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老爺,還有一個人,是使用飛刀的,可是此人太詭異了,根本就看不到人影”,阿福頓了頓說道,對於那飛刀如今想起來他還是十分後怕的。
“飛刀,難道是他?”,官飛虎想了一想,這使用飛刀的不可能是那魔門中人呀,他怎麼可能殺害自己的親生兒子呢,這實在是說不過去,“那飛刀呢?”。
“在這裏,老爺,現場可是有兩個飛刀高手,可是都不見人影”,阿福把那幾支飛刀遞了過去。
“兩個飛刀高手,這就奇怪了”,官飛虎的府裏的確有一個飛刀高手,可是這些飛刀一模一樣,這就讓官飛虎更加奇怪了。
“是啊,老爺,那些飛刀高手十分了得,八爺就是死在這飛刀之下的”,阿福十分輕快地說道,怕惹怒了這頭老虎。
“嗯,阿福,那還有沒有其他人呀?”,官飛虎掂量了一下手裏的飛刀,直視著阿福。
“應該就隻有這些人了吧”,阿福也不敢確定,方正當初現場就這麼一些人而已。
“那你們這些人當初都到哪裏去了?個個都有步槍在身,為何會讓那章雲禮他們逃脫的?”,官飛虎怒氣衝衝道,眼裏頓時冒出殺氣。
“老爺,饒命呀,老爺”,阿福立馬跪了下來,當初那種情況自己等人也是被驚住了,而且為了自己的性命,誰敢當場第一個帶頭開槍呀,那個飛刀高手可是虎視眈眈。
“饒命,哼,去死吧”,官飛虎單手化爪,往阿福的頭部一抓,然後一扭,隻聽得“哢嚓”一聲響聲,阿福立馬倒地死去,那眼睛還露出絲絲驚懼,嘴巴此時還張得大大的。
在場的官家人可是都驚呆了,這官家老虎的威名果然是名不虛傳,竟然出手如此狠厲,一下子就要了這阿福的命,想想自己這些不會武功的人也會像阿福那樣死在他的利爪之下的。
“哼,貪生怕死之徒,妄想圖生,把當時在場的那些下人統統給我殺了”,官風虎對著主堂一聲暴喝,那聲暴喝猶如地獄之音飄蕩在主堂裏麵,更是飄蕩在官家每一個人的心裏,久久不能散去。
一眨眼的功夫,就聽到那官家裏麵傳來了陣陣慘叫聲音,那慘叫聲不絕於耳,令人不禁毛骨悚然,這好好的人就這樣被宰了。可以想象,這官家府裏還藏著一些多麼令人可怕的人。
這時,那官家主堂裏的官家人則是更加地驚恐,他麼的心裏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仿佛下一個時刻死亡地就是他們自己一樣。
“哼”,官風虎看了看那主堂裏的兩個兒子,然後一聲怒哼之後便離開了主堂。
“呼”,而主堂裏的官家人無不長長舒了一口氣,官風虎這隻老虎終於走了,不然他要是多待在這裏一分鍾,自己則是多一份危險。
不一會兒,官家的主堂裏便響徹著一陣悲天慟地的哭喊聲,那聲音十分淒厲,隻見那主堂裏的官家人個個都淚流滿麵,涕泗橫流。
而官風虎則是步履沉重地來到了一間密室裏,這間密室可是任何人都不可以進入了,就算是他那女婿杉本少將也不可以進入這間密室。
“諸位,為何方才不保住我的兒子?”,官風虎對著那空蕩蕩地大房間沉聲說道,可見此時的官風虎十分沮喪和憤怒。
“官老虎,我想你也知道,我們雖然是你的僚客,但是我們是不會管你的那些家事的。隻有你給我們好處,我們才會行動,這也是我們當初說好的”,這時那空蕩蕩的空氣之中傳來了一陣陰森森的聲音。這僚客便是食人錢財,替人消災的殺手,他們與一般的殺手一樣,都隻是為了錢財而來,他們可不會去管這官家的事情,這也正是為什麼官風虎的兩個兒子被殺,而那些高手卻是置若罔聞的原因。
“哎,那好吧”,官風虎歎了一聲氣,他也沒有辦法,這些僚客他們十分地現實,沒有錢財,哪會消災。
“你們出個價吧,幫我宰了那群殺害我兒子的仇人”,官風虎正聲說道。
“可以,到時六箱黃金就行了”,那空氣之中傳來了一聲十分陰森的聲音,然而那聲音沒有任何興奮,隻是隱隱約約地淡然。
“六箱黃金?”,官風虎縱使是這青石鎮裏的大戶,可他的錢財也沒有像國庫那樣呀,這六大箱黃金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呀。
“不錯,六大箱黃金殺三個人,你說值嗎?”,那幽暗的空氣之中傳來了聲音。
“三個人,好,我答應你們,隻要你們幫我兒子報了仇,這六箱黃金必定悉時送還”,官風虎咬了咬牙,沉聲說道。雖然六大箱黃金這個數目十分巨大,但是對於他那兩個親生兒子之仇來說這根本就不算什麼。
“好,官老爺,果然痛快,事成之後,記得我們的黃金”,這時那空氣之中再次傳來了一陣漆幽的聲音。
空曠的密室裏,燭光十分幽暗,那空蕩蕩的空氣裏十分寂靜,靜的隻能聽到心跳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