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是什麼人?”巡邏的衛兵警戒地舉起手槍盤問:“報上你的單位和識別號碼!”
“啊……長官好!”我一個立正,這騙倒了衛兵,我迅速出手,以我的本事,這還不算難,用極快的速度,打擊他們的脖子,足可要他們的命了!
但這卻讓另外的人看見了!
大事不好!我返身朝另一方向的轉角跑去。
“站住!”衛兵大喊。不過通常這時候被叫住的人,是絕不會停下來的。
我跑進轉角便看到樓梯,由於樓下好像有人,所以隻得往樓上跑。
我一路跑到最頂層的走道盡頭,追兵的咒罵聲和腳步聲越來越逼近,情急之下,我試著打開距離最近的一扇門,可是門已經被牢牢地上了鎖。
“真是戒備森嚴啊!”眼前的情況,也隻能罵這種無關痛養的廢話了。
衛兵急促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我趕緊跑向窗戶,幸好沒有上鎖。
我迅速將窗子往上推,爬到外麵去。由於是在最頂樓,可供站立的位置也少得可怕,但一時之間也顧不得這麼許多。而幾乎就在我將窗戶關上的同時,士兵也趕來了。
“人跑到哪裏去了!?他明明往這個方向跑的呀!”“那邊!”
聽到士兵們踏著噠噠的皮靴聲迅速跑離,我這才鬆了一口氣。不過當我低頭往下看的時候,離地的高度讓我感到一陣頭暈,但無論如何,是不能再回走廊了,我搖搖頭,咬著牙,慢慢地往旁邊踏出一步,然後貼著牆小心翼翼的前進,不過可以確定的是,莉娜應該不在這裏。
我的樣子的確很奇怪。此時我滿臉通紅,汗流浹背,整個人貼著牆壁像螃蟹一樣地橫著走,不過這卻是我唯一能采取的移動方式,而且稍有不慎還會摔得粉身碎骨。
我用眼角的餘光瞄了一下近在眼前的陽台。
“……嗯……隻要走到那邊的話……”我聚精會神地橫著走,就在我伸手要去抓住陽台的欄杆時,腳底突然踩了個空。
“唉呀!?”我趕緊抓住牆上攀延的藤蔓。其實那不是藤蔓,而是玫瑰的樹枝。
“痛!”我總算在千鈞一發之際及時抓到了欄杆。不幸的是欄杆上也爬滿玫瑰樹枝,而且還長了銳刺。
“唔晤……!!”我忍著痛楚將身體拉起,滾落在欄杆的內側。雖然有驚無險地撿回了一條命,不過手掌被刺得傷痕累累,我忍不住暗自咒罵在這裏種植玫瑰的家夥。
此時,一陣涼意迅速地竄上了背脊——是人,是誰?
我仰起臉,看到窗邊站著一個拿手槍的女人。是哈曼卡恩。
“對不起……我迷路了,你們這裏還真大耶。”我陪著笑臉說,但是哈曼並不吃這一套。
“達布斯德鮑絲……我真是沒有想到呀……你自己送上門來了……”她毫不留情地舉起手槍。
我急得出了一頭的汗!怎麼會這樣的?我叫道:“一切隻是誤會,我可以解釋的……”
“別想打混過去!”哈曼威嚇性地朝陽台開了一槍,子彈劃過欄杆上的玫瑰藤,數枚花瓣飄落在地上。
“住手,不要殺我呀!”我嚇得大叫。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用力打開,普露衝了進來。
“我,總算找到你啦!”她開朗的聲音和周遭緊張的氣氛極不搭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