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潯輕笑,“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大師不會到現在還不知道我的真身是什麼吧?”
她著,傾身就是幾個口水吻印了上去。
啜吻那薄唇的時候,薄唇的主人配合地微微撅了一下,吸了吸。
“我怎的不知道,你真身是一幅畫。”他道。
南潯輕咳一聲,湊近他耳畔聲道:“大師隻知其一未知其二,我的真身其實是一幅殘缺春宮圖。”
孟子毅一聽這最後三個字臉色驟變,“春宮圖……春宮圖……那這畫中豈非還有個……男人?”
還是個對畫靈行淫的男人?
孟子毅一想到這兒,身上陡然間爆發出一股濃烈的殺意和戾氣。
八:喲嗬,恭喜南潯,**ss黑化值又漲了點,95了,離變態不遠了。南潯仿佛絲毫未覺,依舊湊過去在他臉上啜吻,眉毛眼睛和鼻尖都不放過,對著他低笑連連,“大師生氣了?都了是殘缺春宮圖了,那畫師將我畫出來之後便再也舍不得添任何一個男人來褻瀆我,所以那
畫中隻我一個人。”
孟子毅眉頭依舊緊蹙,“既是春宮圖,你在畫中的姿態定十分撩人,怪道當初方老爺見到你後是那般反應。”
到這兒,他在她腰間輕輕掐了一下,似在懲罰她。
南潯輕呼一聲,囁嚅道:“也沒有很撩人,就是穿得輕薄了些,然後半臥在地上。”
孟子毅突然用手掌捏住了她光滑的臂膀,順著手臂一路劃過她纖細如玉的脖子,還有精致漂亮的鎖骨,“這裏,這裏,還有這裏……潯潯,你曆屆主人是不是都看過了,嗯?”
他泄露的怒火讓南潯吃吃一笑,“大師,他們看到的都是假的,你看到摸到的都是真的,作何吃這種飛醋?”
孟子毅冷著臉道:“我不喜歡他們看著你的臉心生邪念。”
南潯窩進他懷裏,聲道:“也還好,曆屆主人都是有身份的人,便是心生欲念也會克製。”
孟子毅聽了這話卻是輕哧一聲:“人前裝正人君子便罷了,人後對著一幅畫還克製什麼,我比你更懂男人。”
南潯伸出一根指頭,委屈地在他胸前畫圈圈,“那我能怎麼辦呐,我不過是畫中的一個假人,直到那方公子手中,我才初化人形。”
孟子毅乍然聽到方公子幾個字,麵色更沉,“難怪那方越對你念念不忘,他暗中還不知道對你生出多少邪念。”
想起那方越曾將菊花妖當做畫靈,對著她行那等淫欲之事,他心中的暴戾不受控製地又溢出許多。
那時他還沒有看透自己對畫靈的情意,即便不喜那方越,也沒有立場做什麼,可現在他已經將畫靈視作自己的女人,那些曾經覬覦過她的男人,他如今再次想起,竟生氣得想殺人。
南潯忽地噗嗤一笑,“別人心裏如何想我,我不知道,也不在乎,反正我心裏隻大師一個。大師總別人,那大師自己呢,大師你……暗中可有對我生出許多邪念?”
孟子毅薄唇緊抿。
在南潯以為他不會搭理這句打趣時,他竟一本正經地回道:“有。”不及南潯什麼,他已經重新握住她的腰,又是一次顛鸞倒鳳,熱浪滾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