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累的吳雨柔一直將自己關在房間睡覺,不知不覺一上午就過去了。
餘笙坐在書房裏靠著椅子,不停的轉動著手裏的手機,在想著她接下來的計劃。
她的肚子裏有江霖的孩子,如果威懾不到江霖,那她就去找喬安苓。到時候,她再找人開證明,說這個孩子是江霖和喬安苓在一起的時候跟她劈腿懷上的,再用盡言語羞辱喬安苓是破壞她和江霖的小三。她就不信依照喬安苓的脾氣,她能容忍這一切。
她甚至能腦補到喬安苓會鬧成什麼樣子。
他們不是愛上了嗎?
嗬嗬,愛上最好啊!
愛上了最好不過了,愛上了才能更好的折磨他們。
她啊,要讓這個孩子,做一根刺紮在江霖和喬安苓感情中,拔也拔不出來,她要喬安苓年紀輕輕的時候,背著小三的罵名,被她的親朋好友同學無時不刻不對她指指點點,一口一個她是破壞別人幸福的小三、狐狸精。
隻要喬安苓覺得委屈了,鬧開了,喬景辰便不會不插手這件事情。
到時候,兄弟反目,袍澤斷義的橋段還愁不遠麼?
嗬,好期待啊!
並且她看出來了,舒沁是個醋壇子,隻要稍稍刺激,她就會吃醋吃到聽不進喬景辰的解釋。等到喬景辰護著喬安苓的時候,她在故伎重演,找機會給喬景辰或者喬安苓都下了g藥,迫使他們堂兄妹luanlun懷孕。那麼,舒沁和喬景辰又何愁不分?
等等,似乎也不用那麼複雜。
她已經選擇不保護舒沁了,倒不如做的更徹底一些,將舒沁一把推進地獄的中心?
想好該怎麼做的餘笙,幻想著那一切,竟是捂住肚子笑了出聲。
這個主意好啊,這個主意妙啊!
她倒是要看看,聰明冷靜的喬景辰,要怎麼麵對接下來她的出招。
對了,還有沈家沈岩。
她記得的,沈岩恨沈家,因為他不願意和殺人凶手的沈拓、沈藝菲同流合汙。
但是,別以為他自詡清高,她就會真的放過他了。
她的宗旨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跟謝家大火有關聯的人,不管是行為上的,還是血緣上的。他沈岩不僅是沈拓的兒子,還可能是喬鍾海的孫子。
這些年,喬鍾海之所以這麼照顧沈家,一方麵是因為沈拓和他共同謀劃了那件事情,他們是同一條船上的更。更是因為,沈拓很有可能是當年喬鍾海和沈拓的母親生出來的,沈拓是個戴綠帽子帶出來的產物。
當年的主謀不是喬鍾海嗎?他不是在尋找替罪羔羊嗎?
那麼他覺得,沈拓這個替罪羔羊完美不完美?
她覺得,這一切都完美極了。
餘笙笑的直不起腰了。
這個時候,她的手機鈴聲響了。
“餘姐,昨晚你讓我們辦的事情辦妥了。那妞的滋味不錯,我們可以多來幾遍嗎?”
餘笙沒有絲毫猶豫的回,“可以。你們多來幾遍,她的記憶就越深刻,就越不能忘記我這個‘救人大恩人’,就會為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你們來吧,我裝睡著,然後你們把我綁了。”
“好嘞,餘姐真爽快,我們馬上就去。”
那群小混混得了指令,馬不停蹄的朝著餘笙家趕來。
而餘笙則去了樓下的客廳,躺在沙發上假裝小憩。
因為昨晚的噩夢還沒有過去,吳雨柔睡的很淺。在那淺眠中,她聽見了客廳外麵有吵雜的聲音傳來。她急忙托著拖鞋下床,推開臥室的門朝著客廳望去。
隻見一群戴著黑色頭罩的男人,拿著繩索膠布正在捆著餘笙,撕著餘笙的衣服。
餘笙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撕的亂七八糟了。
“你們不要碰我姐姐!”吳雨柔不顧一切的推開人群衝了過去,將被侵犯一半的餘笙死死的護在懷中。
餘笙看見吳雨柔衝過來,擠出眼淚,不停的搖著頭,咿咿呀呀的和她說話。被纏住膠布的嘴巴聽不清確切的聲音,依稀的好像是‘你走,別管我,快點走,不要管我!’
“姐姐我不走,我不可能不管你的!”吳雨柔將餘笙護的死死的。
早有預謀的人,有的去拉吳雨柔,有的去繼續撕餘笙的衣服。
聽著滿耳衣服的撕碎聲,吳雨柔哀求聲聲的說,“求你們別碰我姐姐,別碰我姐姐好不好?你們要怎麼樣衝著我來,我保證不反抗。”
“可是我們覺得姐妹花的一起雙.飛會更美妙啊!”有男人猥瑣的聲音傳來。
“姐姐是孕婦,姐姐她是孕婦,求你們看在她肚子裏小寶寶的份上,放過她吧!”聽著男人的話,害怕到極致的吳雨柔試圖用孕婦和孩子來喚醒這群男人的一點點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