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想象,如果龍哥沒有走,這時候接下來會是個什麼樣的話題,敗壞社會知識分子的形象。就連人品最爛的青蛙眼也會說:“不就是掛了一個馬子嘛,這也值得說出來,問問道上的兄弟們,哪個手下沒有一幫小妞?”
小喜笑著說:“還真別說,我就不玩這個,我一個哥們兒是看見一個上一個,玩完了就甩,絕對不留後患,讓一個女的跟糖似得粘著,多膩歪啊。”
狗崽哦了一聲,好像是有些矯情的說:“我在外邊有個相好的,北方人,在夜總會坐台,跟我關係真不一般,我剛進公安局那會兒,她就死死的盯著我,但是一到市公安局,人家不讓寫信了,然後就沒在聯係上,靠,在外邊還不是靠我罩著她,要是沒有我們幾個,她什麼都不是。”說著說著,狗崽就火冒三丈。
我問塑料:“你老婆知道小艾的事情嗎?”
“這還用說?”塑料笑著說:“沒能力做好保密的工作,就別再外邊沾花撚草,家裏紅旗不倒,外邊彩旗飄飄,要是家裏的大旗都倒了,這也太不值了。”
大常分析說:“我估計現在是露餡了,小艾滿世界的找你,能不走漏風聲嗎,女人的感覺都是最靈的。”
聽他這麼一說,塑料有些沒精神了:“還真沒準,要真是這樣,我老婆肯定瘋了,要不怎麼不給我寫信呢?”
二爺開導他說:“算了,你這個小情人也夠在乎你的,你都進來了,她還想著為你付出呢,你老婆不要你,你可以去投靠她啊。”
小喜羨慕的說:“塑料,人家也就在乎你而已,你把人家給玩兒了,還願意在你身上花錢,現在這樣的女人不好找啊。”
“我就是被槍斃了,也不能花她的錢啊,我死也不會用女人的錢。”塑料一臉正氣的說。
狗崽說:“別你媽的吹牛逼了,真到那個時候你的眼珠子也紅,還管誰的錢,不是為了錢,你能進來嗎?”
我也笑著揭露了他:“塑料,你有點虛偽了。”
大常笑著問他:“小艾咱們先放在一邊,算是你對不起嫂子,你說你跟你們那個同案有沒有過關係?”
“你是說那個李希賢啊,我們的關係特別純,就是誌同道合的那種騙錢,沒有性方麵的接觸。”塑料笑著先給自己澄清了一下。
大常說:“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們怎麼勾搭到一塊的。”
塑料歎著氣說:“一開始的時候,我也是通過一個朋友認識的,是一個搞古玩的,那個朋友特別的實在。有一天我去他那玩的時候,他說正好他有個哥們要過來,介紹認識認識吧,見了麵才知道他所說的哥們原來是個女的,年齡不大,不怎麼漂亮,這個女的就是李希賢,當時,我的朋友欠這個李希賢的錢,李希賢來要錢了,我看我朋友的麵也得給她好臉啊,後來一琢磨,我朋友就把我拉了出來,因為也有讓我出賣色相的意思。”
青蛙眼看了一眼大常,搖了搖頭繼續說:“從那以後,我就跟這個李希賢認識了,我對她一點好感都沒有,當然,也找不到和她相處的理由,後來李希賢來到北市給我打了電話,說我那朋友也在,出來喝點,那個女的倒是挺寂寞的,愛情方麵弄的很不如意,老是被別人甩。有的時候聊著天對我還有些想法,唉聲歎氣弄的我感覺挺可憐,我又不好意思當著她的麵吐,她的惡心勁兒實在不想提。”
我笑著說:“你別光說好的啊,你老是提高自己的形象,你要真的不願意搭理人家,這麼大的案子你們都混到一塊?”
塑料白我一眼說道:“唉,還不是因為我那朋友,李希賢那天來了以後,把我和我朋友就叫了過去,哭著說他跟黑社會借了好幾十萬的高利貸,現在人家衝她要來了,不給錢就讓她死,我那朋友特別的仗義,當場就說要幫她的忙,誰知道第二天就沒影了,所有的聯係方式都用不了,我那朋友給我打了個電話,說事情比較緊急,先躲一陣子,讓我先給他頂著,這也太操蛋了,既然把李希賢罵了一頓,她也沒閑心裝淑女了,我該怎麼辦?隻能安慰她唄,這個咱可是個高手,當時就把這個姐姐給糊弄好了,可是,後來才發現,說再好聽的話也不能當錢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