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鍾海沒有想到喬安苓真有這個膽,避閃不及,隻能拿胳膊去擋。一刀,不偏不倚的紮進了他的胳膊裏。頃刻間,錐心的痛苦痛的喬鍾海臉色大變,手中的拐杖丟了,狼狽的摔倒在了地上。
紅了眼睛的喬安苓再次舉起水果刀,照著喬鍾海的心口而去。就在捅到他的時候,餘笙從邊上而來,毫無防備一心想殺了喬鍾海給爸爸報仇的喬安苓被餘笙推開了,水果刀‘咣當’一聲丟在了邊上。
得了救的喬鍾海感激的朝著餘笙看了一眼。
喬安苓顧不得痛,爬起來就往水果刀邊上衝。
就在這個時候,管家和阿姨聽著動靜不對推門進來。不等他們說話,餘笙急切的衝著他們說,“快,快按住喬安苓!”
得了命令的兩個人,張牙舞爪的朝著喬安苓而去。
喬安苓攻擊性再高,也隻是一個十八歲的小姑娘,就這樣,而管家和阿姨是長期做體力活的人,所以安苓的力氣根本比不過他們。很快的,她的兩隻胳膊被阿姨和管家扭到了身後,沾著少許血跡的水果刀就在她的腳邊。
瞧著喬安苓被製服,喬鍾海擦了擦腦門的汗,捂住自己受傷的胳膊在餘笙的攙扶下坐到了沙發上,先是拍拍餘笙的手安撫她,然後沉著臉看著喬安苓。
縱然人被製服了,但是眼神卻沒有半點服軟,喬安苓怨恨的看著喬鍾海說,“老不死的,我告訴你,隻要我還有一口氣在,我就不會放過你。要麼你今天殺了我,要麼等明天我殺了你。”
“鍾海,別跟她置氣,說到底,她也是你的孫女。”餘笙眼珠子骨溜溜的轉了一圈,又在邊上裝好人了,“之前她還說好了明天帶她男朋友過來給你瞧瞧,如果不是誰在她麵前胡言亂語,她怎麼可能這樣?不如,你壓壓火氣,先問問她,到底是誰在她麵前亂說話了。”
“我呸!賤.貨!人盡可夫的biaozi,公交車!嗬,還想拿肚子裏的孩子威脅我的江霖,真是百日做夢!依我看,他就是個來路不明,不知道你怎麼搞出來的野種!餘笙,你最好不要多說一個字,不要我得了機會,第一個不放過的人就是你!”餘笙的話音剛落,喬安苓的便對著她使勁的啐了一聲。
“喬安苓,你!”白天孩子被踢掉的仇還沒有忘記,這會兒餘笙是強壓著弄死她的欲望在和喬鍾海說話,餘笙拳頭一握,眼中全是怨毒的目光。
“我告訴你們,想套我的話,沒門!”喬安苓還是那句話,“我說了,今天是我運氣不好,沒弄死你們,所以你們最好趁我沒有反抗力的時候弄死我。否則我有一點點機會,都會用來殺你們這對老畜生配婊.子,讓你們去黃泉路上做一對狗男女!”
“我看你真是活膩了!”縱使喬鍾海想耐著性子逼問喬安苓也忍不住了,他這麼大年紀,就算喬景辰也沒有一口一個‘為老不尊’、‘喪心病狂’、‘老不死的’、‘老畜生’‘狗男女’,忍無可忍的他走到喬安苓麵前便是一個耳光扇了過去。
從後門潛進來的踩著別墅後麵的石藝攀上了二樓的江霖,正好將喬安苓被扇耳光的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的,心中一陣徹骨的心疼,差一點失去理智衝進去救她了。冷靜的逼自己不要衝動不要衝動,他才按下了送人頭的欲望,繼續觀察著裏麵的動向,等待合適的機會再救喬安苓。
眼下,絕對不是救安苓的最佳時機,因為喬鍾海的家裏除了管家保姆外,大門處也設了安保。並且,安保足足有八個。請了這麼多的安保,看來這個老家夥這些年虧心事做的太多,夜裏都睡不著覺。
喬安苓被喬鍾海的一巴掌扇的眼冒金星,頭發打亂了,臉也被打腫了,她咬緊了牙關才沒讓自己喊疼,繼續倔強怨恨的望著喬鍾海,逼著他,“有種你殺啊!反正你這種老畜生對兒子都下得了手,又豈會在乎孫女的性命?不過喬鍾海,你也不怕自己作惡多端,死後下地獄嗎?”
“地獄?”喬鍾海笑了,提醒道,“安苓,你自己都說自己是爺爺的孫女,那麼所為父債子償,爺爺要是進地獄了,你和你爸還跑得了嗎?”
“你……!”喬安苓言語微微一頓,繼續咬緊牙關。
喬鍾海按了按暴躁的基因,眯縫著眼睛,裝著慈愛的說,“安苓,爺爺真不知道你從哪裏聽來的爺爺殺了你的爸爸,你真的是被別人蠱惑了。你爸爸他是爺爺的親兒子啊,爺爺殺了死也不會殺了他的。乖,剛才是爺爺不好,不該打你。爺爺隻是被你氣著了。你乖乖的,告訴爺爺實話,到底是誰在你麵前嚼舌根子亂造謠,爺爺抓住他後,自然會跟你解釋清楚的。”
“告訴你,讓你殺人滅口嗎?”喬安苓譏笑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