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喬安苓補充道,“你都不知道,餘笙當時被我氣成什麼樣子了,簡直是七竅冒煙一點都不為過,但又因為學長學姐護著我,不敢多說一句話。”
江霖懂了。
難怪在學校接她的時候,那個開寶馬的男同學那麼說話。
喬安苓拉著江霖的手,滿目深情的說,“江霖,你知道嗎?這是我第一次耍心機,為了你。”
江霖心房陣陣溫暖襲來,衝著喬安苓笑了,“嗯,辛苦安苓了。”
“可是江霖……”猶豫了一下,喬安苓沒有欺騙江霖,小聲的說,“餘笙的孩子可能沒了。”
“嗯?”江霖反問,“怎麼?”
“她來挑釁我,還拿孩子來威脅我,誰給她的膽子,真當我軟柿子可以隨便捏的嗎?”喬安苓想起當時的情形,心裏就格外的不舒坦,將當時發生的事情又描述了一遍,“如果當時不是我機靈先發製人的鼓動了學長學姐,拉攏了他們的同情,餘笙肯定到處散發我在她懷孕的時候,做三散了你和她的事情。既然她不識趣,那麼來都來了,不把小孩留下,豈不是白來一趟了?我的江霖的小孩,是她配留的麼?”
“所以你?”
喬安苓冷冷一笑,滿臉都是邪惡的表情,“所以我趁亂絆倒了同學,然後倒下的同學將她到了,最後我又趁亂踢了她兩腳,還照著她的肚子踩了一下。所以她那個孩子,就算是鐵做的,也該沒了。”
江霖,“……”
“臭江霖!什麼表情!”抬眼看看江霖,喬安苓怒了,醋壇子翻了個底朝天,叉腰質問,活脫脫一個小潑婦的樣子,“你是不是心疼了!”
“……別鬧。”江霖雙手將喬安苓叉腰的雙手拉過,於身前交合,緊緊的握在了手中說,“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
“哼!”喬安苓生氣了。
“傻安苓,我隻是覺得,這件事情不該由你去結束啊!”江霖的指尖觸碰著喬安苓的臉龐,輕柔的哄著。
喬安苓才沒有那麼的好哄,她氣呼呼的回,“說的那麼好聽,你就是不想我弄掉她的孩子。”
“胡扯。”江霖道,“如果不是你動手,我差不多也該去逼她墮胎了。”
“……”喬安苓的眸光一閃,詫異的抬頭朝著江霖望去,“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江霖肯定的回,“其實,也就在這幾天了。”
喬安苓終於不生氣了,歡喜道,“江霖……”
“可是安苓,這畢竟是個小生命,千不該萬不該由你經手啊!誰帶他來的,就該是誰送他走,怎麼能讓你背負這殘忍的名聲呢?”江霖凝視著喬安苓的臉,心房隱隱作痛的疼著。
喬安苓是他看著長大的,成長的歲月裏,其實他跟喬安苓相處多過於喬安霖和喬景辰相處。
所以他是了解安苓的。
安苓的性格很直,一旦攻擊起人來,攻擊性很高。可是以前的她在攻擊別人,也不會動手傷害別人。她最可能傷害的,是她自己。可是這一次,為了他,直性格的人第一次用心機,第一次傷害別人。
想到這裏,又怎麼能不心疼?
“什麼殘忍不殘忍,我隻知道,是她臭不要臉的勾引你,騙你跟她懷孩子,臨了臨了還給你下藥作踐你,最後還拿孩子威脅我們兩個人。我的江霖那麼好,憑什麼被她作踐被她威脅?反正我不管,江霖是我一個人的,她敢用孩子威脅江霖威脅我,我就要她好看。”喬安苓的下巴一揚,霸道的說,“江霖,你不準因為這個孩子跟我鬧情緒,也不準去心疼餘笙,你是我的,你隻能心疼我一個人,你答應過……”
話未完,江霖突然拽著她的手腕將她拉進了懷中,唇急切的封住了喬安苓的唇。喬安苓的身子一軟,腦袋空了。當他溫濕柔軟的唇進入她口腔的時候,她本能的伸出自己的舌,不停的和他糾纏廝磨著。那深入的吻,糾纏的喬安苓的連番的窒息難耐,都不肯輕易的鬆開。
很快的,喬安苓感覺自己的舌根都被江霖吻麻了。
喬安苓極力的尋找著可以呼吸的新鮮空氣,輕吟道,“江、江霖,我喘不上氣了,歇、歇會兒……”
“才不要!”江霖丟出了三個字,攔腰將喬安苓抱起,大步的朝著臥室而去,眼中全是濃到極致的占有欲。喬安苓的臉頰閃著紅暈,雙臂抱緊了江霖的脖子,心撲通撲通的跳開了。
她喜歡這樣的江霖。
因為此刻的江霖,眼中都是她。
心裏眼裏都是喬安苓的江霖,直接將喬安苓抱進了浴室,一番快速的洗漱,然後又將她抱回了臥室。然後,激烈的開戰,反反複複的占有著喬安苓。
他覺得,此時此刻的自己,好像要瘋了。
因為他滿腦子,都是將安苓吞進腹中的欲望,這種感覺比那天磕了藥還凶猛。
不管江霖怎麼索要,喬安苓都很配合,不停的想要給予江霖最好的感覺。兩個多月來的日夜纏綿中,喬安苓在床上簡直成了一個小妖精,每每都能和江霖配合到極致的愉悅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