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不知道,舒沁心好的告訴他們,“這些天我一直在想,如果我還能再看見你們,我就一定會弄死你們。”
隻見聽見舒沁說出要弄死他們的郭香蘭和楊金嚇的紛紛失禁了,不管不顧的衝著舒沁撲來,一左一右的抱著她的大腿。沒想到他們會衝過來抱自己大腿,舒沁嚇了一跳。
但是她很快的反應過來,抄起手邊的椅子左右砸了一下,郭香蘭和楊金的額頭上紛紛掛了彩,鮮血順著他們的額頭上往下滴落,也手下意識的鬆開了。然而,即便是見看了血光,舒沁也絲毫沒有放過他們的打算,在他們疼的鬆掉手的時候,手中的凳子左一下右一下的往他們的手臂上敲去。
淒慘的喊叫聲,很快的布滿了郊外農莊的上空,舒沁也沒有絲毫停手的打算。她每打他們一下,就能想到記憶深處那些孩子們發出的慘叫聲和她曾經那些年虛與委蛇的出賣年幼的色相的情形。
打著打著,她的眼中噙著怨恨的淚光,內心深處恨不得將這兩個人千刀萬剮了。
終於,喬景辰不下去了,一把撰住了舒沁的手,溫聲道,“阿心,夠了。”
手心的溫暖及時的將瘋癲的情緒拉了回來,舒沁踉蹌退後了幾步,回首抬眸朝著喬景辰望去。良久,她從唇縫中擠出兩個字,“不夠。”
這一對毒蠍夫婦,就應該將他們削成人彘活著淩遲處死。
喬景辰對視著舒沁怎麼也宣泄不夠的眼神,忽然湊近舒沁的耳邊,“我有一個讓他們生不如死的辦法,你要不要試試看?”
“什麼方法?”舒沁急切的問。
喬景辰壓低了聲音,在舒沁的耳邊低語了幾聲。
舒沁終於懂了。
喬景辰帶著舒沁去了樓上的房間裏找啊找,找到了一把剪刀。
郭香蘭和楊金夫妻嚇的膽顫心裂,但是誰都不敢逃跑。
因為他們知道,這個郊區的民房附近都是喬景辰的。剛被抓來的幾天,他們也曾想過跑。但是剛出了門左右鄰居便圍了上來,凶神惡煞的對著他們。
那時他們才知道,這附近都是受了喬景辰恩惠的人。
被打的手骨骨折的他們,隻能趴在地上慘烈的嚎叫著,期盼著舒沁和喬景辰上樓別下來了。
然而很快的,舒沁拿著一把剪刀下來,二話不說,直接將郭香蘭的頭發狠狠的一扯,剪刀一下下的剪掉了她的頭發。郭香蘭不明白她好端端的剪自己的頭發幹什麼,但是嚇的完全不敢吭聲,生怕她那剪刀一把插進了她的咽喉裏。
舒沁剪完了郭香蘭的頭發又去剪楊金的頭發。
剪頭發的時候,喬景辰從廚房中找出了一缸的醬料。
舒沁席地而坐,將滿地的頭發一股腦的都剪碎,全部塞在了醬缸裏。她找了個大勺攪啊攪,很快的碎頭發和醬料全部攪在了一起。攪完後的她將頭發醬料往楊金和郭香蘭麵前一放,命令道,“吃!”
“這這這……”楊金和郭香蘭麵麵相窺了一眼,誰都不敢違抗,用還能動彈的那隻手抓起一把頭發醬料便往嘴裏丟。
他們原以為,不過是摻了頭發的醬料,比起挨打肯定要幸福很多的。然而當醬料下嘴的那一刻,他們才覺得,不如被痛打一頓痛快。
當第一口頭發醬料吞進喉間的時候,他們的嗓子開始癢。抓心抓心的癢,癢的他們生死不能,隻能拚命的咳嗽著。可是不管他們怎麼咳嗽,細小的頭發完全粘在了喉間。他們掐住自己的喉嚨,咳的劇烈的時候渾身的傷口都在跟著疼,一陣陣的惡心的感覺浮上心頭,他們抱住肚子就要吐。
“你們誰敢吐一口的話,我保證將你們吐出來的東西繼續摻進我給你們特質的頭發醬料裏繼續喂給你們吃了!”舒沁冰冷如魔鬼的聲音傳來,楊金和郭香蘭嚇的死死的抿著嘴巴,強行將惡心的感覺咽了下去。
舒沁眼珠子一轉,補充道,“給我繼續吃,誰吃的最多我就留誰一命!反之,誰吃的慢,吃的最少,我便將他丟到公園喂野狗!嗬,公園的那群野狗啊,隻怕很久沒有開過葷了吧?”
楊金和郭香蘭聽了舒沁的話霎時間紅了臉,開始搶舒沁搬的頭發醬料,隻怕誰少吃了一口,接下來被拖去喂野狗的就是他們了。很快的,咳嗽的撕心裂肺的聲音伴著他們爭奪醬缸的聲音充斥滿了整個民房。