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
“我不喜歡婆婆媽媽的人。我要你,在得到我的股權後,像今天這樣對待我。我會先將我的股權分給你一半,剩餘的股權和財產,我將會寫進遺書,再拿去公證。隻要你守著我到我去世的那一天,我的所有財產股權都是你的。”喬鍾海下了一個重大的決定。
“謝謝爺爺。”餘笙強壓著心動的激動,一臉感激的道謝。
隻要她成功拿到了股權,她就是喬氏的股東了。
所以就算哪天和喬景辰撕破了臉,喬景辰也沒有任何辦法將她趕出喬氏金融。
她就說她沒有到山窮水盡的那一天。
喬景辰,就算你確定我不是謝舒芸那又怎麼樣?
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
……
舒沁和當初的喬景辰一樣,吵著要出院。
誰都拗不過彼此,最後隻能順了彼此的意,全都回到家裏養病。
楓韻別墅,一下子多了兩個病號。
聽到消息的江霖趕過來看,對著喬景辰不停的砸吧著嘴巴。
這叫什麼?
這叫英雄難過美人關。
想當初,喬變態可是人人盛傳的變態、冰山。
現如今,這個變態冰山,變的簡直溫柔的令人毛骨悚然。眼瞧著這個人端著滿滿的一碗雞湯,溫溫柔柔的喂著她,眉目含情,還一口一口‘小心燙,慢慢喝’,江霖渾身就起雞皮疙瘩。
“咳咳……”忍不住的,他咳嗽了一聲,試圖刷新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聽見他的咳嗽聲,喬景辰頭也不抬,繼續喂著舒沁喝雞湯,對著身後的江霖說,“感冒咳嗽你去醫院,我老婆身體虛,你要是敢將你那病毒傳給她,我饒不了你。”
喬景辰的話,如一根小劍紮入了胸膛,他弱弱的鄙視,“喬景辰,你這個有異性沒人性的東西……”
“人性是什麼?”喬景辰反問。
“都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你你……”江霖當著舒沁的麵,點手指著喬景辰,說出了一句令全天下的女人恨不得砍了自己男人兄弟的話。
此言一出,舒沁停止了喝湯,氣鼓鼓的看著江霖。
她的小眼神喬景辰看見了,喬景辰忍不住的抿唇,順著江霖的話說下去,“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喬景辰,你!”喬景辰的回答,直接惹的舒沁的雙眼噴了火,一副要將喬景辰挫骨揚灰的樣子。
喬景辰,你你你,你完了。
江霖說也就算了,你竟然也說!
“兄弟如蜈蚣的手足,砍了還能再生的那種。女人如冬天的小棉襖,不停的要往懷裏捂,怎麼也舍不得放的那種。”喬景辰眉眼一彎,手指點著舒沁的鼻尖,寵溺滿滿的說。
這還差不多。
舒沁甜甜的笑了,一雙眼睛和喬景辰的目光對視著,癡纏著。
空氣裏的甜蜜素,驟然上升。
“喂喂喂……”江霖一把捂住受傷的心口,風中淩亂的提醒道,“這裏還有第三個人呢,你們能不能這麼無視我啊……”
嚶嚶嬰,他想他家安苓了。
唉。
孤家寡人真難過。
“有什麼事情你說呀。”舒沁騰出空衝著江霖看了一眼,隨口丟下了一句話,然後繼續和喬景辰對視,眼中再也容不下任何人的樣之。
江霖內傷,“你兩這樣我怎麼說?”
這眼神,簡直一時一刻的都舍不得離開對方。
他總算明白喬安苓為什麼總是那麼的深情那麼的甜了,原來基因導致。
有其兄必有其妹啊!
他要是在此刻說話,會感覺到被全世界無視的。
“喬景辰,我跟你說個很嚴重的事情,你倆的眼神能不能先分開個幾分鍾,分個眼神給我。不然我真的會以為我在對著空氣自言自語,我會覺得我得了精神疾病的。”
這是一種很嚴重的事情。
喬景辰終於將手中的雞湯放在了一旁,捧著舒沁的臉碰碰她的額頭,輕柔的說,“先休息一會,我出去聽聽江霖有什麼事情再來,你乖乖的。”
“嗯。”舒沁點了點頭,不忘補充一句,“那你快點回來。”
“好~”喬景辰滿目溫柔的應了一個字,帶著江霖離開了他的臥室,去了他的書房。他的書房裏還是空空如也,東西全都被舒沁鎖在三樓的大鐵門裏。
兩人相對而坐,喬景辰直截了當的問,“說吧,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