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苓,你怎麼就聽不進去呢?他是你哥哥,他跟你不可能啊……”
“他跟我不可能,那別的賤女人也不可能!”
“你景辰哥哥是個正常的男人,你怎麼能管他這些事情?他訂婚結婚找女人那是遲早的事情啊!”
“我又沒說他不能找女人,他要找去找那些高雅的,聖潔的,能夠配的上他的。可是你瞧瞧,他找的都是什麼玩意啊?”喬安苓越說越激動,滿腦子都是舒沁往自己身上潑髒水的樣子,不依不饒的威脅道,“反正我不管,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你一定要讓景辰哥哥接受我住他家裏。如果你做不到,我現在就從這裏跳下去。”
說著,喬安苓又往邊上挪了挪,兩腿完完全全的掛在陽台外,一副隨時隨地要跳的樣子。
丁明月急的焦頭爛額,無計可施的說,“安苓啊,你景辰哥哥什麼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不讓你去,媽說什麼都沒用的。”
“那我現在就跳了,你馬上就要失去你的寶貝女兒了!”喬安苓雙手撐著陽台,躍躍欲試的想往下跳。
“安苓安苓,別嚇媽媽,別跳,媽媽再想想辦法。”丁明月被喬安苓的動作嚇的魂飛魄散,伸手阻止道。
見丁明月鬆口,喬安苓嘴角上揚,心中竊喜。
隻要她能住進景辰哥哥家就好了,她相信自己的能力,一定能折磨的那些死女人主動退出。
丁明月示意海生拿手機給她,邊翻號碼邊說,“安苓,你別激動,媽再給你哥打個電話。等你哥到了,媽再跟他好好說說。”
這還差不多。
喬安苓在心中默默的回。
她知道的,大伯伯和大伯母離開後,媽媽時常照顧景辰哥哥。對於媽媽,景辰哥哥是尊敬的。一般媽媽提的要求,景辰哥哥都會答應。
喬安苓心中想的正美,喬景辰的聲音從大門的方向傳來,“不用給我打電話了,我都聽見了。”
“景辰,你終於來了。”今晚的丁明月被嚇的不輕,見到喬景辰,眼淚撲簌的落了下來,朝著坐在陽台上搖搖欲墜的喬安苓望去,無奈的說,“景辰,你看看安苓她,這可怎麼辦?”
“好辦。”喬景辰僅回兩字。
說著,他抬頭朝著喬安苓望去。
喬安苓見喬景辰看自己,開心的淚光閃爍。
景辰哥哥還是疼愛自己的,聽說自己出事了,竟然撇下那個死女人趕過來了。說到底,那個死女人在景辰哥哥的心裏也沒有這麼重要嘛。
那麼,那個死女人能夠和景辰哥哥訂婚,一定是因為她能夠在某方麵滿足景辰哥哥的需求。男人嘛,這種需求很快就會膩的。
所以,想這種安撫生理需求的女人,一腳踢開豈不是分分鍾的事情。
想著,喬安苓心定了不少。
她在想,景辰哥哥既然來了,那她也別僵持著了,隻要景辰哥哥鬆口帶自己回去住,她就從陽台上跳下去。
然而,想象終究是美好的。
坐在陽台上的她,聽見媽媽問景辰哥哥,“好辦是怎麼辦啊?你能先勸她下來嗎?”
“不用。”喬景辰波瀾不驚的回,“她想跳,就讓她跳好了。”
丁明月,“景辰!”
喬安苓,“景辰哥哥,你……!”
他竟然說她想跳就讓她跳!
丁明月急的想熱鍋上的螞蟻,眼淚婆娑的哽咽道,“景辰,你別刺激安苓好不好?她被寵壞了,太任性了,萬一她真的跳了……”
“不過是三層樓,跳下來又死不了人,頂多摔個骨折,再嚴重點也就落下個全身癱瘓。”喬景辰打斷丁明月,直視著喬安苓,淡淡的說,“反正我有的是錢,就算摔成全身癱瘓也可以送你去世界各地用盡良藥醫治,假以時日,就算不能行動自如,站起來走路應該沒問題的。”
“景辰哥哥,你怎麼能這樣!”萬萬沒想到他竟然這樣說話,喬安苓氣的眼淚打轉,無語的問。
“吵著要跳樓的人是你,又不是我逼你上去的,我為什麼不能這樣?”喬景辰反問。
喬安苓胸口起起伏伏,被噎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喬景辰眉心一冷,不耐煩的問,“跳是不跳?”
“我……”喬安苓語塞,試探的朝著樓下望去。
三樓,跳下去似乎真的死不了,還能摔個殘廢或者癱瘓。
可是,她本來就沒想跳,嚇嚇他們而已嘛。
喬景辰冷冷的說,“我說三聲,你要跳就痛快點跳,不跳趕緊給我滾下去睡覺。高考資料撕了哪幾本,自己明天天亮給我自己滾去買,休想指揮海生,指揮小嬸給你去買。明天晚上我還會過來,到時候我要是發現資料沒有買回來,你看我怎麼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