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道：“那你有什麼建議嗎？”
“我和你去一趟聖杯醫院，既然是暗影陣被人改造成攻擊煉成陣，那裏肯定有煉金術大師。”我看著她的雙目：“如果找到，你打算怎麼做？”
朱麗葉不帶任何情緒冰冷如水晶的聲音平靜地說道：“殺了他。”
“這是你們的戰爭，我不想多過問。我要調查聖杯，你要殺他，我們不衝突。”我道：“現在的問題是，如何解決那些可以攻擊我們卻不會被我殺掉的該死的古怪護士。否則，我們進去也隻能在退出來。”
“如果要了解敵人的真相和戰鬥方法，有一個辦法。”朱麗葉道：“你知道天女嗎？”
我沒想到朱麗葉會提到這個名字。稍微驚訝了一下才道：“天女不是黑客組織嗎？”
“正確來說，天女以前是情報組織。”朱麗葉道：“據說最初天女的誕生是冷戰時，前蘇聯為了新時代的戰爭，研發了一種隻能在女性身體中產生作用的特殊藥物。這種藥物會刺激女性的大腦，令她們的腦垂體產生改變，對電子信號有敏感的分析能力。後來，研究並沒有完全完成，蘇聯就解體了。那些從全世界搜集的對數字有天分的女人散亂在世界。由於她們的大腦產生變異，對於正常人類社會生活很不適應，而且普遍壽命較短。”
“因此。這些女人們組織了自己的組織，天女。意思是蒼天寵愛的女兒，也被人解釋為被蒼天詛咒的女人。這些天女生下的孩子肯定是女孩，而且具備比母親更強的天分。這就是第二代天女，而網絡的發展，也令她們的發展找到了最適合的突破口。”
“所以她們被認為是為黑客集團？”難怪區區一個李翠靈會有那麼大的能量。
朱麗葉答道：“是的，天女的基因是病變的。要生存下去，需要很貴的特效藥。而大多數天女不具備正常社會生活能力，要謀生很困難。所以天女活躍在網上，盜取各種情報出售換取金錢。不但很多富豪，財團，是她們的客人，就是世界很多國家也雇用她們去竊取情報。”
我有些懷疑地問道：“你認為，天女集團非但能通曉現代科技，也能利用網絡查明暗影陣的奧秘？”
朱麗葉道：“天女建立了世界最大的情報信息庫，而且在三年前。天女有了新的領袖，玉公主。她接手天女之後，天女非但繼續做情報生意，也開始做生物買賣生意，將僅存在於人類幻想的生物在現實中出售。從馬戲團表演的怪形人到國家秘密購買的生物戰士研究用品都有。其中，也出售各種煉金術魔法仙術等道具。以前這種生意都是一個叫做鬼影的人小規模在做，但是天女們將這門生意擴大成了一門產業。”鬼影是劉祥以前的外號，永村廣一直懷疑劉祥利用進入不同次元的時候，順便做倒賣特殊道具的生意，不僅僅是出售自己的戰利品。
“這麼說來，她們懂得暗影陣到也不奇怪。”我問道：“怎麼樣，才能聯係到天女？”
上次是李翠靈聯係我我才能找到她的，現在可不那麼容易了。
“天女組織和我們家族有一些小生意，有專門的聯係通道。”朱麗葉拍手叫女仆拿電腦來，向一個信箱發了信件後道：“她們回複很快的。劉先生，你請先喝杯茶。”
我點頭，紅茶味道濃厚，衝泡的人手藝很高。我這種對西式紅茶並沒有愛的人，也覺得後勁綿長舒適。
我問道：“朱麗葉，你的病不想治好嗎？”
“如果可以治好，我也會感到高興。”朱麗葉就像說別人的事情一樣。
“請你過來好嗎？”朱麗葉走到我身前，我將手放在她心口，一點鮮紅的血液滲入朱麗葉蒼白滿是突出骨骼的幹瘦身體中，順著血液流轉她全身，檢測著朱麗葉身體內部的情況。
“你身體的病並不難治。”我收回手，皺眉道：“可是你身體中的基因中似乎有其它東西，你的病是因為壓製這東西而產生，如果治好，那東西就會立刻擴散，反而會殺死你。”
“你是第一個看出來的。”朱麗葉微笑答道：“那是我們一族永恒的詛咒，是獸神。每一百年，我們家族會誕生一位女孩，身體中隱藏著獸神的基因，獸神的基因會很快的破壞人類的細胞因子，帶來痛苦無比的死亡。自古以來，作為守護者的女孩們就是被神選中壓製獸神的祭品，很少有人能夠活過三歲。或到我這個年紀，已經是奇跡了。”
我道：“如果我不為你治療，你身體繼續惡化，不用三年，最多三個月你就會死。我雖然不能完全治好你，但是卻可以一定程度上修複你的身體，讓你多活幾年。雖然我不肯定，但是大概再活十年還是沒問題的。”
“謝謝你的好意。”朱麗葉拒絕了我的要求：“我想劉先生你應該看出來了，我的身體中的獸神在成長。體內有獸神基因的女孩，如果活到十八歲，獸神的基因就會奪取原本的身體主導權而複活。所以，我一定不會活過三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