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霖哥哥,那天忙到很晚,好累好累。我想見你了,忘記了滿身的疲憊,開著兩個小時的車來找你。我滿心歡喜的來找你,卻發現夜深了,你不在。我去前台問你去哪裏了,她們告訴我,你跟喬安苓出去了。聯想到以前你總是帶著喬安苓到處跑,我就想到了你是不是和喬安苓之間有什麼非比尋常的關係。
於是我醋到發瘋,我失去了理智,我忘記了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那被我壓下的計劃,一瞬間在我的腦海中瘋狂的覺醒。我的腦海中,像是有個惡魔在跟我說話,她說你和喬安苓之間早有什麼不尋常的關係了,她還說你早就背叛我了,對於背叛我的人,我不能有一點點的憐憫。她還說,如果我舍不得,那就向你下藥。她說,如果你真的很愛我。對喬安苓沒有感覺,就算被下藥了也會強忍住。”
“餘、笙……”聽著她的話,江霖捶在腰間的手不停的緊握,咬牙切齒的喊著她的名字。
餘笙急忙應道,“霖哥哥,什麼事?”
“信任我曾經給過你,但時到今日,你覺得對於你的話,我還會信上一個字嗎?”江霖反問。
“會信的會信的,霖哥哥一定會信的,因為我知道霖哥哥曾經那麼的愛我,一定不會舍得丟下我一個人,在仇恨的漩渦中被滾的遍體鱗傷。”餘笙點著頭,噙著淚說,“霖哥哥,隻要你回來,我一定放棄仇恨,我一定做你最好的妻子,幫你生下最可愛的孩子。我會拿我餘生的時間來愛你和孩子。”
“嗬……”江霖別有深意的笑了起來。
餘笙被江霖笑的有些發懵,呢喃道,“霖哥哥……”
“抱歉,你猜錯了,對於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會再相信。”江霖按住了腰間的那雙手,猛的掰開,同一時間竄上前兩步,離開了餘笙一段劇烈。
餘笙的秀眉皺了起來。
“我還是那句話,這個孩子你最好墮了。”江霖側目回頭,對著身後的餘笙說。
餘笙捏著拳頭,一字一頓的回,“絕、無、可、能!”
江霖,“……”
“這是你的孩子,是我深愛的你的孩子。隻要這個孩子還在,我相信你總有一天會膩味喬安苓回到我的身邊。我會跟孩子一起等著你回頭。”餘笙站在原地,對著江霖地方背影說。
說了這麼多,江霖很肯定,餘笙不可能墮掉這個孩子了。
他終於妥協,“行,你不墮。”
“霖哥哥……”
江霖打斷,“子宮在你身上,墮掉還是生下來,那是你的事情。但我已經跟你說的很明確了,我們之間結束了。所以就算你生下這個孩子,在我心中來說也是陌生人,你不要想著有朝一日我會認這個孩子,也不要想著等什麼時候拿這個孩子來威脅我做什麼。我言盡於此,你好自為之。”
說完,他再不看餘笙一眼,大步的出了別墅,坐上了自己的車。
餘笙追了出來,衝著江霖傷心欲絕的咆哮著,“我不管你說什麼,這個孩子就是你的。我也告訴你,就算你不認,他也是你的,你這輩子都休想和我還有我們的孩子撇清關係。江霖,我告訴你,你休想休想休想!”
江霖恍若聽不見餘笙的話,沉著臉開著車,快速的離開望江樓別墅。
等離開別墅區的時候,他才繃不住的狠狠的錘了一下方向盤,痛苦盡顯於臉。
他聽出來了,這個孩子,餘笙如何也不願意墮的。
所以別說是安苓軍訓的十二天,就算再給他十二個月,這件事情也善後不了。
餘笙肚子裏的這個孩子,就是個定時炸彈,隨時隨地會爆炸。
那麼,他要拿那個定時炸彈怎麼辦呢?
……
望江樓別墅中,餘笙靠在沙發上,環視著身處的這個裝修溫馨的別墅,眼中還噙著淚水,但卻沒有任何一點傷心的神色。
她的眼中,隻有看不到邊際的狠戾。
終有一日,她會讓江家所有人,喬家所有人,沈家所有人,都去給舒芸陪葬,統統帶著痛苦去陪葬!
想和她撇清關係,門都沒有!
她的手輕輕的撫弄著小腹,對著腹間剛剛萌芽的小生命說,“孩子啊孩子,別怪我。要怪就怪你投錯了胎投到了我的肚子裏。”
到了她肚子裏的孩子,注定要做她的工具。
工具,多麼美妙的一個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