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該死的臭丫頭,以為自己傍上大款了就能這樣折磨自己,真是膽大包天了。等她緩過氣來,一定要這個死丫頭付出慘痛的代價。
正想著,賭場門口站著幾個人看見被丟下車的楊金和郭香蘭,急忙圍了上來。遠遠的,其中一人不確定的問,“小哥,你看,那是郭香蘭和楊金嗎?”
另一人回,“似乎是。”
“這兩個該死的老東西,欠了幾千萬竟然敢跑路。失蹤了七八年了,這回竟然自己送上門了,看我們怎麼收拾他。小哥,你在這裏看著他們,我去喊老大。”說著,那人轉身就走。
被稱作為小哥的男人,帶著幾個人朝著郭香蘭和楊金走來。
很明顯,楊金和郭香蘭也聽見了他們剛才之間的對話。得到自由的激動還沒來得及舒緩便又被恐懼占據,兩人又連滾帶爬的互相攙扶著從地上起來逃跑。
然而沒跑幾步,便被那個小哥狠狠的一腳踢回了地上打滾哭嚎,“小哥小哥,原來是你啊,剛才沒看見你老人家……”
“少廢話,把他們抓起來。”小哥厲聲打斷他們的哭嚎,衝著身後的人示意。
楊金和郭香蘭被那群人五花大綁的捆走了。
小哥望著楊金和郭香蘭冷笑。
該死的老東西,欠了錢竟然敢一走了之,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今天終於抓到他們了,不將他們一層皮扒了,他們還以為賭場的錢是人人能欠的呢。
舒沁趴在車窗上,興奮到了極點,期待的問,“喬變態,如果你要是賭場的老板,會怎麼對待這兩個老畜生?”
“我不開賭場,你也不準去賭。”喬景辰淡淡的回。
“……”舒沁被喬景辰一句話嗆到無語。她側目,直勾勾的看著喬景辰,伸出中指鄙視,“沒勁。”
喬景辰笑而不語。
舒沁好奇的問,“不賭的話,你掙那麼多錢幹什麼?”
喬景辰簡潔利落的回了一個字,“燒。”
“……”舒沁再次被喬景辰嗆到說不出話來。
她衝著喬景辰翻翻白眼,繼續望著郭香蘭和楊金被抓走的方向,自言自語道,“好像看郭香蘭和楊金被賭場老板砍斷手腳,削成人彘的樣子啊。”
“你不但想看,還想自己動手。”喬景辰相當了解的回。
舒沁癟了癟嘴,算是肯定了喬景辰的話。
那對夫妻將自己的人生害的這麼淒慘,剛才折磨的小花樣不夠泄她心頭萬分之一的怨恨。
喬景辰沉默了片刻,語重心長的對舒沁說,“這種事情,有時候不需要自己動手。最聰明的做法其實是借刀殺人,且將自己摘的幹幹淨淨,事情做的滴水不漏,不會有任何後顧之憂。比如楊金和郭香蘭,你將他們扔到這裏,留給賭場老板處理,既能讓他們被折磨,又能將自己置身事外,就是很好的選擇。”
“知道了。”舒沁半晌又補充了兩個字,“囉嗦。”
“……”這一次,換作喬景辰啞然無語。
他囉嗦?
嗬嗬,他平時惜字如金的好伐!
這丫頭,真不識好歹。
就在喬景辰無語至極的時候,舒沁忽然挽住了喬景辰的手臂,頭輕輕的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喬景辰心中一動,急忙朝著舒沁望去。
“我以為你不會由著我的性子做這些事情。”舒沁低聲道,閉著眼睛的她看不出此時此刻是什麼樣的情緒。
喬景辰笑了,認真的回,“那是他們活該。”
“活該……”舒沁呢喃一聲,慢慢的睜開了眼睛,複雜的看著喬景辰。
喬景辰肯定的說,“對,活該。這個世界上,有些人不是他們糟蹋得起的,尤其是你,阿心。他們那麼對待你,其實剛遇到你的那一天我就想弄死他們。我既然將他們交給你處理,你對他們做什麼我都不會幹涉。如果你真想他們死,我也可以讓他們有一百種方法慘死,最後還不會獲罪在你的身上,阿心,你想要他們以死泄憤嗎?”
“……算了。”凝視著喬景辰認真的眼神,舒沁搖頭。
喬景辰不明的看著舒沁。
舒沁垂下眼瞼,難過的說,“阮書瑤教過我,天理昭昭難逃法網,又或者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他說,不管什麼人,做什麼壞事,都是注定要遭受報應的。就算逃不過法網的報應,也回遭受一輩子良心的譴責。你別看我是個慣偷,其實有時候躲在暗處聽聽丟東西的人對小偷的詛咒,我心裏……,我心裏也是難受到了極點。可是,可是我沒辦法不去偷,我做不到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