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倒在床上好久,準備等周圍的景物不轉了再去洗澡。過了一個小時,我被手機鈴聲吵醒了,迷迷糊糊掏出手機,用死了半截似得的聲音問道:“喂?”
“怎麼這麼沒精神?”林思思問道。
我說道:“滅絕,我現在的頭很大,喝多了,已經睡了好久了。”
林思思說道:“雪兒呢,雪兒沒有幫助你喝點嗎,以前跟你說過別喝那麼多,人心難測,萬一說漏了嘴,別人會暗算我們的。”
“雪兒,雪兒可能睡在我身邊吧?”我稀裏糊塗的來了這麼一句,這時,雪兒也迷迷糊糊應了一聲。
“你說什麼?”林思思大怒喊道。
我這才知道說錯了話:“不是……滅絕,不是那樣的,我……”
嘟嘟……她掛掉了電話。我慌了,狠狠在我的大腿上拍了一下,然後又狠狠的捏了自己一把,衝進了洗手間,洗了把臉清醒一下,我都說了些什麼啊。
想了一下剛才說的話,唉,真是沒事找抽型的。我趕緊撥了過去,聽到那邊是關機,連著撥了好幾次,還是關機。
我趕緊發了信息:滅絕,你聽我解釋好嗎?
然後我接著撥,還是關機,過了好久,她給我發過來一條短信:等我平靜了,我會聽你解釋。
我馬上編輯了一條信息:我們喝多了,她也喝暈了,我也不知道她住哪個房間,我就讓服務員幫忙扶到我的房間裏,然後我也睡過去了,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生,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滅絕,你要相信我。
等了一會,林思思還是沒回我,這下真他媽的完蛋了,我急得像是烙餅撐子上的螃蟹一樣,跑過來,蹦過去。坐在床頭上抽著煙,急躁的東張西望,林思思都不理我,我想是掉了魂一樣。
雪兒依然睡得那麼安穩,我側著腦袋看了她一下,這個女孩在平常還真沒注意,怎麼覺得她的樣子有些像喬珂麗呢?仔細看了起來,越看越像,喬珂麗睡著的時候沒有那種白眼氣勢,抿著嘴角,好像在夢中尋找自己向往的天堂一樣,就如同現在的雪兒,時間很安靜,她微笑的嘴角輕抿著。
他們兩個會不會是雙胞胎?喬珂麗勾搭上了馬拉鬆,然後,喬珂麗的妹妹雪兒混到了林思思的身邊,弄商業機密,我知道我的猜疑很白癡,他們兩個的家鄉又不是一個地方。
手機發過來一條短信:打開電腦,開視頻。
我開了視頻,林思思說:“你的攝像頭。”我趕緊轉動了攝像頭,讓林思思看看雪兒毫發無損的樣子。
林思思說道:“等你回來,我再找你算賬,今天晚上你到朱大常的房間裏睡,就這樣,我先睡了!”
說完她頭像暗了下去,視頻也斷了,電話打不通。我幫雪兒脫了鞋子,然後放好,給她蓋好被子,我撓了撓頭,出去之後等著朱大常回來。
過了好久,朱大常回來了,一臉疲憊的樣子,問我為什麼站在走廊裏,我沒說我和林思思之間的事情,笑著說道:“雪兒喝醉了,現在在我的房間裏,今天晚上我隻能跟你擠在一起了。”
朱大常說:“這個沒問題,不過,你睡沙發。”
我說道:“石頭剪刀布,誰輸了誰就睡沙發。”
朱大常嘖嘖的說道:“我讓你睡沙發就不錯了,你還給我講條件,要是傳了出去,人家就會說我是同性怎麼辦,這輩子就算毀你手裏了。”
我說道:“你以為我願意啊?”
朱大常說:“你不一樣,你看看你那個老婆,在這個世界上已經絕種了,你還是努力工作吧,早點回到她身邊伺候著,再說了,現在她的身邊危機重重,那麼多人都想奪了她的事業和地位,真不知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
進了朱大常的房間,我自己拿了一包綠茶來泡,朱大常說道:“你該不會把你房間裏的家底都吃了吧?”
我說道:“怕什麼?”
朱大常說道:“笨蛋,這裏邊的東西很貴,外邊賣幾塊錢的東西,這裏邊都三倍以上呢!”
我說道:“管他呢!”
朱大常踢了我一腳說道:“你要奉承好你的大樹,你不奉承她,將來失去了,後悔都來不及。”
我說道:“這個我心裏清楚。”
朱大常說道:“萬一到了期限,林思思輸給了馬拉鬆那該怎麼辦,還不把她活活的逼瘋,你聽我的沒錯,你把你全部的心思放在工作上,把這邊弄好就回到她的身邊,然後聽她調遣。”
我說:“今天你怎麼這麼多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