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隻見那馬背上的頭頭怒哼一聲,手指那空中指了指,那街頭的人們心裏很是驚恐。
“就是你,你個老不死的,竟然敢白老子的眼,你是活膩了”,那馬背上的頭頭手指指著一個正在吃著饅頭的老漢,一臉的得瑟。
“老不死的,竟然敢白我們家三少的眼,你是活膩了是嗎?”,那群手下立馬衝上前去欲要揍那老漢一頓。
“哼,青石鎮竟然有你們這群混賬”,那老漢很是生氣,勃然大怒,沒有想到他再一次來到青石鎮竟然會是這般模樣,可以說是完全變了一個樣子似的。
這時那群小混混立馬衝了上去,圍住那個老漢,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好像要吃了那老漢一樣。
“老不死的,你要是束手就擒,我們兄弟們還可以饒你一命,要是你敢反抗的話,那你也就隻有受死的份兒”,這時隻見那群小混混其中的一個十分囂張地說道。
“哼,你們還廢話什麼,都給大爺我上,不然大爺我廢了你們”,那馬背上的頭頭很是不爽,立馬暴喝道。
“兄弟們,上,宰了這老不死的”,這時十來二十個壯漢青年一時未擁了上去,個個都是十分壯實的青年人,而那老漢雖然也長得高大壯實,可是那老漢畢竟是老人,可是禁不住這群年輕人的折磨呀。
眼看著老漢即將與那群青年壯漢動起手來,刀一笑和狗蛋他們可是做耐不住了,這江湖上都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怎麼可以眼睜睜地看著這種不平等的事情就這樣發生在自己的麵前呢?
這時那燒餅李的雙手立馬拉住刀一笑和水伯,而一隻腳則是纏住狗蛋的腳,隻見那燒餅李向著狗蛋他們眨了眨眼睛,示意狗蛋他們千萬不可魯莽行動。而刀一笑他們見狗蛋的示意,立馬就明白了這其中的意思,隻好在旁邊觀看一二了。
這時隻見那群青年壯漢手舞足蹈,張牙舞爪地朝著那老漢撲去,而那老漢則是一臉悠閑地將那饅頭放進那身上帶著的布包裏。然後當那群青年壯漢即將猛撲上去的時候,隻見那老漢腳一猛地踏地,整個人就立馬往上空跳了上去。
“雕蟲小技,波瀾掌,哼”,隻見那老漢翻身一轉,雙手化掌,那手掌猶如蘊含著千鈞之力一樣,狠狠地朝著下麵劈了下來。
這波瀾掌果然是掌如其名,一掌出來,猶如大海裏驚濤駭浪一樣,那架勢很像水伯的水月掌。
眨眼之間,眼看猛地一掌便殺了下來,那群壯漢青年個個倒地哀鳴不已。
“哼,老不死的”,這時隻見那馬背上的頭頭一臉囂張的看著老漢,手裏那黝黑的槍口則是對著老漢,那黝黑的槍口散發出陣陣死亡的幽寒,然而此時那老漢卻是毫不知情。
“去死吧”,那馬背上的頭頭一臉囂張地看著老漢,隻要他一勾下手指頭,那老漢立馬就要暴斃當場。
“不好”,刀一笑很是緊張,這要是那一槍就這樣射出去的話,那老漢必然是必死無疑的,因為從那馬背上的青年人那得瑟的笑容便可以看得出來了。
可是這時那燒餅李的大手卻是緊緊地抓住他的手,令刀一笑動彈不得。那燒餅李的心裏很是驚訝,別人都看那群青年壯漢和那老頭子之間的搏鬥,很少有人會注意那馬背上的頭頭,而且這馬背上頭頭所使用的武器這刀一笑都知道,看來這刀一笑已經是老江湖了,而且還可能接觸過軍隊,那燒餅李的心裏立馬蹦出這樣一個想法。
說時遲那時快,這時不知從哪裏飛射而出的兩個飛刀一下子飛射而去,立馬射中那馬背上頭頭持槍的手,另一隻飛刀則是射中那馬背上頭頭騎著的駿馬。
那馬背上頭頭雖然是開槍了,可是由於手突然被飛鏢打中,那發子彈卻是向著天上打去。
“嘭”,隻聽這麼一響,那馬背上的頭頭立馬滾下馬背來,那匹駿馬則是當場斃命,可見那投射飛刀的人的恐怖了,要是他想要那馬背上的頭頭死的話,那可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那匹馬就是最好的見證。
這時四周的人都十分驚訝和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剛才好好的得瑟的頭頭竟然從馬背上摔了下來,而那匹駿馬竟然暴斃當場,可是當場之中卻是沒有人受傷,而且那十分囂張的頭頭也隻是手上受了一點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