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耳伽涅點點頭:“當然,除了我還有誰有這個本事,當然,別的人出手另算,不過我也不能多做,隻能放她出來,因為她是你做任務出來的獎勵,最大,有空間法則保護,如果是別人,我可保證不了……”
“你這次來是為了什麼?隻是說這些話?”我問著。
“不是的,是你的身份已經暴露了,現在不是一個人知道你的身份,可以說,漫天神佛,想你死的人占了六成。”厄耳伽涅輕輕說著,看向我的臉。
我一驚,道:“這樣我還不死?”
“空間法則建立在天道之下,天道法則下,誰敢亂來?順天,逆天,這話不是說笑的。天命俄狄浦斯王殺父娶母,他躲了一生,結果孩子出來了,最後才知道,他躲得過去麼?”
俄狄浦斯從一個外地人因猜對了一條迷語娶了自己的母親,生下了兩個孩子,可到頭來,知道一切的母親自殺了他失去了一切,可曾經,他以為他擁有一切,得到與失去,就是這麼的簡單。天命弄人,再大的英雄也抗拒不了。
“可他們一定另有算計……”
“是呀,聖人好算,就是如此,到了他們的這個地步,比得就是個人對大道的算計,不過這也是有順有逆的。目前,幫你的人少,但這些人說得上算是順天,想對付你的人,卻是處於逆天,縱然他們人多,也是一樣,不過話又說回來了,縣官不如現管,天道隻是在那裏的規則,而執行這些規則的,卻還是人……”
“天道……”雖然我不是修行者,但是我卻對天道有著很深的感悟。
人有老有死,天道也是一樣有老有死,這是天定的,天道本身也無力阻止。
不過,從某種程度上來講,天道太大,夏蟲不可語冰,那些神神仙仙縱然生命不盡,對比天道也是一樣,所以就會覺得天道不老。
其實,萬物有生有滅,到了頂,也就是與天地同壽,那也不過是有壽,天地自有終,怎麼可能會沒有盡頭呢?這就是我出現的道理。滅人。
數由一始,由九終,到頭來,還是要有個收尾的,再怎麼樣也是阻止不了。
“你的黃金聖衣呢?”正在我沉迷之時,厄耳伽涅對我說道。
“碎了……”如果她不知道就不會這樣說了,我哪還用教,立時拿出來了。
破破爛爛的黃金聖衣,射手座的聖衣。
厄耳伽涅不出我所料的,放開手腕,金色的血從她的皓腕中流出滴灑在黃金聖衣上,不過多一會兒,聖衣就發出了強光,當這光芒消失後,聖衣也完複如初了。
我鬆了一口氣,這件黃金聖衣一毀,我就擔心,生怕要回到聖鬥士的劇情裏和可以修複,現在看來,可以省了那工夫了。但當我抬頭時,厄耳伽涅卻是不見了。
隻是給我修聖衣?也許。
“師父……”是阿茲米,我收了聖衣,對她道:“怎麼了?”
“沒事……”阿茲米的臉好紅。
死丫頭,當我不知道麼,如果她在魔畫裏麵,那不消說了,隻要十天就可以見到我,可是阿茲米出來了,在這裏,她一定等著我了很多時間了,這些日子,苦了她了,我再無多想,抱著她進入小木屋。
滿足了阿茲米,我回到了劇情空間。
故事再度有了進展。
在這幾年裏,我過著腐敗的生活,而其它人各有自己的出路。這方麵,我有懷疑,但我找不到出路,付玉聲撒加他們並沒有給我多少回應,一切異樣的平靜,我開始感覺到不對勁了,事情開始出乎我的掌握之中了。
早幾年,發生了月球區事件,吉恩殘黨迪拉茲發動的叛亂到底是給聯邦不計成本的新式高達抹平了。在這種種情況下,泰坦斯露頭出麵了,賈布羅的那群老鼠中出了個加米托夫準將,他領導著泰坦斯用鐵腕手段奪取了聯邦的大權。
在賈布羅對“泰坦斯”這名號可說是無人不知,因為他們早已成為“陽奉陰違”、“令人作嘔”的代名詞了。
我本以為我可以進入泰坦斯,從而有自己的軍力力量,但,我想我錯了。
當泰坦斯軍人衝向我的住處時,我才明白事情惡化到了什麼地步。
怎麼回事?出了什麼事?我在逃亡中上了宇宙。
這裏是位於月球背麵的地球聯邦政府都市“格瑞那達”(Granada)。過去曾經是吉翁公國的前線基地。以此地為中心,切加入了民間設施的興建而都市化。可是既沒有如同戰前預定的企業發展,人口也不足20萬。我化妝和林青霞在一起,因為安全起見,我沒把莎拉帶著,我可以帶一個人,但如果帶兩個人,那麼和自殺沒有區別,畢竟,泰坦斯的軍隊不是說笑的。
在“反地球聯邦政府運動”名字為名的“幽穀”的組織幫助下,我算是到了這裏,對此,他們表示,可以在接觸之後,告訴我到底我在泰坦斯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