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3章(1 / 3)

所以,當那女人,在廚房裏把自己洗得幹幹淨淨,滅燈離去後,薑銀兒再次來到了那個窗角前。那女人仍然是赤裸裸地擺著那個姿式,那個永遠不會回頭看一眼的男人,依然是那樣小心奕奕地,侍候著她,直到那女人完全滿足後,再把他抱在懷裏,進入夢鄉。她那漫柔的雙臂,白玉一樣迷人的大腿,在薑銀兒的眼裏,像魔鬼的四肢魔爪,將那個心智還未斷奶的男孩,纏綁在自己的乳頭上,他似乎每天隻有口裏含著,那女人的乳頭才能入睡。

薑銀兒不知道,自己是怎樣回到了房間,也不知是怎樣入眠的,第二天一早,大概是那對麵的鄰居剛出門,就有人敲門,把她敲醒了。她還以為是夏朵朵,程戀戀她們回來了,眯湖著眼睛,把開了門。可站在她麵前的是一個陌生的,冰清玉潔,仙女般的女孩。

那女孩見了薑銀兒,特別有禮貌的給薑銀兒掬了一躬,然後開口道:“對不起,打擾了,我以前就住在這裏,我可以進來嗎?”

薑銀兒感到陌名其妙,見對方生得如此可愛,手裏還拎著兩袋東西,又僅是一個人,盡管心裏還在懷疑,對方是於什麼的,仍禮貌的讓對方進了房間。隻見那女孩進房後,把室內打量了一番,然後,把手裏拎著的兩包東西,放在了客廳的桌子上,再次給薑銀兒掬了一躬,說到:“不成敬意,一點糖果和點心,給您的。”

薑銀兒更是仗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自己還是一個迷湖人,怎麼就有人提著禮物,送上門來了。搖了搖腦袋,讓自己清楚過來,問對方到這來到底是何用意。女孩說:“沒什麼,隻是想交個朋友,就您一個人住在這嗎?”

薑銀兒越來越不明白,告訴女孩,目前就自己一個人,不過再過一個禮拜,還有三個女孩要來,女孩說:“我是昨天聽同學說,這屋子裏住了人,我以前常到這房間來玩,這麼多年過去了,這房裏好像沒什麼大變化。”

薑銀兒以為女孩,和房主人有關係,請對方先住一會,自己先去洗個臉,再和她慢慢聊。雖然薑銀兒還不明白對方的用意,但感到對方不像是有惡意。所以,洗完了臉,便坐下了,告訴女孩,自己是歌舞劇團的演員,劇團因為演出不足,經費短缺,把辦公室樓租給了科研所。因為沒有了宿舍,黃團長便通過單位聯係,把她們四個女孩安置到了這裏,現在那三個女孩回老家去了,自己回了老家,又來了,還有一個禮拜,劇團才會安排排練,練功和學習,因而暫時還在休息。

女孩說自己聽劉彙敏,是財經大學大三的學生,現在在中國銀行市行實習,對門住的就是她的母親和弟弟,希望能和薑銀兒交個朋友。聽到這裏,薑銀兒立刻緊張起來,說:“認識你很高興,我叫薑銀兒,今年十八歲,你看剛認識就收您的禮,真不好意思,你就當我是你妹妹吧。”

薑銀兒明知剛認識對方,就要對方把自己當妹妹,並不妥當,可在這關鍵時刻,心裏緊張,不知該說些什麼好。

她這慌不擇言的幾句話,劉彙敏見了卻很受用,衝著她露出潔白的貝齒,天真地笑了:“你今天,要是沒有什麼事,那我請你,到我們學校去玩吧。”

薑銀兒問:“你今天不用去銀行實習嗎?”

劉彙敏說:“去也行,不去也沒關係,沒人管我。”

劉彙敏帶著薑銀兒,去了學校,參觀了學校的,經常放電影的大禮堂,教學樓,還有自己的侵室和學生會。薑銀兒才知道,劉彙敏非常了不起,既是一名高才生,還是校團幹,學生會副主席,中午,又帶她去學校的食堂就餐,夥食比劇團強多了。並告訴她,如果她想看電影,隻要學校有電影。劉彙敏都可以給她搞到贈券。

倆人從學校回來後,薑銀兒問她,是不是想了解她母親,和弟弟的事。劉彙敏立即像變了一個人,表情非常痛苦。告訴薑銀兒,父親帶自己離去後,對母親的傷害很大,並且一直拒絕和他們父女來往,形同陌路。弟弟受母親的影響,沉默寡言,在學校不和任何人來往。雖然,表麵上看起來很正常,可她清楚,母親這麼多年來,一直處於壓抑狀態,從未渲泄過,自己在校特意修了一門心理課程。她懷疑母子倆,都存在一定程度的心理問題,可他們拒絕和任何人溝通,她希望薑銀兒,幫自己觀察一下,母親和弟弟的情況,她和父親都感覺到,母親遲早會出大問題,盡管父親感到十分愧疚,可現在一切都晚了。她非常希望自己在這個特殊的時期,能了解母親的內心世界,幫幫母親,也關心一下自己的弟弟,她不能接受將來不幸,發生在他們倆人身上。她需要了解實情,否則幫不了他們,她擔心他們現在過的不是正常人的生活。

薑銀兒沉默了很久,說自己剛搬了不久,並不了解情況,何況母子倆,從不與人說話。如果劉彙敏想了解情況,自己晚上可以留在這裏,到涼台上去看一看母親和弟弟的生活情況。

劉彙敏說自己不想親自去,看他們的在做些什麼,她隻想聽聽別人的轉述,就可以了。她知道從北麵的涼台,可以看到家裏的情況,但她沒有膽量去看,她怕自己受不了,她需要有人在中間作為媒介,緩衝真相的衝擊,因為她與他們的關係,太近太密切了,她已感覺到薑銀兒,一定了解某些情況,希望薑銀兒能沒有保留地,將知道的都告訴自己,她估計母親他們,還不知道,現在這間房裏住了人,因為她去涼台後,發現那廚房窗戶的簾子,被卷起來很長時間了。

薑銀兒告訴劉彙敏,自己來了十多天了,似乎從來沒見過母子倆,買菜疏水果回,也沒聽見他們看電視,聽收音機或說話。劉彙敏知道母親和弟弟,要麼在銀行用餐,要麼去學校食堂就餐,她記得以前弟弟在家中,愛看電視,聽音樂,不知現在怎麼會,連電視也不看了。

她決定趁現在家裏無人,進去看一看,她知道怎樣弄開,自家的涼台的門。

倆人進去後,房裏的景像,讓她們驚呆了,所有物品,都被被單和布罩給罩起來了。包括電視,音箱,女式自行車,鋼琴,沙發等等,客廳裏隻有從進門到臥室,靠近廚室的這一邊,有人活動的跡象,而靠近南窗的大部分地方,都留下了活動的塵埃。三個房間有兩個房間門上,都鎖著生了鏽的掛鎖,隻有北窗的那間房,收拾得一塵不染,幹幹淨淨。

薑銀兒告訴劉彙敏,她母親似乎作息很有規律,總是在同一個時間洗瀨,然後就回到了臥室。劉彙敏知道自從自己和父親走後,弟弟就一直和母親一起睡,那時弟弟才八歲,但沒想到,今天仍是這個樣子,薑銀兒指著床的一頭,告訴劉彙敏,她弟弟就是趴在這裏,為她母親舔下身,然後相依入睡。

劉彙敏沮喪地離開了房間,並將那涼台的門重新關好,薑銀兒看到眼前的,光彩照人的美女,幾分鍾裏,就失卻了原有的光彩,白裏透紅的臉夾變成了鐵青色,她知道這對劉彙敏的打擊太大了,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去,幫助這個天真可愛,冰雪聰明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