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辰,你冷靜一點。我知道你難過,可是你今天就算喝死自己,也於事無補……”江霖真的怕喬景辰喝壞身體,想方設法的勸慰他。
話未完,滿是憤怒的身影從樓上竄了出來,從他們身邊一閃而過,衝出了別墅。
江霖眼波一動,急忙喊道,“安苓你站住!”
將他們的對話聽的七七八八的喬安苓已經憤怒到失去理智了,她噙滿眼淚的衝上了江霖的車。車子停在喬景辰的院子裏安全的很,所以江霖並沒有拔車鑰匙,喬安苓開著車衝了出去。
江霖急忙想要去追喬安苓,又放心不下喬景辰。喬景辰抓住江霖的手腕,凝重的說,“江霖,安苓剛才一定偷聽了我們的說話,去找喬鍾海了。你一定要攔住她。這些天,我在向法院提交追回喬鍾海股權的申請,如果喬鍾海真的喪心病狂的話,一定會抓住安苓要挾我們。”
“那你這樣……”
喬景辰頭痛欲裂的說,“我……我不喝就是了,你快點去,一定要追上安苓,開我的車追!不管有沒有成功的攔截住安苓,一定要給我回複。”
“好,那我明天再來找你。”事態嚴重,不能再做片刻耽擱,江霖抓起喬景辰的車鑰匙,追著喬安苓衝了出去。
喬景辰按住自己的太陽穴,重重的靠在沙發上,不停的在心中祈禱著,希望江霖能夠追到喬安苓。
……
車子,瘋了一樣的開著,根本管不了什麼限速不限速,將喬景辰和江霖的話全部都聽在耳中的喬安苓瘋了,像個瘋子一樣的開著車,想著喬鍾海所住的別墅而去。
她要去問問他,景辰哥哥說的是不是真的,她的爸爸,景辰哥哥的爸爸媽媽,還有謝家的十七口人命,是不是他殺死的。
如果是,他怎麼會如此殘忍啊?
那些人,有他的兒子,有他的叔侄。那麼多條鮮活的生命,在他眼裏到底算什麼,他怎麼可以做那麼殘忍的事?
怎麼可以啊!
喬安苓在前麵開,江霖就在後麵追。喬安苓失去理智了,紅綠燈都不顧了,可是江霖還有理智在。眼瞧著紅燈攔住了他,有行人經過,他便無可奈何的停下,眼瞧著喬安苓越跑越遠。
沒辦法,他隻好換了一條小路,希望能夠縮短去喬鍾海家的路程。
拚了命的希望將喬安苓攔住,可是最終還是沒能攔住,喬安苓先他一步進了喬鍾海的別墅。沒有阻攔成功的江霖狠狠的錘了一下方向盤,心揪在了一起。
但是,他沒有失去理智,所以沒有追著喬安苓進去,而是將車子回倒,然後開到了別墅的後院,尋找著利用逃離的地方。找到一個合適的位置,他尋著可以踏足的方位,踩著別墅外麵的合歡樹翻了過了院牆進了喬鍾海的家。
別墅裏,喬安苓氣勢洶洶的往樓上衝,家裏的阿姨急忙攔住她,不停的說,“安苓小小姐,你不能上樓,喬董正在休息。”
“滾開!”喬安苓衝著阿姨咆哮一聲,用力的推開了她,衝上了樓,衝到了喬鍾海的臥室。
臥室內,喬鍾海正在和餘笙互訴衷腸,餘笙依偎在喬鍾海的懷中,太過投入的喬鍾海並沒有聽見外麵驚天動地的聲音。當門突然被人推開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他和餘笙的此番模樣,都被喬安苓看在了眼中。
“你們……!”萬萬沒有想到臥室裏是這樣的情形,喬安苓滿腔的怒火被扼住,憤怒的點手指著他們,半晌都說不出任何一句話!
她的爺爺喬鍾海,居然摟著餘笙!
“你怎麼來了?”同樣沒想到喬安苓會在此刻過來,喬鍾海不悅的問。
喬安苓被氣瘋了,說話壓根不經頭腦,破口大罵,“我要是不來,怎麼能夠欣賞到如此惡俗低下,傷風敗俗的場麵!餘笙,你這個賤女人,勾搭完我景辰哥哥又去勾搭江霖,現在又來勾搭我爺爺!你這人,怎麼如此厚顏無恥!”
話音剛落,一個杯子直接朝著喬安苓的臉上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