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應你,你把琴放下。”雪女臉色蒼白,嘴唇顫抖著說道。
“你先放人。”真真堅持的說道。握著琴的手用力得泛白,卻沒有一點知覺。
“好。”雪女二話不說的放下冰刃推開小樓,憤恨的看著真真。
小樓撿起地上的刀,慢慢的往真真這邊移動著,一臉的慎重,知道這次他們是凶多吉少了。
“可以了嗎?”雪女見小樓走了回去,希翼的看著真真手裏的琴懇切的說道。臉上的哀怨足以讓任何人不忍心去傷害她,恨不得她開口要什麼就給什麼。
“讓他離開這裏,你一定有辦法的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同是女人的關係,真真並不受她的影響,堅定的提著條件。這是她的地盤,雪女一定知道怎麼安全離開,自己是走不了了,但是她沒有拖累人的習慣,能走一個是一個把,誰讓這個場景用不了回城卷呢。
“好,我答應。”雪女眼神淩厲的看了真真一眼答道。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 不知道真真都死幾回了。
“怎麼做?”真真警惕的防備著,以防她找機會上來搶了去,這可是他們現在最大的籌碼了,而且看情況雪女很緊張這張古琴,所以才那麼好說話。想到這裏,真真更是緊了緊手上的古琴。
“讓他過來我這裏。”雪女無奈的說道。她暫時是沒有辦法對付他們了,軟的不行,硬的更不行,軟肋握在別人手裏,隻好先妥協了。
“要就一起回去,我一個人是不會走的。”小樓關鍵時刻卻倔了起來。兩個人一起來的,他怎麼可能會丟下她一個人,這不是他的作風,而且他不想在欠她人情了。
一個不想拖累無關的人,一個不想欠人人情,這兩頭牛還真是夠倔的。
真真卻笑了,話語權可是在自己手上呢,由不得小樓說走不走。
真真對著雪女使了個眼色,雪女很默契的接收到了,又是揮了揮水袖,小樓就被一陣涼風吹到雪女的麵前。
真真看得是眉毛一皺,暗歎自己這回是凶多吉少了,一會不知道會被怎麼折磨。她既然能直接取走一個大活人,卻不敢取走一張古琴,應該是怕出現意外把古琴弄壞了。看來這張古琴對雪女的重要性已經出乎她的意料了,試想一下,那麼重要的東西給她糟蹋了還會有什麼好後果,等著死把。
隻見雪女凍住還在掙紮不休的小樓的雙腳,從懷裏拿出一塊冰玉,口中不知道練著什麼,隨著嘴唇動得越來越快,白玉也出現了一道白光,籠罩在小樓的身上,而小樓則在這一道白光中消失不見。隻餘下他長長的尾音說著:“死女人,我不會領你的情的~~~”
真真嫣然一笑,他不會才怪呢,這次他肯定又得記恨她很久了把。
“行了把,古琴可以還我了把。”雪女忌憚的看著真真說道。
“他傳去哪了?”事關小樓,還是先問清楚的好。
“冰雪鎮。”雪女還是緊緊的盯著真真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