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馬拉鬆給我上一萬遍思想課,我都會把呂智這個毒婦弄走,我就怕有人時常給我使壞,像他們這種社會老道,害人的手段可是防不勝防。
“頭兒,你要幹什麼?”小王看我搗鼓著錄音機問我。
“我跟你說,現在這個社會不管是好事壞事,都講究個證據。”我說。
“那你在這安裝個錄音機也算是耳聽為虛的東西了。”小王說。
“這你不懂,這就是證據。”我在辦公室的桌子底下安裝了小小錄音機,內存不小,能錄整整一天的聲音,就這玩意兒花了我三百多塊錢。
“好,我也會想辦法把這些毒物弄走,想當初他們治我們治的挺狠啊,上次你好歹還拿到獎金了,但是給你辭退了,我比你好不到哪去,我沒有拿到獎金不說,還給弄了個不遵守公司製度的罪名,到現在還一直針對我。”
李斯語被調到公關組去了,我代替了她之前的位置,偶爾我拿出工作報表給她看,我的業績明顯超過她,可她卻毫不在意,然後我再把業績單給呂智看,呂智隻能心裏高興,但是永遠笑不出來。
我這樣的目的是借呂智的刀把李斯語砍掉,來日方長,這種結果早晚會發生的。沒事幹的時候,我經常和小王聊聊天,聊聊自己的計劃,感覺自己的心理完全變了,不像曾經校園裏那純真的心靈,現在的自己已經成為了堅持不懈的小強,有這樣的精神,誰能奈我何?有這樣的精神,還有什麼適應不下去的道理?如果隻憑著一個學生的眼光去看東西,最多隻看到了畢業階段,世界很簡單,隻是思想太複雜。
其實我感覺林思思對我是很好的,不知道從哪裏有這種感覺的,是漂亮,是氣質,但是從本質來看,她可能是在利用我,我沒膽量給她打電話,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對她的思念本身也算不上愛,可能僅僅是需要。不管怎麼說我在她眼裏還是個低等人,如果我想擁有她,連個首付都付不起。
發了工資,我把錢先給家裏打過去了一半,然後買了一大堆的東西和水果向醫院走去。到了醫院,幾個護士正陪著汪晶晶聊天,看見我過來了,護士向汪晶晶笑道:“快看,你男朋友馬尚來了哦。”
“馬尚,你來……來了啊,抱抱,抱抱。”汪晶晶眨著明亮的眼睛看向我張開雙臂,語氣很生疏,跟個智障的人士一樣。我微笑的快步走過去,把東西放在床頭櫃上,抱住了汪晶晶。
“馬尚,你……哪裏……了?都不帶……不帶晶晶,晶晶不理……不理你的啦!”汪晶晶死死的抱著我不肯撒手,也不知道在這睡了多少日子,現在終於醒來了,我本應該高興才對,但是我卻難過無比,她現在失憶不說,而且智力卻低下的連說話都是問題,下身不遂,去哪裏還得需要個輪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