛天鼠聖的心裏開始有點後怕起來,但是飛天鼠聖的心裏依舊不肯承認自己的招數不如別人。
眨眼間,三人的拳風爪影鞭便戰鬥了起來。縱使飛天鼠聖的鼠爪很是靈活而又輕巧,但是卻是偷襲不了燒餅李和刀麵王他們兩個。
而且刀麵王象拳的穩重則是狠狠地壓住了飛天鼠聖鼠爪的發揮,再加上燒餅李的豹爪的陰厲,這讓飛天鼠聖感到無處用招,感到十分無奈和乏力。
然而,對於燒餅李和刀麵王兩人來說,飛天鼠聖已經是大勢已敗,那鼠爪根本無法與自己兩人的合招一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