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潯拿眼斜他,“然後方便你一逞獸欲?”
謝涼城沒有否定,反而一本正經地道:“一逞獸欲是其次,主要還是要增強你的身體素質,對你好處更多。”
所以說,還是想一逞獸欲,隻不過是其次的?
禽獸!
謝涼城抱著身上的魚下了床,一手繼續給她揉腰,一手從抽屜裏取出了一疊照片。
南潯瞅見了,雙眼驀地一亮,“是不是我們在照相館拍的那些?快拿給我看!”
南潯拿到照片後,直接從他身上滾下來,再飛快地用被子將自己裹好,然後優哉遊哉地趴在床上欣賞起了自己的藝術照。
謝涼城低頭看了看,覺得如此很不雅觀,便扯開被子一角,也縮了進去,將人給環在懷裏,同她一起看。
“照得真不錯,難怪這馮文浩能在國外得獎呢,確實挺有藝術內涵的。”南潯嘀咕道。
謝涼城看她一眼,身體已經不知不覺地覆在她背上,幽幽地來了一句,“這人的名字我從未記得過,你記得倒清楚。”
南潯:……
“哥哥,你看這張照片,我們倆照得真好。”南潯連忙道,至於剛才那句話她直接當做沒聽見。
謝涼城瞥了一眼,客觀地評價道:“是很好看。”
他也挺喜歡的。
南潯伸出手指在照片裏那男人臉上戳了戳,“哥哥你快看看啊,這人看著我的眼神是不是特別溫柔啊,嘖,你說那個時候這人腦子裏都在想什麼啊?”
謝涼城頓了頓,道:“明知故問,當然是在想親你,所以那結束之後,我就把你親了個夠。”
南潯臉唰一下就紅了。
無恥,這種話也能說得這麼堂而皇之。
她突然想寫個尋臉啟事,謝涼城他的臉丟了,沒有臉的謝涼城她實在招架不住,請拾得謝涼城臉皮者馬上歸還,她感激涕零。
南潯剛開始還抱著照片看得起勁,看著看著卻睡著了。
謝涼城俯身親了親她的後背,然後將人轉了個身,給她調整了個舒服的睡姿。
這過程很短但十分煎熬,他真是費了好大的功夫才移開目光,然後趕緊關了燈。
但南潯睡覺不老實啊,很快就滾到謝涼城懷裏了,光溜的兩人抱在一起,對謝涼城這新司機來說那真是一種甜蜜的折磨。
南潯一覺睡到天亮,醒來還在打哈欠,謝涼城一夜失眠到天亮,整個人卻精神抖擻的。
小嬌妻剛坐起身來,男人火熱的吻便迎了過來。
人本來就迷糊著呢,這下子更迷糊了。
謝涼城親夠了才鬆開她,捏了捏她的臉蛋,再用指腹輕輕一勾,動作親昵,聲音低沉而溫柔,“早安,我的小太太。”
話畢,他就這麼光著下了床,將昨晚上被南潯扔到地上的衣服和褲子撿了起來,毫不避諱地,當著南潯的麵慢條斯理地開始穿。
於是,南潯親眼見證了一個禽獸變成衣冠禽獸的過程。
這個衣冠禽獸真帥,她想到。現在還變成了她男人。
南潯的那身大紅騎馬裝已經沒法穿了,謝涼城不知去哪兒借了一套鬆鬆垮垮的騎馬裝,南潯看到後一臉嫌棄,好醜。
虧某人還一本正經地道:“這套騎馬裝穿著十分舒服,比之前那兩套都好。”
南潯嘴角一抽,已經不想挽救謝涼城的審美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