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其實我也考慮過怎麼去搞定他,但是馬拉鬆一直護著,我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想法。”
金子說:“我知道他和馬拉鬆的交情不一般,所以才想靠你和林總去除掉他。”
林思思其實也想除掉這個家夥,因為這件事沒少和馬拉鬆吵了架,兩個人都是公司的股東,馬拉鬆說不同意,林思思也不能下決定。我說道:“金子,我得跟思思商量一下,林思思不是沒有提過,但是馬拉鬆一直不願意,這件事有點難辦。”
金子很陰險的笑著說:“要是林總鐵了心想除掉這家夥,就是一百個馬拉鬆都不會放在眼裏,她可以直接下一道聖旨開除張曉明,就算是馬拉鬆不願意也沒有辦法,大不了把張曉明接到馬拉鬆他那邊去。”
我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也對,思思說張曉明現在沒有心思攙和公司裏邊的事情,他自己的工作都不知道有多少個兼職,所以,也就隨便張曉明了,就是掛個名而已,在外邊騙騙錢而已。”
“兄弟,不瞞你說,我現在的壓力非常的大,好不容易收複了一個地盤,還沒有坐穩,張曉明就開始打算盤了,萬一他要是過來接了市場部,我真沒信心能爭過他,他比我們任何一個人都會拉攏人心,除掉張曉明也算我一己之私,要是沒問題的話我可以給你錢。”金子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看來他是下了狠心。
我不懷好意的說道:“張曉明那個職位油水很大,你至於下血本去鏟除對頭嗎?”
金子苦惱的搖頭道:“張曉明的油水確實不少,隻要他想,怎麼弄還不是他說了算,也虧了馬拉鬆能跟他稱兄道弟,陰險狡詐,我從來沒有正麵跟誰對著幹,主要就怕他玩陰的。”
我也知道張曉明的為人,曾經他做庫管的時候收到了不少的心腹,害人也是不眨眼,要是馬拉鬆知道了這件事,我們最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金子說道:“你就慢慢的給林思思暖被窩吧。”
我說道:“你怎麼不自己說去?”
金子說:“林總的性格是有點奇特,我們哪敢跟她說這些無聊的事?”
我感覺到有些困意,打了個哈欠說道:“她出差了,回來的時候再說,我就說你說的。”
金子慌忙的說道:“千萬別這麼說,我爸要是知道了,非整死我不可,馬尚,我給你五十萬怎麼樣,其實男女感情就是那麼一回事,不管是男人養女人,還是女人養男人,都不會走的很長,最主要還是錢。”
我怒道:“你說什麼,誰包養誰?”從一開始,我從來沒有跟金子發過怒,但是今天我好像對這樣的事很敏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金子說:“雖然話難聽,但是話糙理不糙。”
我說道:“回去再說吧,今天晚上就先這樣了。”
原來,在公司所有的同事眼中,我跟林思思是這麼一回事,就連金子也看不上我了。想到曾經那些人奇怪的眼神,不得不掩麵而笑的低頭,突然有了很失落的心情。我想有個家,一個永遠溫暖人心的地方,家裏有溫柔體貼的女人,一想起來,覺得太遙遠,那沒有爭吵沒有痛苦的向往,實在是觸不可及,那個高貴閃亮的女人顯得我是多麼的渺小。
我在一個角落裏抽著煙,金子發現了我的不悅,派了銷售經理過來轉移的我的心思,銷售經理笑嗬嗬的說道:“兄弟,咱們今天晚上繼續研究女人,女人其實是分等級的,你想不想聽?”
我說道:“我現在的心情很不好,你說你的。”
“女人最低賤的是她們的情欲,這種女人是一部動力很強勁的欲望機,她們的渴望主動,而且還不挑食,長期處於亢奮狀態,是那種隨時準備戰鬥的人。男人是她們最好的獵物,甚至看到雄性動物也會情不自禁,這種就是典型的婊子型,是雞,你怎麼說她都無所謂,因為事實就是這樣。”銷售經理指著張曉明,捂著嘴笑。
我說道:“接下來你會不會說李斯語是第二種?”
“不是,第二種是我老婆那一種,雖然我的心很傷很傷,但是我的老婆確實是那種人,比最低級的稍微好一點兒,水性楊花,這種女人外表比較輕浮,眼睛顧盼含春,她的浪蕩寫在臉上,但是沒有那麼的勇猛和主動,也不會那麼的無恥。”銷售經理說道。
我罵道:“媽的,你這個禽獸,連自己的老婆你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