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個去,麵試官真他媽的損,安排了一些自己人在樓下撿人民幣就屬於缺德。我頭也不回的往外走去,就算我兜裏有一遝子人民幣,也不會撒到樓下,我來這就是為了賺錢,現在的麵試居然沒有了規則。當我回到地產公司的時候,那個谘詢小姐諷刺我,在這混吃混喝的呆不了多長時間,我想一定是汪晶晶他們沒有成交那套房子,我本身很累,幹脆做個耳旁風,該忍就忍了。
坐在辦公室呆了很久,直到谘詢小姐催我:“喂,不出去發廣告,在這耗著幹什麼?”
真是無話可說,出去散散心好了。隨手拿了一遝子廣告正要往外走,從門口進來一個儀表堂堂的人,是馬拉鬆。馬拉鬆很驚訝的看著我問:“我說怎麼老遠就這麼麵熟呢,你在這幹這個?”
“是的,馬總。”他現在的確是老總。
“好好的在公司上班,怎麼在這幹起兼職來了?”馬拉鬆問我。
我委屈的說:“不是兼職,我被公司開除了。”說完,我低著頭看著廣告宣傳單,為了抒發我內心的不滿,我把事情和經過說了一遍,說呂智多麼多麼惡毒,其實她是雲龍集團派過來的臥底,說了這一大堆的東西,馬拉鬆卻一點也不震驚,卻笑著跟我說:“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可你不知道的東西還很多。”
馬拉鬆說要我替他保密一件事,呂智居然是馬拉鬆派到杜躍龍身邊的臥底,這時的我腦子有點暈,看了那天的短信,呂智說自己靠山是杜躍龍,看來,馬拉鬆用的是反間計中的反間計,這叫臥底中的臥底,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歎了口氣,佩服馬拉鬆的手段高深,隨後馬拉鬆說:“要想學做事,就得先做人。”
也可能是我的毛病太多了,我的思想還不是那麼的成熟,頭腦一發熱,淨做一些不著調的事,既然呂智是馬拉鬆的人,呂智把我辭退掉,我也不會說什麼,宰相肚子裏能撐船,馬拉鬆隻能通過和平的手段來化解我和呂智之間的怨恨。
馬拉鬆走了,關於我的辭職他沒有多說,一點讓我回去的意思都沒有,可能他認為我是那種不可教悔的人,看著馬拉鬆離開的背影,我感覺自己真的很無助,很需要有誰來拉我一把,靠我自己真的快餓死了。旁邊的谘詢員把我從願景中拉回現實:“馬尚,從月初開始,你就不用來上班了。”我看了看手機,藍色的屏幕上顯示,還有三天就月底了。
“官大一級壓死人,我沒有權利挽留自己。”說完我立正站好,說了一句:“遵命!”都說樹挪死人挪活,但是,我總覺得挪不到適合的地方,而且感覺自己就像植物一樣,活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