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全世界最幹淨最澄澈的陽光透過明亮而又碩大的落地窗投射進入馬爾代夫的海景房內的時候,鄭越澤和雨嘉兩個人還在睡夢之中。
首先醒來的是鄭越澤,他躡手躡腳地來到窗前,望著辛勞的漁夫已經開始捕魚,在沙灘上拍電影的劇組場務已經開始布置場景,整個畫麵都是一派生機。
即使是同樣的忙碌同樣的充實,但是和北京那座鋼筋混凝土鑄就的城市給人帶來的緊迫感不一樣,連呼吸的空氣都是那樣自由自在。
鄭越澤十分感激父母給予這次的機會,其實不僅僅是要帶雨嘉散心,走出失去母親的陰影,他自己也忘記了有多久沒有如此近距離地和大自然接觸過了。
他重新躡手躡腳地回到床邊,望著自己的妻子嬌媚的睡顏,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睡夢中都嘟嘟著小嘴,愛嘉睡覺的樣子便像極了她的母親,同樣的可愛,讓人忍不住想親上一口。
鄭越澤一直都覺得,雨嘉就是上天派來拯救他的天使,在沒有遇到雨嘉之前,他的生活沒有任何意義;而遇到雨嘉之後,雨嘉便成為了他生活的全部意義。
鄭越澤情不自禁地輕輕俯下身,在雨嘉光潔的額頭上溫柔地啄了一口,深情款款地說道:“親愛的,我們該起床了,太陽曬屁股了。”
話音未落,雨嘉漸漸地睜開惺忪的睡眼,慵懶地打了一個哈欠,伸著懶腰,問道:“我們今天什麼安排?!”
“我帶你去潛水、衝浪好不好?!”鄭越澤笑著說道。
雨嘉一個鯉魚打挺就坐了起來,開心極了。
依然是在鄭越澤的帶領下,雨嘉換好了潛水的一套裝備,當她小時候看《海底世界》的時候,便十分幻想著未來的某一天自己也能夠像電視中的潛水員一樣與海底的生物們有著直接的接觸,沒有想到在有生之年竟然真的有這麼難得的機會,而且在她還是如此年輕的時候!
雨嘉開心極了,整個過程都顯得十分好奇而又喜悅。在鄭越澤的指導下,她在深海裏自由地遨遊著,享受著擺動自己靈活的軀體而帶來的動感,與深海裏色彩繽紛的魚兒們最親密的接觸,如果不是麵部戴著太多的裝備,鄭越澤絲毫不懷疑雨嘉會同那些生物們說話。
雨嘉學得很快,在魚群裏穿梭自如,鄭越澤則緊緊地跟在雨嘉的後麵,擔任保護雨嘉的任務,望著雨嘉在海洋裏自由自在地遨遊,鄭越澤深深地覺得隻要雨嘉開心,他做什麼都是值得的,這簡直就是他生命中一段最美的時光,一段最難忘的回憶。
隨著雨嘉的體力漸漸耗盡,鄭越澤帶著雨嘉回到岸上的躺椅上休息,服務員將早已準備好的飲品和寬大的毛巾遞給他們。
雨嘉脫下潛水裝備,換上了緊致的泳衣,年輕的肌膚立刻顯得吹彈可破,即使暴露得並不像那些歐美的性感美女那麼多,但在馬爾代夫的沙灘上,還是足以勾人心魄,奪人眼球。
鄭越澤卻像是嫉妒似的,唯恐雨嘉的尾巴翹到了天上,不懷好意地打趣道:“喂,你有料嗎?!”
雨嘉冷冷地白了他一眼,不予理會。
雨嘉自顧自地擦幹身上的水漬,筋疲力盡,躺在搖椅上沐浴陽光,優哉遊哉地飲用著營養價值極高的果汁。
隻見鄭越澤換下潛水裝備之後,反而換上另一套雨嘉不認得的裝備,不知道他在搞什麼名堂,忍不住問道:“喂,你要幹嘛?!”
“衝浪啊,怎麼,感興趣嗎?!”鄭越澤微笑著。
雨嘉狠命地搖了搖頭,頭搖得像是撥浪鼓:“我都要累死了!”
“那你看看你老公是如何在國際舞台上為國爭光的吧!”話音未落,還沒等雨嘉打擊他,鄭越澤便在雨嘉的麵前消失了,混在在一隊前往深海衝浪的人群中,果然,正如鄭越澤所說,一同去衝浪的人們僅僅是膚色就已經產生了巨大差異,但她還是能夠一眼認出自己丈夫所穿的一身亮藍色的緊身衣,和海水一樣的深邃的藍。
雨嘉卻並不以為意,雖然知道工作之餘的鄭越澤也喜歡到健身房裏健身,雖然知道自己的丈夫也擁有健碩的八塊腹肌,但是卻從來都不知道他還有衝浪的愛好,悠閑地躺在那裏靜觀其變。
隻見在海浪最高處,人們將腳下的滑板駕馭得遊刃有餘,不過很快,一個浪頭過來,便消失了幾個人,有一個浪頭過來,又消失了幾個人,幾個回合下來,在一浪接著一浪的海水中,竟然隻剩下一個小小的藍色身影在海浪中穿梭自如,十分瀟灑,惹得整個沙灘上的人紛紛停下了手中的事,不約而同地站在岸邊為他加油助威,很多女人,來自世界各地的女人,竟然用雨嘉聽不懂的語言在表達著自己的激動和喜愛之情,雨嘉心裏有些不舒服,雖然為自己的丈夫感到驕傲,但是卻無法和其她女人一同分享這種喜悅,隻是躺在那裏靜靜地望著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