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潯頓了頓道:“我倒希望是我想多了,但是姐如此風流倜儻,一般的哥兒很容易對姐一見鍾情吧,我現在回想當初跟十八皇子見麵的那一次,越想越心驚,好歹我也是個女人,對一些小女兒心思看得清楚。
你說蕭明玉當初會不會是為了引起我的注意力故意跟我搶東西啊,他會不會對我一見鍾情?”
小八:……
“呃,親愛的我覺得你應該是想多了,蕭明玉好歹是個皇子,還是最受寵的皇子,跟著他皇姐見過不少世麵,你這副皮囊雖然不錯,但他肯定見過更好的。”
“我也就是這麼一說,既然這十八皇子已經跟那侍衛在一起了,想必我之前真是想多了。”南潯打了個哈欠,“小八,你突破了嗎?”
小八一聽這話,頓時蔫吧下來,“沒呢,感覺總差了點兒什麼,一直突破不了,不過沒關係,修行這事兒本來就急不來的。”
“小八加油啊,我先睡了,晚安。”
小八羞答答地回了一句,“晚安。”
這好像是南潯第一次跟它說晚安,還這麼關心它,嚶嚶嚶,好感動哦。
第二日,南潯換上了自己的六品官服,整個人看起來神采奕奕的,肖紅也換了自己的正三品官服,母女倆一起去皇宮了,一路上偶爾遇到同僚,肖紅矜持地打著招呼,然後一臉驕傲地介紹身邊人,“這是今年的新科狀元,我女兒肖瑤!”
南潯沒想到她娘還有這麼幼稚的時候,幾乎是逢人就誇,生怕別人不知道今年的狀元是她以前那個不成器的女兒。
早朝結束便是恩榮宴,所有進士入席,隻是一甲三名席位靠前,二甲三甲靠後,文武百官一桌,南潯這個狀元一人一桌,探花和榜眼則共用一桌,其他進士四人一桌。
宴會無非就是吃吃喝喝欣賞歌舞,武官興起時舞個劍耍個刀,文官興起時吟詩作對。
看著那些逮著機會就吟詩作對努力表現自己的進士,南潯默默地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如此良辰美景,怎的不見新科狀元吟詩一首?方才你旁桌的榜眼和探花可都吟詩了。”
南潯正默默喝著酒,卻不知哪個混球點名要她吟詩,抬頭看去,才發現是她老娘旁邊的一位文官。
見她老娘繃著臉的樣子,想必這人平時與她不對付。
此時,眾人都看了過來,皇上亦是如此。
皇上的眼裏閃過一道莫名的光,淡淡地道:“肖愛卿,既然大家如此有興致,你便即興作詩一首。”
南潯起身朝皇上拱手,態度恭敬地道:“不瞞皇上,我詩賦一般,即興作詩尤其差,所以我願自罰一杯。”說罷,直接將杯中酒一口飲盡,“但是微臣也不能掃了皇上和諸位大臣的雅興,皇上若不嫌棄微臣技拙,微臣倒可以舞一舞劍。”
武官們聽到這話,有些已經嗤笑出聲,文官們都是些花架子,可拉倒吧,不要糟蹋劍了。
肖紅也是一臉懵逼:兔崽子,你啥時候會舞劍了?
南潯衝她老娘挑挑眉:以前逛花樓逛多了,在那兒學會的。
肖紅差點兒噴出一口老血。
花樓裏的那些花拳繡腿也敢拿到這裏丟人現眼?她真想當場打斷肖瑤的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