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笙不在。
茶幾上有留給她的便簽:雨柔,姐姐妊娠反應上來有些難受,出去透會兒氣。 你要是想通了就吃點東西,廚房裏有你最喜歡的黃燜雞,姐姐親手燒的。
“姐姐……”望著餘笙留給她的字條,吳雨柔的心在絞痛,滿腦子都是餘笙在廚房忙碌的做她喜歡吃的黃燜雞的情形。
她失控的衝出了房門,沿著公寓外的路到處尋找著餘笙。
姐姐還懷著孕,時不時的妊娠反應折磨的她難受極了,她得快點找到她,萬一她孕期低血糖暈倒在外麵沒人管,她後悔莫急。
然而,公寓外麵找了很久很久,都沒有找到餘笙。
吳雨柔的心裏慌了。
這麼晚了,她能去哪裏呢?
努力的想,吳雨柔想到了剛來S市的時候,餘笙帶著她去了青年公園。坐在青年公園深處的長椅上,能夠遙望見已成遊樂場的謝家別墅的原址。
姐姐說過,她閑下來的時候最愛來這裏眺望著謝家舊址,回憶著舒芸還在的時候。
也許,該去那裏碰碰運氣。
吳雨柔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青年公園。
此刻,晚間九點。
也許是天熱的緣故,公園裏並沒有多少的人,有的隻是到處亂飛的蚊子。
吳雨柔找啊找,終於找到了青年公園的最深處。
這個地方,一般很少有人過來。
目光眺過林蔭,吳雨柔似乎看見了一個酷似餘笙的人的背景。她急忙衝著她喊,“姐姐,是你嗎?”
那人不知道是不是聽見了吳雨柔的聲音,轉身就走。
吳雨柔想要去追她。
卻不曾想,一個手從她的身後而來,抓住了她的手腕。吳雨柔心中一喜,急忙笑著回頭,“姐姐……”
話正說著,回頭的她對上了抓她手的人的目光,旋即怔住了。
不是她的姐姐餘笙,而是一個陌生的男人,看起來不到三十歲,但是眼神卻透著讓人毛骨悚然的笑意。這眼神,不禁讓她想到那個恐怖的夜晚。
她急忙掙紮著,緊張的說,“你是誰,我不認識你,你快點鬆開我。”
“你不認識我,可我認識你啊。”那男人笑的要多邪惡要多邪惡,“怎麼,欠了我那麼多錢,裝著不認識我就行了?”
“什麼啊?我不欠你錢啊!你真的認錯人了!”吳雨柔極力的否認著,不明白這個男人到底是故意的還是真的認錯了人。
“認錯人是不可能的,你欠了我們好幾百萬,你化成灰我都認識你。既然你不想還債,那沒問題。反正我也不差錢,你肉償吧。”說著,男人不管不顧的將吳雨柔往懷裏拽。
嚇壞的吳雨柔扯著嗓子叫了起來,“救……”
僅出一字,她的嘴巴被男人捂了起來。那男人不顧她的抵死反抗,將她拖進了公園裏的一處隱蔽的小樹林中。像是事先有準備一樣,小樹林放著席子和繩子還有膠布。
在男人將吳雨柔拖進小樹林的那一刻,從黑暗深處又出來了兩個壯實的男人。三個人一個捂住吳雨柔的嘴巴扯膠布封她的嘴巴,一個按住她掙紮的腿將她的雙腳捆在了一起,另一個將她的手按過了頭頂,將她的手和頭頂的那顆樹捆綁在了一起。
似曾相識的一切在眼前重現,吳雨柔不停的搖著頭,被膠帶封不住嘴巴發不出一點聲音的她,在心中瘋狂的喊著、求著,“不、不要,放過我,你們放過我。那幾百萬不管是誰欠的,隻要你們肯放過我,我一定給你們,哪怕是雙倍給你們都沒有任何問題。”
然後她的呐喊他們聽不見,他們的眼中隻有她曼妙的。很快的,那脫衣服抽皮帶的聲音清晰的傳入耳中,吳雨柔要瘋了。那害怕還沒來得及蔓延,她感覺有人按住了她的胸膛,用力的撕扯著她的衣服。
滿耳,都是衣服被撕碎的聲音。
救命啊!
誰來救救她啊!
為什麼相同的情形要又一次的在她的身上重演啊!
聽著那讓人肝腸寸斷的撕衣服聲音,吳雨柔感覺到全身上下都被人侵犯上了,在那些人的動作下她百般抵抗也沒用,生理反應在強烈的覺醒著,極致羞辱感折磨的她恨不得立刻去死。
可是,被捆住手腳的她卻連死都死不了。
於是,她想到要咬舌自盡,卻在牙齒剛碰到舌頭的那一刻被撕開了膠布。她剛想大聲的求救,那濕潤的舌頭直接將她的嘴巴堵滿,肆意的掠過占據著。
那人瘋狂的吻著她的同時,耳邊傳來了另一個人的聲音,“小美女你最好配合一點,我聽見你剛才對著湖邊的女人喊姐姐了。你要是敢不配合,我立刻去將她抓過來,然後讓兄弟們試試雙.飛姐妹花的感覺。”
“不、不要、不要……”將餘笙放在心中最重要的位置的吳雨柔,在聽見他們用餘笙來威脅自己的時候,徹底的崩潰,滿是哭腔的求著,“你們別碰我姐姐,你們不要碰我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