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思還沒有走,站在門口雙手抱胸的看著我。我站在門口帶著挺大的酒勁兒,煎熬了那麼長的感情路程,不能說忘就忘,此時立刻釋放出來,我破口大罵:“你跟我說說,他到底哪一點對你好了,他對你好為什麼還會把你打成這個樣子?”
她不說話,隻顧著一個勁的搖頭,用手背擦著眼淚,我拉開了她的手說:“哭什麼,我都沒有哭,你哭什麼?就算是哭也應該是我哭。”
我前女友委屈的眼神陣陣刺痛我的心。我咬著牙說道:“你知道嗎,我後來遇到兩個和你很像的女人,我一看她們就沒了靈魂,隻不過之前遇到的那個走了,後來遇到的這個聲音也很像,隻要她一說話,我總是控製不住自己,我想不明白為什麼會喜歡上那兩個女人,我找了好多的理由告訴自己,隻是喜歡並沒有愛,我的愛一直在你這裏,我們曾經看電影的時候說過,我也要像電影裏一樣,風光的把你娶回家,你說你要最便宜的嫁妝,我說讓你放心,嫁妝差不了,最起碼都是一輛車,可是……”我沒有說完,她就捂住了耳朵,哭著慢慢的走了,像是行屍走肉。
我在她的身後瘋狂的叫著,像是一隻瘋狂的野狗:“你曾經說過,不管生活是什麼顏色,不管世界是多麼的蒼白和冷漠,不管未來究竟是什麼樣,至少你無可代替,既然做不到,你為什麼還要說出這樣的話給我聽?”
可能有一天,她還會再出現,就像當初突然停下了腳步,才發現原來自己一直沉溺在曾經的往事中,曾經的我們是單純的,全都是幸福的,但是隨著時間境遷,為什麼這一切中的一切,都隨著昨天不會再浮現,我們從此隻是陌生人,比路上的行人還要陌生,眼淚換不回走散的緣分,陌生的城市隻剩下失落的黃昏。
走在街上,我掏出了一支煙。“上車吧!”這個聲音很飄渺,我停下了腳步,看了看林思思,上了車後,在她的車上我茫然的看著窗外。
“不許抽煙。”她說道,而我根本聽不進去。
“我叫你把煙丟掉。”她又嚷了一句。
“停車!”我怒道,她靠邊刹住了車子,奪走了我手裏的煙扔出了窗外。
媽的,我心裏難受的要命,抽根煙還不行,我又掏出了一根點上了,我說道:“有本事,你再來搶啊。”
她正要伸手去奪,我把手舉得很高,她碰不到,於是,她惱羞成怒的離開了座位,拉著我的身子去抓我的手。可我整個手全都伸出了窗外,她根本就碰不到。這下好了,林思思整個人壓在我的身上,我一轉頭,兩隻小兔子壓在我的臉上,就在一刹那,我差點控製不住自己的衝動,下身好像熱水一樣沸騰起來。
我傻傻的享受她壓在我臉上的感覺,她的胸部居然變得這麼大了,莫非帶了罩子?我想脫光之後肯定沒我想想的那樣大。
她用手拍了拍我的手,忽然收回了手,感覺我不動了,當她低下頭來看我的時候,頓時火冒三丈,狠狠得給了我一巴掌,雖然力氣不算是很大,可是我這終究是臉,頓時嗡嗡的響。
我的手一顫,煙掉了,我還是輸給了她,她打了我之後,臉上立刻浮現出尷尬的表情,不過僅僅幾秒鍾,她又馬上掛上理所當然的表情。
我打開車門,走了,心情很爛,爛的不能再爛了。我走了好久,她的車子也跟著開了好久,她怎麼總是跟著我啊,莫非想要撞死我?
我走進了一家酒吧,拿著錢包裏所有的錢開了一個包間,什麼事情都不放心上,很難受,隻想喝酒。開著很大的音樂,把包間裏的飲料全部換成白酒,兩個鍾頭我又喝了個大醉,斜靠在椅背上,林思思緩緩的進來了。
我問道:“你總跟著我幹什麼?”
模模糊糊看著她也倒了一杯酒,然後一口幹了下去,她慢慢的問道:“這麼說,你是下不了決定?”
“決定什麼?”我問道。
“代理權我已經給李龍了,你的獎金和那些錢我都給了李斯音。”她又倒了一杯,像是我的助手一樣給我報告著這些。
“為什麼?”我問道。其實我說了這句話自己都覺得很可笑,我是什麼身份,憑什麼要求她?可是我糾結的正是這回事,一直都在說服自己去求林思思,讓她幫幫她們,林思思就像能懂我的心思一樣。
林思思說道:“要是不給她,你還會回來求我,幹脆我賣個人情,剛才你並沒有占我的便宜,我卻給了你一巴掌,這是我欠你的,算上這個人情,這下誰也不欠誰了。”
我哈哈大笑起來,人一旦喝醉容易得意忘形,自己是什麼都不知道,我問林思思:“滅絕,我想問你個問題,我以前和她特別喜歡看曆史電視劇。”
她直接打斷了我的話說:“你看什麼跟我有什麼關係,我來找你不是給你賠罪來了,我隻是告訴你,我欠你的都還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