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除了白溪燁,你之前有交過男朋友嗎?或者說,你知道有誰喜歡你,很喜歡的那種?”蘇涵突然問。
南潯一臉無辜地說,“之前沒談過戀愛,但收到的告白和情書不少,大概二三十個吧,但具體是誰,我記不清了。”
蘇涵:……
蘇涵走了,走之前還在門口貼了兩張符紙,南潯聽了她的話,這一天都沒有出門,一個人窩在沙發上看電視。
手機響了,南潯看到手機上顯示的“大boss”,嘴角忍不住一彎,連忙接起電話,“喂,付墨。”
“沫沫,你在做什麼?”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低沉,卻很柔和。
南潯幾乎已經想象到了他一雙深邃的眼角裏綴滿笑意的模樣,真的特別勾人。
“我在家裏宅著呢,蘇涵不讓我出門,對了,蘇涵就是我的新室友,你知道嗎,她特別厲害,他們蘇家祖輩都是驅邪師!”
電話那頭的人頓了好一會兒才嗯了一聲,然後問:“她為什麼不讓你出門?”
南潯就解釋說,“蘇涵說我有那種東西跟著我,我要是不出門就沒事了。”
“沫沫,那你怕嗎?”
南潯說,“當然害怕了,遇到這種事兒一般人都會害怕吧?”隻是,她是對那種未知東西的害怕,而不是那種做了虧心事怕鬼敲門的害怕。
電話那頭的人這次沉默了很久,久到南潯以為他不在了。
“付墨?付墨?”南潯連忙叫了兩聲。
“我在。”男人道。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南潯覺得付墨的聲音變得有些冷,那股冷意甚至透過手機的另一端傳到了她這裏,讓她耳朵顫了一顫。
兩人又聊了好一會兒才掛了電話。
南潯連忙問小八:“我剛才說了什麼讓付墨不高興的話嗎,為什麼我覺得他有點心不在焉?”
小八說,“我也不知道呢。”
蘇涵回來的時候,帶了一些在南潯看來很奇怪的東西,譬如一枚銅鏡,一小袋子糯米,一把桃木劍,還有香灰和符紙等等。
蘇涵將糯米放在灑在門縫和窗台上,香灰則灑了滿滿一地,銅鏡就放在正對著大門的一個桌子上。
“這個鏡子難道是傳說中的照妖鏡?”南潯問。
蘇涵掃她一眼,解釋道:“是我蘇家祖傳的辟邪鏡,我爺爺去世後,這東西就傳給了我爸,可惜,我爸是個商人,對爺爺傳下的這些東西根本不感興趣,而我雖然有興趣,卻沒有我爺爺的天分,我開不了鬼眼。”
南潯從她的話中聽出了一絲遺憾。
因為好奇,南潯站在那辟邪鏡前瞅了一眼,“奇怪,我怎麼覺得我身上冒著黑氣?”
蘇涵一聽這話,神色陡然一變,連忙朝那鏡子裏看去,果然看到了南潯周身籠罩著一層淡淡的鬼氣。
“沫沫,你最近是不是跟那東西有接觸?”蘇涵的聲音沉了下來。
南潯一臉懵逼,“沒有啊,這幾天你不是一直和我在一起嗎,今天我也聽你的哪裏都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