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端著一隻杯子對我說:“別老是抽煙了。”我剛要說些什麼,她突然又說道:“抽吧,抽吧,抽死你算了。”
我笑著說:“你又不是我老婆,管那麼多幹什麼?”
我擔心一會兒她又談起她喜歡我之類的話,趕緊問道:“滅絕,你到底有多少個人資產?”
林思思搖了一下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一串數字。”
我笑著自己:“我的卡裏,小數點後麵也是一串數字。”
她用手指敲了敲高腳杯說道:“你的錢是跟李斯音共用的吧!”
我說:“她是我妹妹,這有什麼奇怪的。”
林思思說:“買了新房,打算什麼時候結婚?”
我大笑的說道:“確實是買了房子,打算娶你進去住呢。”
她白了我一眼說道:“我是在問你,你們買了房子還不打算同住?”
我不高興的說道:“現在不是上班,能不能不要用領導的口氣跟我說話?”她瞪了我一眼,我嘿嘿一笑接著說:“沒事兒,沒事兒,我就是開開玩笑,其實你用什麼口氣都可以。我和斯音沒有同居,我都說了把她當做妹妹來看,不是當做妹妹來幹,我們之間的友誼是最純潔的。”
如果不是林思思借錢給我,可能李斯音的房子沒那麼容易買下來,這錢對於林思思來說是九牛之一毛,而對於我們來說十幾萬真的很難弄到手。
林思思說道:“你是不是打算還我錢後,再考慮買一套房子,然後再去追求李斯語。”
我笑了:“滅絕,你怎麼就跟變了個人似的,也變得開始八卦了?”
她也笑著說道:“其實我八卦已經很多次了。”
我說道:“找到如意郎君沒有,我認識的那些狐朋狗友都跟你配不上,要不然我早就介紹給你了。”
她無奈地說:“從來都是看第一眼就沒了感覺,直接起身走人。”
我驚訝的說:“看一眼就有了感覺,沒說話就拜拜啦?”
林思思說:“第一眼都不喜歡還說話幹什麼,再說話也是浪費時間。”
我說:“如果找一個跟你一樣高貴身份的人,真是太難了。”
林思思說道:“他有沒有錢還是有沒有身份,都不是重要。”
我說:“你那麼年輕又漂亮,找這麼急幹嘛?”
她說道:“我也是人,也需要有人來疼,我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麼堅強,生病了連一個安慰的電話都沒有。”
我開玩笑的說:“你也會生病?”
就這樣,她注視著我,我也盯著她的眼睛,那一雙發出綠光的眼眸很撩人,弄得我心神蕩漾。她忽然說道:“其實我想找一個像你這樣的人。”
我笑著說道:“像我這樣的人滿大街都是,對了,王晨,朱大常,他們都是我這樣的人,你可以試著跟他們相親,但是我個人比較反對你跟他們在一塊。”
“為什麼?”她問道。
我說:“如果你跟了其中的一個人,誰還敢帶著你家的男人出來玩?那就等於犧牲了一個好戰友,看你這麼認真,難不成你真想跟她們相親?”
林思思說:“你意思是說,原來你是怕我像個母老虎似的,是個妻管嚴?”
我搖著頭說:“母老虎倒不可怕,關鍵你是滅絕。”
她瞪了我一眼,問道:“我真的有那麼可怕嗎?”
我反問道:“我們辦公室的幾個小姑娘說,聽到那個女人的聲音就開始揮身打哆嗦。”說完,我就大笑了起來。她茫然也跟著笑了一聲,端起了酒杯。
時間總是過得非常快,幾個鍾頭悄然無息的過去了,我送她回家的時候,坐在車裏我問:“今天出來你什麼都沒拿?”
林思思回答道:“我今天在馬拉鬆的辦公室裏吵了一架,以前的他是謙謙君子,而現在忘了自己的諾言,被他打她兩巴掌,我很委屈。”
我有些心疼,但也很無奈,我保護不了她。酒喝的太多了,想上衛生間,眼睛也變得花了,頭也變得暈了。
在一個十字路口的紅綠燈,我無視得直開了過去,一輛從右側過來的車子,嘎吱一聲急刹車,差點兒就被那個車攔腰直撞了出去,我嚇出了一身冷汗,那個車子還按了幾下喇叭,以表示憤怒。
林思思過了好久才對我說:“你喝多了。”
我確實是喝多了,今天開了好久的車,本來頭就有些暈,稍微一喝酒就醉了。她的住處離這很近,隻轉過兩個彎就到家了,在她們小區門口停車以後,林思思卻沒有下車,我看著她,可能還有很多話想跟我說。
“你到家了。”我說道。
“那你怎麼回去?”她問道。
我說道:“我當然是開車回去啊!”
林思思說:“你這種精神狀態,怎麼能回得去,把車放這裏吧,然後打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